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那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呢!”
这话,林兰亭也就是随口答应了一下,那热心肠的老管家却兴趣盎然了起来。
或许是看见这位气势磅礴的男人对自己说的事情感兴趣,是以,这位老管家便更加的滔滔不绝起来。
“实不相瞒,眼下这幅绣品,正是那位奇男儿出品的成品。”
这一下,林兰亭是真的来了兴趣,甚至于还产生了想要结识这位奇男子的冲动。
“给我讲讲这个男人的故事吧!”
语气,虽然带着客套,但那话里的狂放强硬,却是不容人置喙的。
对于这样的语气,老管家没有觉得不舒服,反倒对这位客人愈加的尊敬起来。毕竟,能为一位强者讲些事情,在他的心中,还是很觉得荣幸的。
“说起这位男儿……”
等到南宫明再度入府时,老管家的故事也恰好讲完。
“林兄久等了!”
“没事,尊府的管家大人很会讲故事。”
听到他这样一说,南宫明浅浅一笑,扫了一眼那位热心肠的管家一眼后,便示意他退下去了。
“听说你这府上有一位奇男子,开绣品店,画奇形怪状的图案,这样的人,林某还真想见识一下呢!”
啜饮了一口桌上的银毫,林兰亭笑睨着南宫明说着。
“哦,你是说徐兄弟呀,唉,真是不巧,昨天晚上他和我们一起去看花灯,和他的婢女还有另外一位朋友一起不知道去往何处了。若是在府内,还可以让他与林兄相识一场,可惜,现在不在!”
知道他对那个女人感兴趣,南宫明才故意把府里那位热心肠的管家大叔叫来与他聊天。图的,无非就是让他知道,息这府里的人,真的只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他心里所思所想的女人!
“今日叨扰南宫兄弟太久,林某也应告辞而去了。”
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林兰亭觉得在这府内也打探不到什么东西,便想早些告辞而去。
“好,改日再与林兄相聚。”
把林兰亭送到大门口后,南宫明便阴着脸往另外一处别院行去。
至于林兰亭,在逛出府后,经过人人绣品店时,心里明明知道开这店的只是一个男人,却仍然不受控制的往里行去。
总觉得,这地方自己就是应该进去看看才甘心。
跨入店堂,便有热情的伙计上前招呼,在看见林兰亭肃着的脸还有他身后的那二名面无表情的随从时,那位伙计明显的呆了一下。
看也没看那位伙计,林兰亭大手一扬,便自己走到一边观摩起那墙上的绣品来。
看了半天,似乎觉得很是无味,到惹得店堂里那些藏在暗间里面的富家小姐窃窃私语着。毕竟惹眼的男人,在她这样闺中小姐,还是极少能看见的。
没有寻到关于她的丝毫蛛丝马迹,林兰亭有些索然无味的欲往外行去。
站在收银台的那位伙计,许是胆子有些小,在看见林兰亭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时,手一颤,居然把一盆碎玉兰花拂到了一边儿,眼看那盆碎玉兰花盆便要被摔的七零八碎。
林兰亭却在此时伸手把那花盆儿给接住了,也就是极随意的瞟了一眼那盆花,林兰亭的身体,却又颤了颤。
那花盆,是用盛景之窋的盆子栽种的。酷爱用这个地方的盆子的人,曾经说过,这地方出口的盆子,给人一种艺术的美感。
不懂她那“艺术”一词从何而来,但从那以后,自己每逢出外,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都会给她带一个精致的盛景盆回去。
“说,这是谁栽种的?”
一手执盆,一手飞快的箍紧那位胆小的伙计,紧攥着他脖子的手,在看见他脸色被憋闷的快成青色了,才意识到自己把人家的喉咙堵塞住了,哪里还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把手略微放松一些,那伙计才憋着气哆嗦着回道,。
“回……回爷的话……这个……这个……”
闻到一阵尿骚的味道,却终归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到是一边儿的另外一位伙计,看其打头,到象是店里的管事儿的,硬着头皮微弯着腰上前到。
“回爷的话,这个花盆是我们店的二东家购置的,他说这样的盆子与这样的花儿,才能相匹配。”
悚然把那伙计松开,那位伙计立马便双眼一闭,华丽丽滴昏厥了过去。
至于林兰亭,则是面色一肃,转身便大踏步的往前走了。
出得店堂,便对身后的俩名随从吩咐道:“以你们的一切能力,把曾经住在今天我去过的澜沧院那个叫徐诗音的男人查探清楚,不要漏过丝毫的迹象!尤其是他的生活习惯,来龙去脉一定要查探清楚。最好,是把他人给我找到,我要亲自见到他。”
“是……”
虽然不解自己家主子为何要查探这么一个人,并且还只是生活习惯等等一切琐事,但随从仍然恭敬的弯身而去。
紧攥着拳头,林兰亭仍然有些难以置信。若是说一个人在刺绣方面与她有着神似的地方也就罢了,为何,会在兴趣爱好方面也有着惊人的相似?
