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陌再也看不进去书,啪的一声合上,吓了夏织梦一跳~接着,祁陌跳下来,在夏织梦一声惊呼中把她抱到了书桌上然后毫不留情的撕扯开她的白色纱裙。
裂帛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和谐)惑力,祁陌将她白色的内(和谐)裤缓缓地褪(和谐)下来,抬眸,他伸出手中指进入她的沼泽。
“都湿(和谐)了呢,你说,你是不是很淫(和谐)荡?”
抽(和谐)出来的手指头带着丝丝晶亮的蜘蛛丝,夏织梦脸红的转过头不看,可祁陌却将那晶亮的东西抹在她的樱桃上,一阵颤抖直达心扉,夏织梦一声忍不住的轻哼。
“呵,小妖精,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其实浪荡没什么,反而你这样的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让我有种想撕碎的美(和谐)感呢~”说着,祁陌再次没入她的体内,如若被一道粉色的闪电击中,夏织梦咬住下唇,倔强的没有叫出来。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让两个人亲密无间。
“叫出来吧,憋着不难受吗?”
“不……会的。”
夏织梦几乎是咬牙说着,因为隐忍,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来。祁陌不难想到了早上她死撑着,呵呵笑起来,“没关系,如果你不叫的话,我会一直让你叫为止。”
“只有你叫的让我心烦了,我才会腻,懂吗?”
“你还真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让男人欲罢不能~”
祁陌故意这么说着她……让她不断地摇头,“不是……我……啊……恩……”
趁着她开口,祁陌猛的快速顶着她,登时她就叫了出来,祁陌哈哈大笑起来,动的更快了,“哈哈……小妖精,你可真迷人~”
她湿(和谐)润的很彻底,地毯上淋淋拉拉的已经滴湿(和谐)了一片……
周围都是书,旁侧还有那泰戈尔诗集,都害羞的闭了眼睛~
-
不知过了多久,那本泰戈尔也被推倒在地,夏织梦整个人在被推的空空的书桌上,祁陌亦是。
还好这个书桌够大。
桌上,腿上还有地上,以及被推下去的几本书上,都有淋淋的汗水混合物……
屋内满是欢(和谐)爱之后的味道。
体内,他源源不断的喷涌着种子,她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喘着粗气。
“妖精,你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祁陌伸出手抚摸着夏织梦的脸颊,被夏织梦冷冷的躲开,“我已经尽了情(和谐)妇的义务。”
艰难的,挪动身体,夏织梦翻下书桌,险些没站住,扶住了桌子,捡起地上被撕裂的衣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祁陌没有再刁难她,他支着手臂起身,看着她身上留下的无数红痕,嘴角有一抹淡淡的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甜蜜笑意。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有气无力的走出去,门都没关,祁陌也没了兴趣,光着身子往外走,书房自然有人打扫,他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捡起地上的《泰戈尔诗集》,这才又走了出去。
只是,到门口的时候,他像是作则心虚一样,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走了出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躺下。
翻开那本诗集,上面也有一些湿儒的液体,他用纸巾擦掉,然后翻开到她之前看的那一页,轻轻读出来-
“生如夏花。”
“……”
“我相信自己,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败,妖治如火。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乐此不疲。”
“……”
“我相信自己,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不盛不乱,姿态如烟。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
“……”
“我相信爱情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如同一阵凄微的风穿过我失血的静脉驻守岁月的信念……”
祁陌,读完之后皱着眉,她……为何还能如此的闲淡伊然,岁月静好的在看着如此美好的诗集……
他有些烦恼的翻开下一页,呆住。
这字,这句,这诗。字字都陷入心扉……
抵达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
啪!
猛的合上书本,可是那一字一句却不停地的回放在脑中,手机,猛地响了起来,祁陌正在难受的关头,猛的要转移注意力,自是慌忙拿起来接了,“喂?”
甚至名字都不看。
他喘着粗气,电话那端的李潇潇声音诺诺,“先生……我是冢可云。”
祁陌微微蹙眉,冢可云?是谁。
他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欢(和谐)爱之后,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直到李潇潇提醒他,她是下午在医院的那个冢可云,冢可馨的妹妹。祁陌这才反应过来,皱眉,“恩,腿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先生关心……”
“恩。”
李潇潇没料他就是一个恩,瞬间尴尬了。本来,她是打算再次勾引一次祁陌,本来嘛冢可馨就是让她勾引祁陌嘛~
她自己也是打算榜上祁陌这棵大树咩~
可是……打了电话,人家却完全不记得她了。于是乎,李潇潇尴尬了。好不容易……记起来了,他问了一句她的腿,她是欣喜的。
可是……瞬间,人家又冷下来了,一个恩。
这……这可怎么好?
“先生……医院里很冷清。”李潇潇想了半天,屋内一个人没有,祁陌请来伺候她的人在门口守着呢,她好无聊。
祁陌蹙眉,医院该是热闹的吗?
眨眨眼,他目光落在那合上的诗集,沉声道:“哦。”
-!……
李潇潇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瞬间化为虚无。他……就这么一个“哦”哦。好吧……她不在这儿出洋相了,“那先生,你忙吧,谢谢你!”
