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取,辗转,吮吸,舔弄,勾缠,吻的缠绵,吻的热烈,吻的红销身酥体软,娇喘呤呤,只能用纤手紧搂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瘫软到地上。
微启的唇,被他趁隙而入。
原本缠绵的吻,变成了单方面的掠夺。怀里的女人,就是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的女人,就是那个对自己极不负责任的可恶女人,要给她的,除了惩罚,还是惩罚!
舌尖一痛,这痛楚惊醒了犹在甜蜜当中的红销,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看着他血红的眸,还有唇边挂着的那抹血红,如此的邪魅,如此的诱惑。
俊杰魅惑的五官,刚毅的神情,却凝结着这样的一抹腥红,令人觉得危险,但也觉得极诱人。一时之间,望着那抹血红,红销恍惚了,迷惘了。
自己,替那样的初次见面,那样的白衣如尘的男人守身如玉,有用么?为什么不抓住处现实中的享受,非要做那痴痴的痴儿?
“滚……”
低沉仿如受伤的喝斥声响起,惊醒了衣衫不整的红销,蹒跚拖着受伤的躯体往前门边迈去。此时的她,已经无瑕去思想这个男人会如何向风红说自己的表现,更无所去思索自己明天要如何。
男人眸中的狠厉噬血,夹杂着受伤的眼神,令她不敢再呆在这样的房间里面。那样的伤痛,让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再难呼吸,心也被扯的好痛。是谁,会让这样一个高傲不驯的男人痛的如此的深?
心绪,莫名的就被扯动,不知觉屋里那个男人,便与脑海里那个有着落寞身影的白色身影相叠合。
眸里有着氳氤的雾气上涌,等到门外的秋果看见时,当场便吓了一跳。
扬手制止了她的询问,现在的红销,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不明白向来淡然的自己,为何会因为那男人眼里浓郁的伤痛,变的不再淡定,不再从容。
等到红销走后,林兰亭阻止了风红替自己再召唤人来做陪的打算。没有她的日子,再多的人,现相象的人,也替代不了她。
在恰红院歇息了一个晚上,临走的时候,风红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他绝尘离去,就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曾有过。
怔忡的看着他的背影,风红的眸,瞬息便氤起了雾气。
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追寻着他的脚步,替他默默的奉献着一切,打理着一切,希翼的只是他赞扬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但就算是那样的眼神,他也极少给自己。这次再见他,恻然发现在,他身上,已经背负了一种无言的痛,一种她永远也触碰不到的伤。
那样的痛,在自己夜深人静时,也曾偶尔浮现过,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他的身上,那个从被他当做手下的那天便执迷不悟的深爱的他。
“风老板,在这里迎接我呢?”
一个男人从身边经过,轻佻的笑问还怔然站着的风红。
茫然的眸从远处收回,突然间,风红咯咯的笑了起来,一直笑,一直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也不自知。
有惊无险的度过一劫,塑儿有种还魂了的感觉。
秋果那里得到的迅息几乎没用,反落得一头的雾水。小心翼翼的到红销的屋时在,想要从她那儿打听到那天的情形,可红销却绝口不提。一问,便微微叹气,再然后,便一个人站在那儿发呆。
原本塑儿想要想方设法的从恰红院逃离而去的,但后来却想到,既然自己在这里林兰亭都不曾发现,那就说明在这样的地方,会更加的安全。
是以,塑儿在这里仍然安然的呆了下来。并且三不五时的还打劫讹诈一下当红花魁红销。
经销从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塑儿却敏感的察觉到,每当夜深人静时,红销一个人便会躺在床上发呆。
而这个时候,塑儿也会偶尔思想起以前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
……
当属下又一次禀报搜索无果时,南宫明皱起了眉头。
那个小女人,自从那天跑路后,便如在这人世间消失了一般。难不成她真的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每当一个人孤独躺在床上时,脑海里便会思想起那抹妖魅的身影。
想到她说过的“要去找别的男人!”南宫明便恨的牙痒痒儿。
可恶的女人,把自己吃干抹净了,还想红杏出墙,抓住她了,一定要把她牢牢的关起来,不让别的男人窥伺到她的美,她的好。
特别是想到林兰亭红果果的占有欲,南宫明便心如焚火。若是自己不先一步把那小妖精找到手里,还真怕她会被那个邪霸的男人抓住了。
“来人!”