林兰亭回到在此处的总舵,仍然没能理出头绪来。直觉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现在的他敢肯定,那个自己没见过面的徐诗音,与死去的她,有着必然的联系。
是同一个人?不对,明明她就死了的呀?死了,可是当初自己只是凭借着那烧焦了的身体还有身上的重要饰佩之物,就真的相信了她死了?
“哈哈……”
想到这里,林兰亭为自己居然犯了一个如此低级的错误狂笑不已。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会被那样的假象迷糊了眼睛?凭她的聪明,还有她的机智,她,会轻易的就此而去?
心里有些狂喜,旋即,却又皱起了眉头。
因为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自己不察的时候,与某位男人有着亲密的关系。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林兰亭便暴躁了起来。要知道,她,是自己守护了多年的宝贝,怎么能容忍的到别人去碰触自己的私有物。、
可那个男人,为何有那么多与她神似的地方?
乱了,糊了,林兰亭真的风中凌乱了。
从很多年前就知道,能让自己临阵而乱,失去平素思考的只有她,如今只是想想她可能还存活在世上,自己的心也跟着乱了。
就在林兰亭准备多在琉璃城呆几天,以备查探那个叫徐诗音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与她,有着密切的联系时,江湖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不得不让他亲自出面,林兰亭才被迫离去。
这一耽搁也就给了塑儿喘息的时间,也就让她没有那么快的被暴露在林兰亭的眼皮底下,多过了一些逍遥快乐的日子。只是,世事无常,原本以为凭借她聪明的头脑,怎么也能把那些古人耍的团团转,可惜,有些事情,往往是出乎人的预料的。
在安那里,过的到也逍遥快乐。偶尔和安一起去打理一下药园里面的药材,顺便再认识了那些药材的功能,药理什么的。闲下来了,但与安下下棋,谈谈那些药的功效,顺便,再看他替人抓药什么的。
日子,过的不急不愁,让林塑儿觉得很是惬意。
这一天风和日丽,把药园交给园里的俩伙计打理,安邀请塑儿与他一起往香樟弯行去。
一听要爬山,塑儿当然乐意了。
在这一世,说来还真叫一个可怜,前面十一年全部在盟主府内度过。这最后二个月才逃出生天,却也只是在路边看见过荒草野树,再就是繁华的街市。至于爬山,楞是没体验过,若是一不小心穿回去了,说自己在这边儿居然没爬过山,那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呢。
等到出发的那天,塑儿捡了一件月白的衣衫穿着,束胸,也捆的比较松。她可不想因为爬山到半途,就被累的晕厥过去。
精神抖擞的样子,一脸的跃跃欲试,当安看见她这幅精神的打扮时,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这徐兄弟,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等到俩人爬到半山的时候,塑儿看见不远处树上有开的鲜艳的野茶花,兴奋之下,便飞跃到那树枝上去摘山茶。正摘的起劲的进修,却见不远处有一对儿野兔子正在做着明显的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心情激光不稳的她,一个惊呼,从那树枝上便要往下掉落。
原本以为会与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哪里知道却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沁人心脾的药香味儿袭到鼻子里面,塑儿真有种想沉入里面,不愿意醒来的冲动了。
“吓着了吧!”
没有责怪,只是殷切的关心以及能醉死人的宠溺。
“没,没有……”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的宁人气息,塑儿的脸,就那样红了起来。
一颗小心肝儿,更是砰砰的跳呀跳,那双平时看着灵活百变的眸子,居然不敢直视搂着自己的男人,就那样在附近瞟来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