听着她委婉(尴尬)的语气,祁陌总算反应过来,她说的冷清是什么意思。微微皱眉:“你没有朋友吗?”
本来是暗下去的心忽然又被他点亮了。李潇潇猛的坐起来,激动道:“我……”
她有。
都是狗肉朋友,现在都离开她了。她没钱的时候,全部都离开她了……
“我!我……没有。”
从激动,到失落。她语气并不像是装的,祁陌看了看表,时间也不算太晚,开车过去,按常理四个小时也就到了,快的话,两小时不到。
“没有么,那你……”
祁陌也没有什么朋友在身边,唯一最爱的夏织梦还是他的情(和谐)妇……本想说那你等着,我过去陪你聊一会吧。可是,门却被叩响。
“少爷!少爷不好了!夏小姐昏倒了!”
猛的,心提起来,他猛的就扣上电话,站起来,“在哪儿?”
“在小姐的卧室门口!”
祁陌自己也有些担忧,从把她带到身边之后,他就发现她瘦了,瘦了很多。以前白白润润的小(和谐)脸蛋,现在惨白而消瘦的可以看到骨头……
这几日(和谐)他又频繁的要她,怕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吧?
他这里没有西医,比起西方的治疗,祁陌更加相信中医的慢慢调理。
-
发生什么事情?
李潇潇蹙眉,她似乎听到什么小姐什么昏倒的……然后就挂了咩。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间,不到两分钟。
咩的,她是不是有些太失败了。
不过刚才她似乎听到他说……意思是要过来呢。瘪瘪嘴,想起冢可馨的话,不要太亲热。好吧,她闭目,尽量去想别的东西,让自己不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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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陌赶到的时候,夏织梦正被管家还有老中医一起搬到床(和谐)上,蹙眉,祁陌看着管家的手还在夏织梦的肩膀,眼底一丝不悦闪过。
那老中医抬得是夏织梦的脚,放下她的白(和谐)嫩小脚丫,中医走到自己的箱子边,拿出了一个脉枕还有一方细丝薄布放在了夏织梦的手腕上。
现场,一片静谧。
老中医把了脉,半响儿收起丝帛,站起来,“少爷,这位小姐只是体虚,想必最近茶饭不思,气血低又经过剧烈运动,让血液循环不周,自然就……”
“该怎么做。”
祁陌怕他再说下去,让他难堪,蹙眉冷冷问道。老中医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主要还是膳食不周,好好调理膳食就可以了。”
少爷的心思,他又岂能猜不到?
不过,这女子这骨瘦如柴的,少爷也真下的去手……
啧啧。
老中医收好了东西,走到一边开始开药方。夏织梦安安静静的躺着,因为消瘦,五官更加的分明,嘴唇微微上(和谐)翘,鼻子也挺拔了不少……眼睛变得更大。
祁陌看着夏织梦的时候,忽然看到她皱了皱眉头,祁陌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一起皱了皱眉,夏织梦却是……说梦话了?
“陌……”
心头,狠狠一震。他目光有些柔和,她……做梦都梦见自己吗?可是,接着,那眉头紧紧皱着,嘴巴撅着,夏织梦又道:“混蛋!”
“……”
屋子里,登时安静了。
那老中医,险些没一口口水呛着,他憋了半天,到底是没忍住。从小这少爷就是他看着长大,虽然他从初中就离开,就一直没回来过,但是脾气想必没变吧?
忽然被这么多人面前骂混蛋,哈哈……太好笑了!
不行不行……憋不住了……
老中医非常非常想转身看祁陌的臭脸,非常非常想笑。手也有些抖抖,终于,把单子写好了,转身,祁陌脸色果然如预想般难看。
“少爷,药方开好了。您照着单子来,两周差不多就可以恢复血气了~”
哎哟不行了。老中医憋着笑说完,转身就走出门,没走几步,外面传来哈哈大笑。祁陌的脸……更差了。
“少爷,我锅里给小姐炖了鸡汤,我去看看……”
犹是张婆子也憋不住了,从小到家都是少爷冷脸看人,这么憋屈还是第一次呢~
出门,张婆子也桀桀的捂着嘴笑起来……
管家眨眨眼屋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额……
“少爷……我……”
“滚!”
祁陌一声怒吼,将管家踹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门,脸色极差。
在他手抚着门喘粗气生气的时候,床(和谐)上的女人翻了个身,“陌……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祁陌猛的愣住,浑身如遭雷劈似的,她……说的是真的吗?梦里说梦话,应该不会作假吧?还是……她在装睡?
祁陌想到最后的时候,脸色更差了。那么,她也是装睡骂自己咯?
走到床边,祁陌毫不留情的推了推睡梦中的夏织梦。夏织梦正在做梦和祁陌去游玩,可是祁陌忽然变了,站在悬崖边,祁陌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夏织梦气愤的骂他混蛋。
然后拼命的解释……
忽然……被推了下去……
“啊-”
夏织梦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睛,屋内灯光暖暖,夏织梦满身是冷汗的看着身后一脸臭屁的男人。是……梦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