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叫我……”
一进屋,便看见林兰亭微红的眸,风红有些诧异,难道,他又多喝酒了?
“脱了!”
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感情在内,有的,也只是红果果的情欲。
微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这样他要那个了。
微低下眸,借以说遮盖眼底的失望。
应该感到高兴的,为什么还会觉得不满足,不高兴呢?风红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恃宠还娇了。再抬头时,面上已然漾着一丝媚惑人心的娇笑。
***
氲着雾气的眼眸对上一双没有一丝温度犹如千年寒冰的森冷眸子,那样的沁入寒骨,但她却娇吟出声。
“呜……求你……给我……”
眸,已然血红,什么理智,什么自控,什么自尊,悉数被抛却到了脑后。那种如有虫蚁在爬在噬的难堪感觉,差点让林塑儿抓狂,颠乱。
哑着变形的声音,嘶鸣出声,却也是解放了刚好想要投降的南宫明。看着她娇艳情动的妖娆样子,南宫明明白,这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在折磨自己。
一鼓作气的挺枪上阵,连根没底,测起花汁朵朵,喷在了腿儿上还有床单上,那凶狠惯入的扑噗的嬌音,听的俩人嘶鸣阵阵……激荡不已。
一想到隔壁有那个自己最忌惮的男人,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听到自己的吟唱,或者是发现自己。林塑儿紧张极了。但是,这种紧张里面,却也挟带着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象情啊潮一样的,一起漫延到全身,逗引的她既害怕着,却也兴奋着。
正因为这样的缘故,那愉悦的感觉,居然空前绝有的来的快,来的猛。
在南宫明进入没捣杵几下,她便缩起了脚趾头,达到了第一波的兴奋浪潮。
唇往上勾,南宫明很满意她这样的表现,更对自己这样的表现,极为满意。是以,也就愈加的卖力。
屋里奏响了一首颠狂的情爱之曲,肉与肉之间的撞击还有汁液的脆响,男人的低喘,女人破碎的吟唱……构成了满屋的旖旎,一室的情潮!
***
“伺候它!”
把林兰亭的衣衫却除后,久经沙场的风红,看着他健壮的身躯,精壮的胸膛,半垂的分身,一张老脸,居然如小姑娘一橷红了起来。看的正痴迷,却听到他冷冷的命令。
惨然一笑,依命上前。在这样强势的男人面前,自己还总是在做着那些无用的春梦,是不是有一天,会怎么死掉都不知道。
跪下身子,风红开始在那上面轻轻的打着转儿,来回的舔吮着……
林兰亭仍然斜坐着,手里拿着这段时间以来不离手的酒壶,一只手,放到风红的脑袋上面。
半眯着眸,脑海里面,却回想着那张消失在了大火当中的容颜。只有想起那张容颜,他才能有更快更直接的感觉。
面前这些女人,怎么样,也不是她本人的身体。
胸腔深处,有种强烈的无力感,愤恨的仰起头来,把酒壶里面的酒,使劲地往嘴巴里面倾去。
倾太急了,那酒水,便沿着嘴角,滴落到了风红的头上,顺着青丝流到颈子处,手臂上,一路向下……
隔壁明显的男女互动声音,听到风红的耳朵里面,终于明白了主人突然召唤自己进来的原因了。
她的脸,莫名的便红了起来。
酒壶里最后一滴酒被喝尽,咣的一声,那酒壶便走完了它光荣的一身。
一把揪起风红的脑袋,就着她已然红肿的唇把嘴里面的酒渡了进去。
头皮生痛的风红,被迫一抬眸,便撞进了一双幽深的寒眸,心里一惊,眸里的情潮瞬间变的清明。
主人,好恐怖,虽然分身已然坚持,那眸里,却无丝毫的情于,他的自控能力,究竟要在什么样的女人面前,才能完全失控?
