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
南宫帝皇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轻声道:“我一直当你是妹妹,如果你要其他的,我真的给不了你,但如果你可以放下一切,那么,我会把这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把你当成妹妹疼爱,你说可好?”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帝皇哥哥,我想和帝皇哥哥在一起。”
“文静……别这样,快点告诉我她在哪。”
余文静在听到季诗晴的时候脸就变了颜色,说:“帝皇哥哥还是只是为了她而已吧?如果不是因为她,帝皇哥哥今天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
“你……”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她在哪,帝皇哥哥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话,就请离开我的房间。”
听言,南宫帝皇的脸色一冷,“你真的不说?”
“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好。我会自己想办法。”说完,南宫帝皇就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南宫帝皇走出去之后,余文静气得将梳妆台上的东西一股儿全部推到了地上,却没有想到,余子阳这个时候却走了进来,看着地上被摔得破破烂烂的东西,余子阳皱了皱眉,问:“小静,你发什么疯呢?”
余文静抿了抿唇,坐在床上,别过脸不理她。
余子阳走过来,轻声问:“季诗晴人呢?”
听言,余文静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眼神,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哥,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被帝皇哥哥赶出来已经很惨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居然跟帝皇哥哥同个鼻孔出气,季诗晴那女人不见了关我事吗?我又不是她的保镖,找我有什么用啊?”
“你真的没有把她藏起来吗?”
“哥,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又何必问我,我说再多也是没用。”
“反正哥哥奉劝你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强求也没有用。帝皇他是浪子心,就算你如愿嫁给他,也注定不会幸福。”
说完,余子阳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余文静坐在床上,看着余子阳走出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见,才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哼,我不会幸福,别人也休想幸福,我余文静得不到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季诗晴,一个个都为了你不相信我,哼,不折磨你,我这心是不能踏实了。”
南宫帝皇黑着一张脸走了余家,余子阳在后面追了上来,焦急地问:“帝皇,现在该怎么办?”
听言,南宫帝皇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抿紧唇说:“找。”
季诗晴被关在破旧的仓库里,任谁也想不到,余文静居然会把她带到家里南面那间已经没用的仓库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转眼间,四周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窗口透进来的那一点点月光,四周静得可怕,季诗晴的眼睛在黑夜里就像两颗明亮的珠子一般。
“吱吱……”突然,四周响起了奇怪的叫声。
季诗晴浑身一震,听着这奇怪的叫声。
“吱吱……”
是老鼠,季诗晴猛地瞪大眼睛,看着眼皮底下那纸盒下面窜出来几只脚掌般大的老鼠。
“唔……”季诗晴想放声大叫,可是因为嘴巴里塞了布条,发出来的声音是呜呜的呜咽声,她眼里闪动着泪光,心里懊恼得要死,为什么?为什么一遇到南宫帝皇就那么倒霉?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因为他,这个扫把星。
老鼠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光芒,眼着季诗晴发愣,不一会儿,又吱吱地叫了起来,季诗晴听着这叫声,不断起鸡皮疙瘩,天知道,她最恶心的就是老鼠了。
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季诗晴发出呜呜的叫声,心中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而另一边
南宫帝皇坐在大厅里,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还没有找到吗?”
“该死的,给我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说完,南宫帝皇愤怒地按下挂机键,然后将手机重重地搁在茶几上,一脸心烦意乱。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找了一夜,都依然没有季诗晴的消息,南宫帝皇把事情都托给余子阳,自己动身去找。
开着加长的林肯轿车,南宫帝皇的眉已经皱成了两条毛毛虫,她一定在余文静那儿,一定是被她带走的,只是余文静不愿意说,他也无从找起,该死的!
南宫帝皇猛打方向盘,将车子调头,往余文静的家赶去。
“什么?帝皇哥哥又来了?呵……真是不死心啊。”余文静放下手中的梳子,嘲讽地勾起嘴角,“你越在乎她,我就要越要折磨她,永远不会让你见到她。”
“小苹,却回了他,就说我不想见。”
这个时候,走廊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余母带着南宫帝皇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很不好,在听到余文静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气得差点冲上去打她一个耳光。
“文静。”
余文静这是第一次听到母亲这样严肃地叫她的名字,顿时有些愣住,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里有些慌乱,该死的,妈妈怎么会来?
