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雪,既然你已经是夜家的准孙媳,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办法留下来呢?真的是太让人好奇了。
离开别墅时,夜少辰对林管家说:“把我卧室的床单被套,床上的所有物品都扔了,不,烧了!”
林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夜少辰这么生气,他一句话都不敢问:“好的,知道了。”
夏晴天的办事效率很快,叶依然打电话的第二天,就带着她去看房子。
楼盘在A市的西郊,周围环境优美,给叶依然介绍的这套房子两室两厅,足足有一百四十多平。
“这个小区是A市安保最严格的,一梯一户,没有指纹进不了电梯,门卫盘查也很严格,陌生人绝对进不来,保安会二十四小时巡逻。”夏晴天推开阳台的门:“你看看外面,有林有湖有假山,风景相当不错,而且这套房子是精装修,沙发衣柜床,电视冰箱洗衣机,应有尽有,你随时都能入住。”
叶依然看着房间里简约又精致的现代风,满意的点头:“嗯,这是我要的风格,估计这价格也不少吧。”
夏晴天搂住她的胳膊:“这楼是我家盖得,虽然我做不了主送你一套,但是打个对折那没问题。”
“对折?”叶依然惊讶的睁大眼睛:“晴天,叔叔会同意吗?”
夏晴天拍拍胸膛:“这事给我爸报批过了,他也同意。怎么样?如果你看上这房子,咱现在就去交钱,然后庆祝你乔迁新居!”
“嗯,这房子挺好的。”
夏晴天的表情变得狡黠:“还有,这栋楼的业主都很精英,除了三层四层住了两对夫妻之外,剩余的基本上全都是单身贵族,什么律师啊,医生啊,对了,还有一个自己就是老板,而且长得很帅。”
叶依然愕然:“这你都知道?”
“那当然了,”夏晴天笑的一脸灿烂:“因为我就是这栋楼的业主之一啊,当然要打听清楚了,刚刚你没有发现我是按指纹上来的吗?”
这对叶依然来说绝对是个惊喜:“啊?你住几楼?”
夏晴天指指楼顶:“比你高一层,二十三楼。”
“那我以后就能去你家玩啦。”叶依然拉着她出门乘电梯:“走走走,我陪你去交钱。”
“其实我只是偶尔来住住,这里离杂志社太远了,我上班不方便。”
“没关系,你总会来住的嘛。”
签合同、刷卡、交钥匙,不到半个小时一套公寓就落在了叶依然的名下。
“果然是富婆了,刷卡就是爽快。”夏晴天打趣她:“不过住在这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没告诉你。”
叶依然蹙眉:“大姐,我钱都交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什么问题?”
夏晴天嘻嘻笑了:“也没有多恐怖,就是公交、地铁什么的不太方便。”
“啊?那我出行怎么办?”
“走走走,我陪你去选台车。”夏晴天说的轻松的就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
可是叶依然面露难色:“晴天,我开车技术不好。”
“有驾照就行,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你就是上手的时间太短了。”夏晴天将她塞进自己的小跑车里:“再说了,你以后有了自己的事业,难道还要挤公交?多浪费时间啊。”
叶依然系上安全带,想想是这个道理:“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像推销车的呢?”
“切,推销车的有我这么漂亮的吗?”
两人一路杀到汽车城,在叶依然的坚持下,购买了一台价格适中的银色新甲壳虫,用她的话说:“万一撞坏了修起来我也不心疼。”
一天之内,添了两个大件,夏晴天羡慕的手都痒痒了。
叶依然鄙视她:“我再有钱也比不上你这个大小姐,前面走着,咱们搬家去。”
回到旧房子,叶依然收拾了几件当季要穿的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这里是她和母亲住过的房子,她不想改变的太多。何况,想念母亲的时候,她还要回来住的。
为了庆祝搬新家,叶依然和夏晴天在超市买了一大堆菜回家煮火锅。
“晴天,我搬家的事情,你别告诉任何人,最主要的是不要告诉陆少铭。”叶依然认真的叮嘱。
夏晴天不解:“为什么啊。”
“你别问了,我不让你说你就别说。”
“好好好,你说了算,放心,我绝对不说。”
叶依然笑了,岔开话题:“这几天杂志社怎么样?”
夏晴天将生菜扔进锅里,瞟了一眼对面的好友,说:“都快要忙死了,新来的经理不愧是夜少辰精挑细选派来的,办事那叫一个雷厉风行,现在杂志社上下没有不服气他的。”
突然听到夜少辰这个名字,叶依然没有任何反应,难道自己对他已经免疫了?
“这么忙你还去度假?他竟然批你的假?”叶依然对此很怀疑。
夏晴天迷之微笑:“这你就不懂了,虽然新来的经理很牛逼,但他是陆少铭一手培养出来的,你说,他能不放我假吗?”
“哈哈,那你以后在杂志社里横着走也没人敢惹了?”
夏晴天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我又不是螃蟹,为什么要横着走。总之,我把我的工作干完就行,谁也别来惹我,否则,哼哼……”
“来,敬夏女王一杯。”
二十二楼的笑声透过窗子,传到很远。
晚上,空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人,尽管她反锁了门,关上了每一扇窗户,但是只要室外有一点点的动静,她都会从梦中惊醒,然后抱着被子直到天亮。
两天后,A市因为一条新闻沸腾起来,不管是电视、网络还是报纸,都在报道同一条新闻:夜氏总裁夜三少即将与苏家千金苏瑞雪订婚。
躺在沙发上刷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叶依然愣了许久。照片上的两个人,男的清俊完美女的温婉可人,看上去果然是一对璧人。
但只有她知道,照片上的这个女人私底下是多么的可怕。
公安局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那两个绑匪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