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依然挡住某人要去卧室的脚步,双手插在腰间:“夜先生,我记得你说,不要留男人过夜!”
男人睨视她:“我是说过。”
“那你还不赶紧走?难道你不算男人吗?”
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男人一步步向前,将她逼在门框和墙的夹角处,俯下身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她的粉唇:“女人,我算不算男人,难道你不知道?”
“你起开。”叶依然心快要跳出来了,双手被他禁锢住,腿微微发软。
“起开?去哪里?女人,你忘了我们的交换条件吗?”双唇移开,在她发烫的脸颊上轻啄。
叶依然拼命的想要躲开他的唇,却徒劳无功。
“我答应当你的女伴,并没有说要和你……”
他似乎很偏爱她小巧的耳垂,唇来到这里就不舍得离开:“上床吗?这是做女伴的义务之一。”
“夜少辰,你狡诈!”叶依然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垂眸看她羞涩又生气的小脸,夜少辰决定直接进入主题,低头咬住她的唇,然后胳膊稍一用力就将她环腰抱起进了卧室……
早晨醒来时,夜少辰已经离开了,枕头被褥上还留着他的味道,叶依然想起昨晚,亮晶晶的眼眸染上动人的娇媚。
怎么办?似乎对他的侵犯越来越放纵了。
依稀还记得深夜他在耳边的喘息,她哭着说难受,他安慰她说一会就好,脸上还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情。
叶依然觉得,她快要沦陷了……
与此同时,已经坐在夜氏集团八十八楼的夜少辰,心情也极为不错,直到山鹰的到来。
“给你看个好东西。”山鹰将前天带走的帆船钟表放在桌子上。
夜少辰抬头看了一眼,淡然道:“我没空和你开玩笑。”
山鹰将金器直接塞进他的手里,指了指钟表摆动的地方,说:“好东西在里面,仔细看。”
夜少辰将信将疑,盯着摆钟的地方看了片刻,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既然山鹰能发现,夜少辰怎么可能看不到:“你确定?”
山鹰点头,靠坐在办公桌上认真的说:“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就借口喜欢拿回去探测了一下,果然是一个微型的窃听器,而且非常高端,我废了好大劲才把它废掉。”
“不会是他干的。”夜少辰快速的否定,在他心中,四弟夜凡宇是夜家最与世无争的一个人。
山鹰却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他,那就是有人假借他的手,把这个窃听器送进来,会是谁呢?”
夜少辰将帆船钟表给山鹰,沉默了片刻说:“别急,我等会问问他,我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情。”
“好吧,那我先走了。”
夜少辰站在玻璃窗前,心绪有些波动。
在夜家,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但私底下却有争斗成分,不说别的叔伯家,单说他们这一房,他和夜封爵已经势同水火,最后终有一人会成为权势利爪的牺牲品。而最小的弟弟夜凡宇,他永远游离在家族事业之外,做着自己最爱的事情,爬山、滑雪、恋爱,去想去的国家游玩,偶尔还住上一两个月。
有时,夜少辰也会很羡慕他,可以任性的活,可以不用承担家族的重任。
而现在,这个最单纯的弟弟也要加入这场残酷的斗争吗?夜少辰坚决不信。
思虑良久,夜少辰拨通了夜凡宇的电话。
“三哥,什么事……”夜凡宇声音有些激动,似乎正在办公室和同事在讨论什么。
“哦,你忙完了上来一趟。”夜少辰平静的说。
“好的,你等我啊。”
半个小时后,夜凡宇敲门进来了,一见到夜少辰就抱怨:“生意上的事情简直太麻烦了,他们一人一个说法,我都不知道要听谁的了,刚好来你这躲躲清静。”
说着,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夜少辰笑着摇摇头,这种性格的人,怎么会想要争权夺势?
“你也进公司时间不短了,怎么还是这种少爷做派?”夜少辰一边教训,一边将秘书刚刚送来的咖啡亲自送到他面前。
夜凡宇连忙接过咖啡,笑嘻嘻的说:“我也就是在三哥面前放松放松,和同事在一起我可认真严肃了。”
为了能让他熟悉公司每一个部门的运转,夜少辰给他制定了严格的实习计划,每个部门必须待够三个月,岗位是部门经理的助理,等他所有部门都熟悉了,在按照他的特点安排职务,现在夜凡宇工作的部门是集团的企划部。
“三哥,你找我有事吗?”夜凡宇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他。
夜少辰有些犹豫:“没事,就想问问你这段时间状态怎么样。”
“呵呵,还可以。三哥你如果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免得经理又到处找我。”
“嗯,下去吧,有问题不会也可以多问问你的上司。”夜少辰拍拍他的肩膀,送他出门。
“三哥,你说了好多遍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夜凡宇说着还故意掏掏耳朵,立刻招来夜少辰的一记重拳。
一步、两步、三步……
夜凡宇刚拉开那扇红木门,夜少辰突然开口问:“对了,你上次从欧洲带回来的那个金子做的帆船,我朋友说上面的钟表坏了,问哪里可以修吗?”
夜凡宇神色微动,回头惊讶的问:“怎么又坏了?”
夜少辰也诧异了:“经常坏吗?”
“呵呵,那个……”夜凡宇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三哥,其实那东西我带回来的时候估计在路上颠坏了,可我又想送给你,就问同事哪里可以修,同事说他朋友专门做文物修复的,就帮我拿去修了,没想到这才几天啊,又坏了。不行,我要找他去,花了我不少维修费呢。”
夜少辰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嘴角挑起一个笑容:“你胆子还真大,竟然把那种修过的东西拿给我,还说是专门带回来。”
夜凡宇立刻保证:“当然是专门带回来给你的,而且修钟表这种事情,在欧洲很正常,你别那么在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