次日上午北京时间十点半钟--
阳光很好,照的一切暖暖的。
夏织梦重回祁家庄心情本是好的,可不知怎么的老是心神不宁。从昨晚到现在。
夏织梦和祁陌算是重归旧好,祁陌对她那么好,在深海的鲨鱼里把她救回来……
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告诉他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昨儿晚上小憩之时做了个梦,梦见祁陌不要自己,跟了一个企业千金在一起……她哭着醒来,吓坏了新来的管家还有张婆婆。
这新管家还有的说,暂时不介绍。先看夏织梦。
夏织梦哭个不停的,引来了张婆子,张婆子这么慌张的来了,才发觉人家做梦哭呢!咦,这做梦哭,可怎么办?
张婆子喊来了新管家,也是个女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傻了眼的时候,夏织梦自己醒了。
被自己哭醒了。
她一睁开眼,发现是个梦,皱起了眉头,可眼泪还挂着,这么蹙眉,有几分林黛玉的味道。张婆子和管家慌忙围上去,嘘寒问暖,各种关切。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姐可是做了噩梦、没关系,只是梦而已……”
“小姐……”
夏织梦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梦见祁陌不要自己了呢,摆摆手,“没什么的,让婆婆见笑了,咦,你是……”
夏织梦还不认得这个新管家呢,这祁家庄向来都是老人儿居多,怎么换了新人,她有些不解。张婆子慌忙解释,“是这样,以前的管家身体不好,回家静养了。这位是M国调过来的,她叫安洛丽。”
安洛丽慌忙点头,她好久不曾回国了,不想这次刚回来就接了管家这么个大活呢!
夏织梦哦了一声,打量一下安洛丽,这个安洛丽摸样倒是清秀,年纪和她也差不多,看起来,是刻意为之吧?
“你好,安洛丽,我叫夏织梦。”
夏织梦友好的伸出手,安洛丽微微一愣,看着递过来的手,缓缓地伸出自己的手,在半空中被夏织梦再次伸长了手,握住,“以后,还麻烦安洛丽照顾了。”
安洛丽想说这是自己分内的事情,可是看着那手,她咽了咽唾沫,选择了沉默。
默默地,缩回手。
张婆子看着新管家安洛丽有些沉默,打破僵局,“小姐,饭菜都好了……”
夏织梦这才看向外面,竟然已经是中午了。
祁陌……可是……他却不见了。
从昨天出去,到现在,一直都不曾出现过。
“陌,还没回来吗?”
夏织梦站起来,天气有些微凉,张婆子拿起一方厚格子围巾给她披在肩头,“还没呢,昨晚上少爷似乎去了冢家庄参加什么宴会,昨儿晚上那儿可热闹呢。”
夏织梦看张婆子尽心尽力的跟自己说着,微微一笑,站起来,头重脚轻,险些倒地,被张婆子扶住,“小姐!你怎么了!安洛丽,快叫李叔!”
“不用!”一听叫李叔,夏织梦慌忙摆手制止,“不用了,我就是饿的而已。”
夏织梦才不要被李叔查出来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呢。
啧啧,怀个孕,人家都喜朝天的,她却是偷鸡摸狗的害怕似的。害怕,害怕什么?还是刚才那个梦啊?
夏织梦皱眉,看一眼日头,已经日上三竿了。
以往,不管祁陌什么应酬,晚上都会回来的。昨晚……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心底,隐隐的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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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家庄不复昨日的热闹,沉静的只有呼吸和呼噜声。
楼底的大厅里还躺着几个醉汉,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在冢家庄这样的地方倒是无所谓形象,反正记者是进不来的额,除非冢家庄的人故意为之。
呼噜朝天,也无妨。
隔音效果都是很好的一楼房间里,史密斯·舒克一脸宠溺的看着怀中沉睡的小女子。怎么看怎么顺眼,虽然她已为人妇,不过离过婚的也无所谓。
在中国怕是要受舆论谴责,但是这是什么朝代了,何况女人本来就是配给男人的。
史密斯·舒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肋骨,舒适度啊还是潮-湿度啊以及松紧度都是十分适合。他大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翘-臀,滑腻腻的手-感十分舒服。
“啪啪!”
摸得动情了,史密斯·舒克顺便拍了两下。
这一拍,把李潇潇拍醒了……
李潇潇朦朦胧胧的睡的正香呢,九局的屁-股上一疼,迷糊糊的醒来。睁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四周,迷茫。
这……是哪儿啊?
皱眉,李潇潇晃晃脑袋眨眨眼,那副萌态全数落在了史密斯·舒克的眼中。爱意就更浓了,这个小妮子,真是可爱。
比那个冷若冰霜的夏织梦还要好咧。
李潇潇看着四周,完全忘记看旁边了。史密斯·舒克……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居然被……忽略了?于是,史密斯·舒克很……很不悦的咳嗽了一下。
“咳!”
