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不是,没有”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他神情严肃,紧张到额头的青筋都出来了,我装作不小心说漏嘴的样子,把奶嘴事件的始末说了,最后依然补了一句,让他不要怪妈。
这件事成了吕超然要彻底把他妈请走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连所谓的道歉也只是威胁,毕竟跟他女儿的生命健康比起来,我的一点委屈和他妈之间的关系,是可以兼顾的,无非就是这里哄完那里哄。
这天,我刚带悠悠从社区医院检查回来,婆婆就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控诉吕超然是不孝子。
我就奇怪了,她只会骂这一句吗?
“你还要把我赶走,你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我的命好苦啊,生了个白眼狼儿子啊,又娶了一个白眼狼媳妇……”
好的,错怪婆婆了,她还是会一些其他话的。
这种场面我必定是不合适在场的,我溜着边边,和我妈回屋了。
屋里,我妈把悠悠放在小床上,又给我后腰放了垫子,让我靠着,舒服点。
该说不说,还得是亲妈。
我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口。
“谢谢妈。”
“傻孩子说什么呢,赶紧休息会,我去给你们做饭。”
说要去做饭的我妈,刚走到门口又返回来,坐在床边一脸心疼地看着我。
“刚才去社区医院忘记给你看手了,也怪我记性不好,要不咱们再去一趟?可别留下隐患。”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基本可以断定没问题。
“快一个月了,应该没问题了。”
“不是我说你啊,那么重的砂锅你就敢单手提起来,你才生完孩子知不知道?好在没事儿,不然我饶不了你婆婆。”
我妈说的这事,正是当初我给婆婆炖鸽子汤时发生的,我本身不会做菜,一时拿不准应该放多少水,就直接拎着砂锅到过滤器下接水,也是寸劲儿,把手腕给扭了。
其实这事婆婆也知道,她只骂我笨,骂我矫情,说我除了好吃懒做外,一无是处。
回想起来,当时的心情,还确实是……五味杂陈。
天慢慢黑了,饭桌上,我给吕超然夹了他最爱吃的油爆大虾,然后看了看婆婆的房门。
“要不叫妈一起来吃吧,一个人在屋里吃,多孤单。”
我越是善解人意,吕超然就越觉得他妈无理取闹,两相对比下,是个人就会产生心理差距。
又过了几天,我出月子了,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我需要回娘家住几天,我走这天,婆婆高兴得就差给我放鞭炮了。
因为我家是外地的,带着孩子坐飞机很不方便,所以我妈就在附近酒店开了个套房,把我爸叫过来,算是完成了这个仪式。
当然,这件事婆婆是不知道的,她以为我们真的回去了。
我以及吕超然,在出租屋内住了约三天,就打道回府,准备回去,同时我妈也因为我出了月子,不再需要她的照顾,而和我爸走了。
到家时,看着门口放着的一双男人鞋,我和吕超然四目相对。
“你爸来了?”
“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