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启着唇还没问她要做什么?便感觉到又一阵布帛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冰凉的刀锋所过之处,还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刀气之寒。
这妖精,不会在这个时候,要谋杀亲夫吧。
浑身的肌肉,因为不知明的危险,从而被繃的紧紧的。
那只狼爪子又在他身上游走,左边的红果果又被无情的拧了一个。
“都说了要你放轻松,你还是这么不配合,有点不乖哦。”
紧贴着肌肤的唇瓣儿,在刚才刀锋游走过的地方如灵蛇一般的游走舔吸着。那湿湿的感觉,透过肌肤清晰的传来,让他轻轻的打了个颤儿。感觉那唇瓣儿,来到了刚才被拧痛了的红果果那儿停留了下来,灼热的气息在那儿丝丝缕缕的撩着,哈着,汗毛,因为这样的撩拨,象针一般的竖了起来。
“放心享受我带给你的大餐吧,没玩儿够你之前,我是不会把你给毁了的,姐姐我……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呢!”
哭笑不得的南宫明,听到她这话,只能徒自摇头。土匪呀,天生就是一尤物土匪呢。
唰唰又是几刀,感觉身上好几处地方全是凉嗖嗖的。
不过,胸前好象还有二处儿遮羞布。真想睁开眼睛看看呢,可惜,手被绑着,眼睛也被蒙着,扭了几下,却只是徒劳!
“啧啧,真是性感哦!这样欲遮还掩的,性感的小身子这么一晃荡,天,你是想让我快点对你实施犯罪么?”
紧贴着喉结的地方,传来小妖精的感叹声,那声声娇哝,听的南宫明又咽了一下口水。
“咯咯……这地方一滚动,怎么就这么痒痒儿呢!”
一连贯的缠绵,南宫明感觉越来越奇特。
怎么感觉,有些不堪的感觉了呢?晃了晃脑袋,怕南宫明暴走起来把绳子挣脱了。便把那绳子松了一些。
原本真的想略微使劲把绳子挣脱的南宫明,在绳子被松开了点后,也就暂且忍耐了。
“乖乖,不要乱动,姐姐还有好的节目没给你演呢!”
象哄谗嘴的小孩子一样,林塑儿那双骨碌碌转的眼睛,又在人家性啊感的半裸啊体上游走起来。
眼睛,不安分的瞄到不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有一根倔强生长着的狗尾巴草,嘴角又浮起了她招牌式的诡异笑容。
若是南宫明能够看见,估计在她这样一笑的时候,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把那破绳子给挣脱开来了。只是,很可惜他看不到,一心想的就是要尽量配合默契这个变态的小女人,某些变态的花招。如今的他,对于她之前所说的SM,已经有了那么一个模糊的概念了。那古怪的词儿,绝对的不是好事情。
听到她脚步声远去,还以为这妖精想把自己民独自扔在这儿,又不理自己了。耳朵紧跟着她的脚步声移动而移动,当听到她回来的声音时,那颗怕被她抛在这儿的担忧,可算是落了下去。
“嘿嘿……现在的我,要温情二相依,这个花样,包准你更加的喜欢!”
这话,明明是娇软可人的语调,为毛会听出一丝阴森可怖的味道呢!一阵风过,那种寒意,居然沁入了骨髓里面儿,让身强体壮的南宫明居然打了个颤悠儿。
还是小手先抚在身上,担心又随着她幼滑小手的抚触从而放了下去。
“这皮肤这么幼滑,我要在这上面做幅美丽的图画,这才对的起你今天乖乖的表现。”
一阵痒痒的感觉袭来,那痒痒,挠在皮肤上,却又象挠在了骨子里面,痒痒儿的,酥酥儿的。
看不见的南宫明,只觉得那象是一根类似于羽毛,却又比羽毛多了点儿刺刺的感觉。每当它游走过的地方,感觉是既舒服,却又觉得痒痒的难受。
“你……在我身上弄的什么?”
“没什么,是个好东西!”
红果果,最为敏感的地方,被那玩意儿来回的梭走,痒痒的南宫明脚趾头都卷起来了。
“女人,够了,可以了!”
不知道她还要怎么玩儿,反正,这种痒痒到骨子里,却又不能得到解脱的滋味,让他感觉极不爽。身子因为她的游走,从而不堪的扭来动去。
看他越是痛苦难受,妖精就越是情啊动兴啊奋,从而也就导致了她越加卖力。
而这样的恶性循环,最后的结果就是南宫明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这女人玩的软乎乎的,汗水,更是如雨一样的往下滴着。
“啊……你做什么了?”
一阵剧痛传来,胸前好象被划开了一条小口子。突然袭来的痛意,让南宫明极没尊严的吼叫出声。
“没什么,我就是想尝试一下这样的血,会不会好喝一点!”
的确,妖精就是这样想的,特别是看着他肋骨下面鼓动着的筋脉,她这念头便油然而生了。
心动,便要付诸行动,这可是妖精向来的宗旨。
没有过多的思考,用手里那把尖尖的小刀,就那样纤手一挥,便把人家那里割了一个小口子。口子虽然不大,但是那也是肉呀,怎么着也是父母生的,粮食养就的。是以,这能不痛么。
但妖精,却在听见人家南宫明这样嘶吼出声后,极不屑,极鄙视的撇了撇嘴。
“你还是不是男人呐?就这么一点小伤口,居然如此大声的哼叫出声,也没怕丢人?”
怒,如果怒火能把这妖精焚化的话,南宫明相信这把火肯定会把妖精焚化成一堆儿灰烬,连渣滓都不带剩的。
刚把那抹血红舔食到嘴里边儿,却感觉到南宫明滔天的怒气冲冲,而且,好象还有凶巴巴的眼神在死命的绞着自己。
诧异的抬起头来,真的撞入了一幅滔滔的怒眸当中。只是,在自己抬起头时,那怒眸当中,好象流转过一丝惊艳?
没错,就是惊艳,因为现在的林塑儿,给南宫明的感觉,那就真的是一个妖精,一个吸血的妖精。红似火的彼岸花,开在黄泉路的二旁,知道它虽美,却也带着致命的毒,可世人还是会控制不了的爱它,喜它。
一抹血红,沾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让原本就红艳的薄唇,看起来象渡了一层罂粟花的魅毒。
眸子一转,南宫明趁这女人醒过神来的瞬间,却虎爪长伸,一把就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她。
手,在那抹血红上轻轻一抹,送到自己的嘴里,尝试那丝腥血。
“我……我开……”
想要补救的好话还没说出来,那唇,便被南宫明给严密的堵塞住了。
这不叫吻,应该说是野蛮的单方面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