这一声咳嗽,还真是把李潇潇拉回神了。尤其是……史密斯·舒克生平最讨厌被忽略,丫的,还是赤身裸-体的俩人在床-上被忽略。
这李潇潇脑袋真够大的,眼睛真够小的。
史密斯·舒克不悦的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软软嫩嫩水水的小屁屁。顺便咳嗽了一下,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李潇潇被掐得一愣,接着听到男人的咳嗽声猛的抬头,猝然发现,自己刚才一直觉得暖暖的被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男人。
还是个外国货!进口的!
等等!
李潇潇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外国朋友啊……唯有的几个见过的也都是裴南安的朋友,可裴家……
想起裴家,李潇潇低下头,有些难受,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史密斯·舒克……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被忽略了!
再次啊!
史密斯·舒克要抓了狂,“喂,女人。”
史密斯·舒克还从没被人如此忽略过,他深吸一口气,手往上抬了抬,捏住她的蓓-蕾,掐得李潇潇一痛,从回忆中回神,“呃啊?”
该死的!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史密斯·舒克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的提醒一下她,自己身处何地。
是什么……境地!
翻身,利索的爬在她身上,掰开她的双-腿,对着她还依旧湿-滑的身体,直接没入。
啧啧,多省事。
史密斯·舒克看着李潇潇那目瞪口呆的表情,终于,她眼中只看得他一人,对,就是这样!史密斯·舒克得意的眯起眸子,俯身含-住她两颗熟透的紫葡萄~抬眸看着她已经舒服的扬起下巴。
嘴角微微扬起,他就喜欢这种不装不做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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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安静的掉根针都听得到。
冢可馨早早的醒来,昨夜的狂欢,她最后精疲力尽的睡着,早上醒来的时候,比祁陌早,居然是她趴在祁陌的身上,啧啧,这女上男下的,可不好。
还好她醒来得早。
一翻身,他的激昂就滑出她体外了。
冢可馨蜷缩在他的怀中,像是个小猫儿一样,可那眸子,却是狐狸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祁陌,等他醒来。
祁陌昨晚的酒真的是喝多了,这么一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而冢可馨不知何时已经又睡过去了……
于是……
祁陌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冢可馨头发凌-乱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本来,有个女人在怀里,这没什么。因为祁陌以为是夏织梦,可是……头发是卷曲的……而且……头发……还带着莫名其妙的香味,不舒服的味道。
祁陌立刻坐起来,看清此女后,呆住。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陌静坐着,满脸的愁云,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看着冢可馨,她是他的同学,虽然冢家天有意联姻,可是他没同意,冢家天也是知道的。
那这……这是怎么回事?
祁陌当然知道自己是被那只老狐狸给算计了,但是……老狐狸也下手太狠了吧。万一他不认呢?
众所周知的,这冢可馨一直守身如玉,这也是为什么当日-她表白,他即使没有夏织梦,也拒绝了她。
若是个红尘女子需要钱,出卖自己的处子之身,他倒是可以……当然,也是在与到夏织梦之前。
可是……
一个千金小姐,还是完璧无瑕的独女,他可不能……
负了人家。
免得沾的一屁-股骚。可是……就算他再怎么防,还是……
该死的!
祁陌恨不得杀了自己。这可怎么好?
正烦着呢,旁边传来了嘤嘤哭声……
哭声让祁陌更加的尴尬了,侧目,他看着冢可馨,抬起手,在半空中,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下就是代表自己承认了禽兽行为,不放下……人家一大姑娘的黄花闺女那什么的都给你了,现在哭了,你丫就……干看着?
祁陌不用看床单也知道是血迹斑斑,因为……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手,到底是放下了。
冢可馨顺势倒在他怀中,“混蛋……昨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冢可馨嘤嘤哭着,用粉拳捶打着祁陌的胸膛。
祁陌真是不知所措了,浑身发凉。
这事,若是夏织梦那厮知道了……浑身,经不住抖了抖。
“冢……可馨,昨晚……我们……”
尽管已经知道了最差的结果,他还是不死的问问。也许,是误会。大难当前,连一向镇定的总裁都……没有了头脑了。
如果是误会,女人哭什么。
“呜呜,你还说!昨晚……呜呜……你……呜呜呜……我不要理你了!”
冢可馨才不傻呢,虽然早有说辞,可是她不能说,要演的像就得欲语还休!转身她扯了被子跑开,故意的--
照她这么一跑,祁陌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血迹,哼哼~敢不娶她他也对得起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