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铭,不要告诉我,你真的会甘心去结婚,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不过,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手指,细细的摩挲着那个化妆盒子,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而在他对面的一幢楼房里面,有俩个男人正在争抢着望远镜。
“给我,我来看,这个男人,我就觉得他的怀疑是最大的,靠,你看看,他的脸色多阴沉啊。”
那个半秃顶老头,一直霸占着望远镜,不断的看着对面的上官屿。嘴里更是大肆的狂喷着口水,下着自己一直辛苦得出来的结论。
另外一边抢镜子没抢到的陈响,急的就差没挠腮帮子。“我说你到是给我看看啊,我没看见怎么会觉得他可疑呢?”
看了他一眼,把位置让出来,陈响终于如愿以偿的去监视对面的男人。可是,他看见的只是上官屿一脸深情的看着手里的那个化妆盒子。好象,在深情的看着自己的情人一样。有着这样深情目光的男人,令陈响极度的怀疑,这个男人,他就是秃顶所说的那个变态杀手?貌似不象啊!
再看了好一会儿,陈响眼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一边的秃顶还在沾沾自喜呢。“怎么样,怎么样?看见他狰狞的样子了吧?那丫,他就是当着人儒雅的一套,背地里,却是一个阴险毒辣的小人一个。我观察过他好几回了,每次在无人的时候,他总会有这样阴沉的面相浮现出来。只是,这家伙行动小心的很,加上身份使然,我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他的把柄。靠之!”
秃顶一说到这里,便满眼的仇恨。陈响怀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我说老头,你是不是真的受刺激过度,变的神情不对劲儿了?你看看人家一脸深情的样子,怎么就象你说的那种变成凶手了?我真不敢相信,这男人会是你嘴里所说的那种人?你自己看看,他捧着一个化妆盒子,正深情着呢。我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是有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并不是你所说的,什么变态的杀手。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
陈响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这段时间从接触这秃顶后,他自我感觉,天天和他闷在一起揣测大楼里面,谁谁会是凶手,感觉,就是自己也变的神经兮兮的。可是,这个男人却一直就说大楼里那个最有名望的艺术家是凶手,这让他几度觉得,这个秃顶吧,他就是受到了刺激过度了,要不怎么会逮住谁就说谁是凶手。
那个上官屿,虽然他没的接触过,但在大楼里面也看见过好几次。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幅温和的样子,还有,这么帅气儒雅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是变态的凶手。那种凶手,怎么也是有点儿力气,还很有心机的男人吧。
看对面那个上官屿,一派斯文样儿,哪里会有力气杀人!
陈响不是怀疑他,甚至于觉得,这样的一个男人,他要查趴在女人的身上,究竟能不能进行那方面的功能。因为这男人吧,他太俊逸,太仙气,怎么看怎么不觉得他会是那种有污渍的人。
秃顶见自己的怀疑被他红果果的质疑,心里是大大的不爽利。
横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他抱着的那个箱子,就是一个痴情的人?告诉你,我觉得吧,他那个箱子也是个邪门的东西,有一次,我看见里面的东西了,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很是怀疑,那里面,有我家失踪的那位载过的一个胸饰!
不相信你使劲地盯着他手里面那个盒子,那里面的东西,我看过了,全是女人的东西。我就不相信了,一个大男人,就算他是一个画家,他也没必要成天抱着一个女人的饰品箱子过日子吧?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我就觉得这人就是个变态!”