***
进出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颠狂的那张不算很大的床不停的摇摆,不停的鸣叫。
她皱紧了一张脸,咬紧牙关压抑着不让太过银荡的呻啊吟溢出口。
殊不知,她愈是这般隐忍,愈是这般克制,便愈是激发南宫明深藏于体内的嗜虐疯狂。
狭长勾人的桃眸微眯,覆在寒光底下的是失控的情于之色……
屋内的欢情曲终归于平静,可那满室的旖旎,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喘息未定,却听见隔壁屋里,也传来了同样的男女奏鸣曲。
只是,隔壁屋的奏鸣曲,却只听的见女的浪叫,还有肉啊体的撞击声,以及银靡的水声。
独独,缺少男人应该有的粗喘声!!
刚刚才平息下来的情潮,在听见这样的声音后,林塑儿紧握床单的手,一下子就攥紧了。
低垂下长而浓密的睫毛,想要遮盖眼里的自嘲。可为何,心里却也跟着一痛呢?
忽略掉这样的感觉,因为不忽略也不行,身边,南宫明在察觉到她分神后,愤恨的手,又在她的身上不规则的游走,劲儿还有些重,目的,就是让她呆在自己的身边,不能再分心去想别的事或人!
“呵……”
痛楚过后的快乐,让她不堪的吟唱起来。
螓首款摆,又一波浪潮在屋里上演。
此起彼伏,俩个屋子,无形之中,居然演变成了相互竞赛去了。
东方露晓,雄鸡一唱天下白的时候到来时,二个屋子的比赛,才终归是完结了。
临睡前,林塑儿的嘴角嚼着一抹嘲讽的笑:若是隔壁那个男人知道这屋里的女人是自己,他,会变成什么样子的?心里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感。
二拔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旅店离去。
在林塑儿前脚踏上马车,林兰亭一行人也后脚上马车。
无意中觑见林塑儿的背影,林兰亭怔忡了一下。
那道背影,多象她呀!
不过,一想到她已香消在大火中,又觉得自己这想法是思念过疾而导致的。甩了甩头,林兰亭不甘的上了车。
殊不知,看似平静的林塑儿,在他认命隼般的厉眸投向自己时,她已然吓的全身发软。到是一边的南宫明,看出她的不对劲儿,帮衬着扶了一把,才不至于因为脚发软,从而摔倒在马车边儿。
看着林兰亭的马车出发了,林塑儿这才松了口气。
轻抚因为紧张而跳的飞快的心脏,却发现南宫明阴寒的眸子紧紧的绞着自己。
心里一惊,咬住下唇,不敢再看他愤怒的眸。
也不是不想跟他说这件事情,可……要怎么开口?
跟他解释自己和那个人是父女关系?以他的精明,怎么会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
说是朋友关系?那更不对了!
说是仇人关系,怎么去编排,唉,反正也不好解释,索性不说!
之前还对林塑儿关怀备至的南宫明,在看见她还是对自己封闭心灵时,心歾之下,便懒的理她,任她一个人闷坐在车里面边儿。
到时秋果,一路闷闷不乐的,因为自从小姐被南宫少爷抓来后,她便极少能看见她亲爱的小姐了。
象现在,可怜的她也只能委屈的一个人坐在空空的马车里面,独自欣赏着窗外无聊的景致。
十天后,这一行人,终归是赶到了王府。
看着雕凤刻花,九曲回廊,清水秀山,处处芳香溢满园,几步一景引人心。
可惜再美珠景致,看在林塑儿的眼里,也只觉得那只是一处好看的禁笼。
刚行至院子里面,就见前面跪拜着一大堆的男人女人。
为首的二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人,格外的出挑,也格外的引人注目。
在她们俩的身后,还跪拜着一大群青春漂亮的女人们。
这些人在看见南宫明是,眼里全是满满的思念和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而在看见南宫明身边的林塑儿时,那些深情蜜意,却又悉数转变成了惊艳,嫉恨……
不用说,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肯定是南宫明的小妾们了。
最福不过帝王家,想他年轻有为的一介王爷,又是若兰王朝最富有俊杰的王爷,在他这样的年纪还没有立妃,已数罕见了。
这皇宫里面儿,只有这么十几个小妾,想来,在这古代的朝代,已经是稀有的了吧。
想必,以后的日子,会有得玩儿的了,因为有女人的地方,总会有争斗的。
嚼着一抹浅淡的笑颜,林塑儿对于未来的生活,已经有了一番想向了。
而正如她想向的,未来的生活,确实因为这些女人的加入,从而变的有滋有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