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靠近我……”
想要把那处绝妙的风景遮掩住,却发现这一切也只是徒劳而已。因为她永远不会知道,她这样欲遮还掩的娇羞样子,落在南宫明的眼睛里面,是多么的诱惑。
“不要……我记得那天你在我身下可是求着想要的呢!而且……若是我没记错,你那天叫的可是很愉快的呀!”
俯下身,低沉的话语在她的耳朵边响起,那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边儿,带带一丝痒痒,却也让她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危险。而伴随着他带着暧昧的话语挑逗,令她不堪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疯狂场面。
正如这该死的男人所言,那天的自己,因为中了药,真的很热情,也很兴奋。而更加可耻的是,明明那天自己可以挺过去的,却偏偏还是与他在一起了。
那一切的战争,还是自己挑起来的呢。
“怎么,你也会害羞?哈哈……看来你这脑袋瓜还是没坏呀,总算还能想起那天的事情,我可真担心你会把我们美妙的那晚忘记了呢!”
话完,南宫明的大掌便毫不客气的袭到了她的胸前,在那上面蛮横的蹂躏着。劲儿太大了,让她想要呼痛,可在抬头看见他噬血的眼神时,那呼痛声便被她强行的咽了回去。她不要在这男人面前示弱。
这样倔强的林塑儿,更加挑起了南宫明的征服欲。这个女人,早就是他认定了的女人,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今天,是他要讨回利息的时候了。
“放开我,南宫明,你这个魔鬼,你只知道欺侮我是吧?”
痛楚过后,伴之而来的,则是难以言喻的酥麻,这让林塑儿感觉更加的不堪。冷着声音低沉的喝斥着他,想要试图唤回他的人性。
可惜,在别的人和事面前向来淡定从容的南宫明,早在她恍然离去后,整个人便变的疯狂了起来。
她这些话,对他来讲,那是直接无视的。
爱到极致,变成了折磨,那剩下的便是相互的折磨。
现在的南宫明,脑海里只想着狠狠的给这不听说的女人教训,给她欢啊爱的折磨。
邪恶的手指不止在她的秀峰上挑逗,还在她遮无可掩的曼妙身体上来回的游走逗弄。
强迫自己咬紧牙关,不要叫出那羞人的吟唱,可身体的反应却经她人来的诚实。
似早在噬的酥痒感觉,让她憋的汗水都沁出来了。自尊逼迫她死命的咬着下唇,那皎好的唇瓣儿,都被她咬出来了一道血印儿。
手游到兜儿前,突然大力一扯,她吓的惊呼出声,可那声音听在南宫明的耳朵里面,却如在向自己发出邀请一样。
他男人的命根,早就在叫嚣,在闹腾,小服繃紧的让他怀疑,若是再不找到发泄的地方,是不是会就那样变成一块儿铁板了。
抬起她纤细的秀腿放到肩膀,没有过我的滋润,就那样蛮横的闯了进去。
痛楚攫住了她的身心,紧抓住身下的垫子,她仍然不让自己痛恨出声。那唇瓣儿,就那样被她咬的变形,血浸,圆睁的眸,让南宫明更加的愤懑。
不等她有适应的过程,就那样在她体内横冲直闯起来,马车不因为他这样疯狂的动作,疯狂的摇晃起来。
赶车的车夫一直微低着头,听着车厢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啊吟声,耳根子都红透了。
车子如风中的树叶般摇晃了好一会儿,才风平浪静下来。
“我恨你!”
虽然这话没说出来,可她的眼睛里面,却完全的表达了这样的恨意,那痛恨的目光,看的南宫明心里一窒。、
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血红地方,他的心颤抖了。想要伸出手去抚慰她,却被她厌恶的掉过头去。
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怒火,因为她这样厌恶的眼神,再度被挑了起来。
一把箍紧她的下巴,字字如刀的恨声问道。
“怎么,我刚才的服务让你不满意?让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心里不断的安抚自己,越是在这样的时候,就越要冷静,是以,塑儿在此时尽量让自己平静以待。
看她默不做声,南宫明便把她霸道的揽到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口,让她听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这样的举动,让她想到了那个与自己一起同床共枕了好几天的男人,但他虽然外表粗鲁,行动上对自己却有礼有节的。
一想到那个男人,心里便一痛。
“不,我不能这样任他带我回去,我要想办法让自己脱身!”