随着南宫明压抑的怒喝,门外暗处飘飞进来一抹身影,慢慢的显现在屋里,无声无息,仿佛那人凭空出来似的。
“主子!”
低沉谦卑的话语,微弯的腰,面具下看不清的面孔,只露出一双精光湛湛的灿眸,一看便知道是内力深厚的人。
“传我命令,把各地隐匿的暗卫和所有人全都密切寻找这俩个人,只要发现,便动用峰鸟传迅!”
“是……”
微抬头,眸里瞬闪过一丝惊诧,旋即便恢复平静如昔。
要知道,蜂鸟,可是要十万火急的事情才会动用的,那样的鸟儿传迅极快,但鸟也极难培养。
想不到主子这次为了俩名女人,把所有隐藏的哨探动用了不说,还把那样高机密的峰鸟也动用了。
等到那道身影消失在暗处,南宫明手里的茶盏也成了粉沫。
“嘭嘭……”
屋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稳了一下情绪,这才低沉着声音命令来人进来。
进来的是那位热心肠的老管家,进门后微躬了一下腰,这才小心翼翼的问。
“爷,城里即将要举办的花魁会,要不要参加?”
“花魁会?”
微皱起眉头,南宫明才想起来,每年在琉璃城的商会灯会完结后,便会举行一年一度的当红花魁赛。
“不去!”
想到那些女子莺歌燕舞,争艳斗彩的向众人展示她的骚首弄姿,南宫明便觉得不舒服。
若是往年,这样的事情他还觉得无所谓,可今天因为那个采草女人的事情,闹的他根本就没了心情。
等到管家出门后,南宫明想到那个女人什么时候都爱凑凑热闹的性子,突然想到:若是她在不远的地方,听见有这样的盛会,会不会也去凑热闹,看美人?
若是记得不错,当初她曾经与雨朵一起说过,要去看多多的美女。当时自己还嘲笑她俩,好好儿的美男不好,却偏偏要去看什么美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不正常呢。当时,还记得那妖精噘着嘴巴, 冲自己甩白眼来着。
想到这里,南宫明的唇角往上扬了起来。
心里一动,何不赌一把,说不定那丫头,真的会去那个地方呢!而且,既然想把她钩出来,就要加大宣传力度,大搞特搞,把声势浩大,势必要把她引逗出来才好。
如此一想,便把已经走到院子里面的老管家叫了回来。
听到这位爷又改变主意要去参加,并且还让大办特办,可怜的老管家惊讶的嘴巴半天没能合的上。不过,养成了习惯,对于主子的事情,不多言不多问的他,只是在惊讶过后,仍然尽心尽力的去办这些事情了。
“红销,这次你一定要去把那枚花之神珠夺到手!”
正在慢慢的对镜梳妆的红销,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塑儿兴奋的大吼大叫声。
听她话里面的意思,不用说,又是想让自己去替她挣银子了吧。
微皱了皱眉,对于这个贴身丫头如此爱财,红销还真有些费解。身边也曾经有不少的婢女,可象她那样动不动就把钱挂在嘴巴上,还动不动就费心费力的去挣钱,也不见她怎么花钱的婢女,真还是少见的很呢。、
从镜子里面看向风风火火跑进来的塑儿,她平凡普通的小脸上,此时也焕发出异样的神彩,尤其是那双眸子,因为兴奋,更是爠爠生辉,耀的人看着那眸,便有种神魂俱失的感觉。
“听说即将要举行的花魁比赛,最后的夺冠者,会有王爷的奖赏的花之神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