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印象中向来冷静的年轻男人,眸里瞬闪过的兴奋暧昧之色,塑儿哪有不知道他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但也想向的到,这男人,恐怕是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若是平常,她到有心思去凑一下热闹,现在嘛,还是先把那个不断咶躁过自己的丫头先救下来为主。
“哥哥你不准去看,哼!二叔叔那人做的事情,你不能去偷看。”
一直关注着他的清清,也看见了他眸里闪过的兴味之色,当下便噘着嘴巴不依的警告着,面色,还有些着急。看她这神情,分明是后悔跟在这男人面前透露了婆婆的行踪。
看了她一眼,再摸了摸她的头,关寒山义正辞严的说她。
“清儿你想什么呢?哥哥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我象你婆婆一样,成天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赶紧回屋去。再不回屋,一会儿我可要惩罚你了!”
看他板着脸了,清清才不甘不愿的一步三回头往一边儿走去。到了最后的时候,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寒山哥,为何会陪着一个女人往那边走?是以,便回过头来,用不解的目光看了一眼林塑儿。
恰在此时,塑儿也好笑的看着她,因为她心里还在想着:这个单纯的女人一再嘱咐这关寒山别去偷看,殊不知,男人有种劣根性,你越是阻止他去看某一件事情,他越是有兴趣,她敢打赌,只要这关寒山逮住空闲了,肯定会往那个什么变态叔叔屋里跑的。
到了关寒山替自己安排的屋里坐下没多久,南宫玥便被关寒山令人抬了进来。
看着面前这俩个还在昏迷当中的人,林塑儿微皱了皱眉。记得刚来的第一天,自己有替这个女人吃药止烧,怎么都过去几天了,还没清醒过来?
细想一下,也就明白了,她俩被关在这不见天不见日的地方,既没有照顾,也没有辽伤,没死,恐怕已经算万幸了。
看在这俩人还算有用的份上,顺手救一下吧,说不定,将来会有用处的。
想到就里,林塑儿便着手照料起这俩人来。关寒山看见她对这俩人待遇有所不同,想来这俩人或许是她亲戚或者是朋友什么的。既然深受叔叔的宠爱,便做了个顺手人情,替她请了一名代夫来替这俩人看病。
替她把这切安排妥当后,关寒山便往一边走去。看到冠英屋子时,心里一动,一下子便想起了今天清清那丫头所说的,这几天他都在这里好生伺候着那个背叛了的老男人。
刚才看冠英兴冲冲的往屋外跑去,不如现在跑去看看。虽然答应过清清不看,不过,这是无意中碰见了的,不算专门来偷看的。如此一想,原本还有些不安的心思,便变的平坦自如起来。
冠英的房屋与这山坞中的许多大小头领一样,是处单独的房屋。这逍遥坞就这点好,地形宽,想盖多少房子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动手。
正因为这样,所以这山上便需要大批量的奴隶。若不是如此,恐怕塑儿这样的散客,早就到了地下报道了。
觑了个有利的地形,关寒山好整以瑕的坐到了那上面。
这处地方,当年修建的时候,还是自己监督人峻工的,是以知道这地方有处隐蔽却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高处看向屋里,只见到地上还睡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从他蜷缩的身形来看,不是当初这山上威风凛凛的老二周天本还能是谁!
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这原本还算有气势的男人,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看他的手上还有脚上,都被拴着铁镣。整个人都被拴在屋里那根大圆柱上。
活动的范围,就是圆柱四周二三米的地方。只是看他现在,居然懒懒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身上,还有没干的血迹。全身上下,根本就没差寸缕,比新出生的婴儿还在干净。
身上背上,到处都是鞭痕伤痕,若不是他起伏的胸脯,关寒山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被冠英折磨的咯屁儿了。
还没看的很仔细,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循着声音看去,却见冠英的手上端着一盆冰块。
这天气,并不至于吃着冰块,他端着冰块来做什么?不解,满满的不解。
可能是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地上的身体先是小小的缩了一下脚,但并没有完全醒来。
冠英也不气恼,只是奸笑着冲地上的周天本嘿嘿了二下,便把眼光投向了不远处的一堆东西上面。
那里可以说是个杂物铺了,什么绳子呀,棒状物呀,药瓶子,情趣衣服,带着倒刃的刑具,鞭子,甚至于还有些爬来爬去的虫子……
内心一凝:这些玩意儿,不会是冠英用来折磨地上那个周天本的吧?靠,这冠英,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呀。
看冠英在那堆儿大杂物上面巡视了一番,便选择了根二头儿锋利的东西,那寒光闪闪的样子,让坐在房梁上的关寒山一点都不怀疑那玩意儿若是割到人体身上,会是怎么样的锋利!