心里打定这样的主意,便故意闷了半响,这才幽怨的开口。
“南宫明,你是不打算从此以后把我圈养起来,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还有人?”
这一点,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能看的出来。没有回答,只有南宫明稍窒了一下的吸气声。心里冷笑,却也更加的坚定了要想办法逃离他的想法。
“跟我回去,做我唯一的女人!”
这是他能给她最好的承诺了,至于其它的,他办不到。
“可以,但你要等我把这次花魁比赛完毕后才让我与你回去!”
“不行!”
“若是不行,那你能得到的便是一具尸体!”
这一点,她不是骗人的!
“你……”
残暴的盯着她坚绝的眸,那里面有着不容置疑的执着。
“哼,这是你说的,等到花魁比赛完毕后,就跟我乖乖的回去。若是你再耍花招,我相信我不会现在有这样的耐性了!”
这一点,也是他能给她的最大容忍度了。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挑战自己的容忍还有底线。有时候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死!
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却又总是郁闷的想起她。
发泄般的叫过很多女人来陪自己,可除非是自己闭上眼睛,想向身下的女人是她的面容,他才会有性趣与她们欢好。
觉得被她下了毒的滋味不好受,所以他想摆脱这样的滋味,想要不受她控制。在他的想法里面,因为自己没有得到她,所以便想疯狂的想要她。基于这样的疯狂,他恨她,真的恨她!
眸子微沉,南宫明答应居然点了头。
他想给彼此一个机会,让自己再信任她一回,反正,这所有的一切,全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就算这二天,相信她也不会玩出什么花样来的。
而过了这二天,她便要死心蹋地的跟着自己回去京城,做自己的王妃。
颤抖着手把地上被撕裂了的衣衫穿上,林塑儿还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的男人,真的会让自己离去。
机械的拖着酸软的脚步,走在往花船上去的路上,心里心思百转。
二天,只有二天可以让自己好好儿的利用了。若是这二天内自己不能想出好的方法来,那就真的要变成他的禁脔了。
守在船尾的秋果,一看见面色苍白,唇瓣红肿的塑儿,惊讶的捂住嘴巴,一把扯过她,心痛的就差掉眼泪了。
“小姐……你……”
“我想休息!”
看了看不远处明显是送小姐回来的几个男人,虽然只是呆在一艘船上,可那虎视耽耽的眼睛,一看就是来监视自己家小姐的。
“小姐,那些人?”
看塑儿回到屋里,便无力的躺倒在床上,秋果替她把鞋子脱掉,想要替她脱衣,却被她阻止了。
衣衫下滑,看见那洁白的手臂上青红不一的淤伤,眼里的泪水丽再也包不住,就那样扑簌簌的往下掉落。
“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苦涩地点了点头,塑儿的眸里浮现一丝嘲弄。
“这一切,都是我自做聪明讨来的,怪不了别人呀!”
悔是必然的,不过,懊悔,当然救不了自己。
塑儿在赌,赌这二天独孤会来找自己。
她相信,只要独孤来了,肯定有办法把自己带出去的。
只是,对于独孤还能不能来,她心里真的没底。
当天晚上,红销听说她生病后,立马便跑到屋里来看她。看见红销关切的眼神,塑儿有些惭愧。
因为白天南宫明说的话:不会有胜利的人,她相信,这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
凭他王爷的手段,又是天下最富有的王爷,富商,他若是想要怎么样,凭借现在的自己,肯定玩不转他的。
也就是说,这一次,红销想要获得自由身的想法,恐怕要落空了。
不敢正视红绡殷切的关怀,塑儿只能做一只驼鸟。
虽然觉得她不对,可红销却自我安慰,这只是因为她处理生病了的缘故,没有其它的原因。
看塑儿不怎么搭理自己,红销只好悻悻的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传来塑儿弱弱的声音。
“红销,若是这次我们拿不到第一的桂冠了,你会不会痛恨我?”
身形一顿,红销的眸里闪过黯沉,攥紧了拳头,喉咙里滑了二下,这才苦涩的回道。
“若真的是那样,我不怨你,只怨天,不给我自由!”
微晃着身子,红销踉跄往外行去。
攥着被子的手,把被子绞的死紧,塑儿悚然睁开了眼睛。
“这件事情,只要自己跟他讲,相信他不会再在其中干涉的。”
如此想好,塑儿骨碌的便从床上翻身起床,赤着脚丫子便晃到了窗外把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