秃顶一脸的坚决,可是陈响却觉得索然无味的很。只是懒懒的看着对面的上官屿,脑海里面却反复想着小丽妩媚娇俏的笑容。
令他没想到的是,对面的上官屿,在深情的抚摸了一会儿那个箱子后,很意外的,把箱子打开了。
他只是本着随便看看的念头,就那样跟着看过去。
果然如秃顶所说的,那箱子里面,貌似全是女人用的饰品。这秃顶怀疑他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一个好好的男人,你没事儿揣着一个女士用的化妆盒子做什么?里面还装着女人们用的东西,要说那是随时随地准备送给女人,以讨好女人的东西,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因为好奇,所以陈响的心神也跟着吸引到了那个箱子里面,看他一脸痴情的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还真有秃顶所说的胸饰之类的。只是距离有点远,看那玩艺儿,只能靠猜测来想。
看着上官屿 把一对充气的翅膀吃胀,并且比划在人的身上时,上陈响噗之一声,“这个男人,人家都是玩充气娃娃,他到是好,居然玩儿的充气翅膀,不得不说,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聊乏味。
上官屿把翅膀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这才把它们放回到箱子里面。
再度拿起一个东西时,陈响的面色一下子就变的唰白的。
因为上官屿手里的东西,他看起来觉得极其的熟悉。那是一根很漂亮的发卡,还记得有一次小丽回来,头发上就是戴着那根儿发卡,当时的她,似乎很兴奋。
后来看她每次出门,都爱找那要发卡来别着,尤其是去见朋友什么的,她是最爱戴的。因为她的喜欢,所以陈响便对发卡有了专注。曾经也买过几个新颖的发卡给她用,可是,最后她还是最喜欢那枚紫色的发卡。
小丽失踪的时候,她的脑袋上也是别着这枚发卡的,所以她一失踪,那发卡自然也就失踪了。
如今,看见与小丽类似的发卡,他的心情一下子便激动沸腾起来。
正想要高试一下镜头把对面的发卡看的仔细一点的时候,上官屿却把那些东西收捡了起来。这一下,陈响急眼了,脑袋越伸越长,不小心,便把窗帘给触动了。
对面的上官屿,似乎有所感觉,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抬起了头,镜头没来的及掩饰,就那样红果果的暴露在那里,陈响则拉着秃顶一下子就蹲了下来。心,吓的噗通噗通的不断的扑腾。
“秃顶,你说的不错,那个男人,他确实是有问题的。我刚才,看见我老婆的发卡了。”陈响压低着声音轻声说着,那神情,激动又难过的好象真的发现了凶手一样。
秃顶一听,那个激动啊,恨不得立马就把面前的陈响扑倒。“真的,真的是他,我就说是他吧,这个小白脸,我一看他就觉得身上有一股邪气。以前我一说他的不是,老婆就给我脸色看。妈滴,看吧,这下子把那贱人的命都勾跑了,不行,我要报警,我要去找他算账,我要……”
陈响一看这秃顶怎么这么不淡定呢?这会儿要是去打草惊蛇了,谁知道还能怎么样呢。
把他给揪到一边儿,陈响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秃顶,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我们只是揣测,还不能最后做出决定。那个人,他手里的东西,是不是我们老婆用过的,也得打个问号,这件事情,我们要慢慢想,不能冲动。要不,这条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又要失去。你给我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你想报仇,我一样想,可是,我们一定要把那小子给板倒,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明白吗?”
秃顶只是傻傻的点着头,全身都因为他刚才的发现而激动的微微颤抖起来,一张脸,更是兴奋的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尤其那双眼睛,更是兴奋的的能挤出水来。
看他这不淡定的样子,陈响真后悔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说了,感觉,这家伙真的压抑久了, 这会儿估计是难以沉住气了。
拉起他,跑到一个房间里面,陈响再次分析了利害攸关。“秃顶,不是我说,这件事情,我们就算去报警,那个人也可以全盘否决。因为他大可以说他是在有爱好收集那些东西而已。目前我们看见的东西,只是我们的揣测,另外一些失踪的家属,并不象我们这么执着的非要找出真相出来。就象你所说的,以前失踪的有些人的家属,就好象受到了诅咒一样,他们莫名其妙的就被告当做疯子给关押起来。
这些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不能给我做证。因为疯子是不能做证的。
还有一点,就算我们去找他,他完全可以反污我们一口的。所以,这件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趁他不在家里的时候,我们去把他的箱子偷出来,到时候就能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我们老婆的东西。
有了证据在手里,就能去报警,就能把那个杂碎送到断头台上去,秃顶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