大踏步的往地上还踡缩着的男人走去,可怜那个还睡的不亦乐乎的。
没有丝毫的停顿,冠英蹲了下去,先是用他那粗实的大手在周天本胸口上那朵还在渗血的小红花爱怜的抚着,摸着。
可能是那厮把人家折磨的够呛了,他那手只是抚摸在人家的身上,地上的人便全身一疆,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
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看以前不可一世的周天本,现在居然露出恐惧到极点的神色,他身上的脚链手烤,因为他身体的颤抖,就那样跟着哗哗的抖动声响起来。
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手里银尖移动而移动。
“小兔子,看你对我好象很欢迎呐!啧啧,说明昨天给你的晚餐你记忆深刻哦。今天我们再来玩儿一个更好玩儿的。一会儿叫的大声点诱人点,晚上可以给你三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若是表现不好,啧啧……不好意思,那就只能让阿花来伺候你了”
听到“阿花”二个字,周天本全身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
一双眼睛,也恐慌万状的投向不远处一个旮旯里面的一条--狼狗身上。
心里一凛:难道,这家伙还让儿狼狗与周天乱来??
虽然地上的狗还在熟睡当中,可那庞大的身躯,还有仰睡着的姿态,不难让人看出,那狗的玩意儿,还是很长大的。
“呜……呜……”
看到那只狼狗,周天本的嘴巴里面吐出啊呜不清的哀求声,眼角,也跟着流出了泪水,至于身体,若说他是一狂风中的一片树叶,关寒山也毫不怀疑。
在他身边蹲着的冠英,在此时轻佻的拍了拍他的面颊。
“看来你跟阿花感情很好呀!我看阿花也挺喜欢这游戏的,没事,把它伺候好了,我会把它的食物分一半给你吃的!”
可听到他这些恩赐,周天本的脑袋瓜仍然不断的摇晃着。
冠英的面上,露出更加柔和的笑容,那手上原本轻柔的动作,却一下变的猛烈起来。
就见那银针的一端,已经扎到了周天本还渗着血丝的红果那里。
“啊……”
一声惨叫,就那样从周天本的嘴巴里面蹦出来,豆大的汗珠子,象下雨一样的往下掉落。
而冠英,则是面色惊讶的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怎么手偏了呢?原本想替你把这里面的脓胞挑出来的,没想到力气也重了点,居然,居然又给扎伤了。唉,想必,这样会很痛吧?”
不断张着嘴巴吸气的周天本,哪里还有时间反驳他这些话,铁链手烤,因为疼痛身躯的抖动,从而跟着有节奏的响动起来。
听在冠英的耳朵里面,无疑是一首动听诱人的曲子。
“不错,不错,我喜欢你制造出这样的声音来。这样的音乐,才是世界上最最动听的音乐呀。那些歌女唱的,算个狗屁!没想到老二你身上有这么多的潜力,老子喜欢!”
不得不说,这个老大冠英,无论在任何时候,说话都有这么粗鲁的。
好不容易等到周天本的颤抖小一点了,冠英的眼睛里面,又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一闪而逝。
看他拿着针的手,又在周天本的身上若有意似无意的游走挪动,就算是屋梁的关寒山,都觉得这厮肯定又不安好心了。
果然,在看见周天本逐渐平静下来时,银针闪动,另外一边绽着血口的伤口就那样又被他蛮横的挑了开来。一股脓血混合着殷红的新鲜血液就那样流到胸口,一直蜿蜒到腿上。
估计是常年没晒太阳的故,别看周天本面上皮肤不怎么样,可那身上的皮肤,却也白净的紧。这艳红的鲜血一流到白净的皮肤上,一红,一白,二二相映,到也显得妖娆风情。看起来,居然有种别样的美。
可惜,身受其害的周天本,这次连惨呼都没能发的出来,就那样张着嘴巴好半天,任泪水不停的往下肆流,混合着鲜血一直往下。
把手指沾了一点血,冠英居然在他身上做起画来。不过,那厮是个粗人,做的画,当然也是粗人才能画的出来的。
一个鬼头,一把刀,就那样描在周天本的身上,腹面。伴随着他身上流出的汗水,一会儿又把艳红往下流去。
“哦,你是痛的厉害呀!唉,我可真是粗人一个呀,看看,这么好的二个小果果,居然被我搞的这么坏蛋了。要知道,这里,可是阿花最爱的地方了。这一下,若是让阿花来舔,不知道阿花会不会嫌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