赶紧站起身,上前唤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余母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有话问你,你是不是把帝皇家的女佣给藏起来了?”
听言,余文静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妈,你听谁说的?我为什么要藏他家女佣?”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余文静转向南宫帝皇,眼泪汪汪的。“帝皇哥哥,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
“真是的冤枉你么?刚才我听到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余文静心中一紧,难道是刚才那句?
“你越在乎她,我就要越要折磨她,永远不会让你见到她。这话是谁刚才说的?”南宫帝皇逼紧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余母这个时候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来,给了余文静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啪!”
余文静不可置信地抚着自己的脸,眼中泪光闪动,“妈妈,你居然打我。”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居然把人家女佣藏起来,文静,你太不懂事了,还不快点告诉我她在哪。”
“我真的没有,要我怎么说你们才会信。”
“帝皇,你先出去,我跟她单独聊聊。”余母转身对南宫帝皇柔声说道,南宫帝皇点头,走了出去。
门关上以后,余母走过来,抱住不断哭泣的余文静,刚开口就难过得哽咽起来,“小静,疼不疼?”
“妈,你怎么忍心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打过我……呜呜。”余文静趴在她的肩头哭了起来,觉得好伤心好伤心。
“小静,不是妈要打你,而是你的确做错了呀,你知道帝皇他这人一向风流,你去绑他的女人做什么呀,而且也不告诉妈妈,你要是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出主意啊。”
“妈……我真的没有绑他的女人啊。”
“那你刚才进门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小静,你连妈都不告诉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要是不说出来的话,帝皇就会将在我们公司的股份撤资,到时候,你爸爸的公司会损亏多少你知道吗?或许你以后都不能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你说什么?”
“早上,帝皇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他说想撤资,你知道他能力一向很强的,如果想整垮你爸爸的公司,有可能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所以,小静,赶紧把那个女人放出来,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了。妈妈知道你喜欢帝皇,妈妈也喜欢这孩子,可是现在事业成功的男人在外面会没有几个女人,如果你真的想做总裁夫人,你就要学大度,像你这样小肚鸡肠,到时候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听言,余文静愣住,要撤资,南宫帝皇是余氏最大的股东,如果他现在撤资的话,再在商业界放出一些什么话来,定会引出一股轩然大波,到时候,余氏吃不了兜着走,扬起嘴角苦笑,帝皇哥哥,她对你已经那么重要了么?居然要将两家世交这么多年的关系毁掉。
“小静,听妈的话,快点把那个女人放出来。”
余文静想了想,点了点头。
正当南宫帝皇在外面等不耐烦的时候,门打开了,余文静已经一脸平静,“我带你去。”
一行人便往南面的仓库走去。
“小苹,上去开门。”
小苹点头,刚想上前去开门,南宫帝皇已经迈开修长的腿,先她一步推门而进了,一打开门,一股呛人的气味就扑面而来,南宫帝皇没有忍住,咳了两声。
季诗晴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嘴巴里还塞着布条,昨天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今天一早终于受不住睡了过去,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静静地窝在仓库的角落里。
南宫帝皇看到的就是一团小小的身影窝在里面,眼睛紧紧闭着的季诗晴,心口女孩子像被什么划过一样,大步上前,蹲下身将她的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再伸手把她口中的布条拿下来,这个时候,才看清她的脸已经红肿得不行。
季诗晴睡得很沉,南宫帝皇只能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她,她现在脚上还有伤呢。
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南宫帝皇都有些吃惊,似乎都几天不到,她居然轻了这么多,轻盈得像一只蝴蝶般,余母在看到季诗晴的脸的时候,都有些吃惊地看向余文静,余文静低下头,不敢说自己昨天是如何生气地打她的耳光的。
南宫帝皇冷冷地看着她,冷声说:“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
“帝皇,文静还小,我以后会好好跟她说的。”
听言,南宫帝皇没有再说话,抱着季诗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