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馆没有阻止我离开,只是限定我十天内要把会员店补足成正数,可以花钱买点也可以上楼去玩牌,只要输赢超过十万块,自然会有十个反点。
但是那种牌局我是不能碰的,可如果充值又要花费十万块钱,我又觉得肉疼。
当然罪魁祸首就是林伟,为了赚取介绍新人的会员点数,竟然不跟我说实话。
气愤中我拨通了林伟的电话,没人接听。
我一连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没办法,我只能作罢。
看着手机里阿芳给我的电话号码,我回想起来阿芳娇艳欲滴的容颜,还有她的泪水。
给她家人打个电话吧,怎么处理我就不管了。
想着我按照号码拨通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说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我根本就听不懂。
对着电话说了许久,终于在他家邻居的帮助下说明了情况。
我这才知道她家住在偏远的山区,父母普通话都不会说,此时知道女儿在城里被人控制,急的不行,立即就要赶过来。
我放下电话心中沮丧到了极点。
等着阿芳父母过来救她不知道要多少时间,而我十天内还要拿出十万块钱。
如果预期不拿,我丝毫不怀疑刀疤脸会领着人找上门来。
要不我报警吧?
纠结了一天,我最后走入了警察局。
结果是什么我清楚,我自己也有问题,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欣慰的是警局的人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询问我是否有直接证据。
我留了一个心眼,询问如果我有证据能否将功抵过。
警察同意了。
出了警察局,我买了微型摄像机录音设备,再次来到了会馆。
我上楼消费了一圈,又点名要找阿芳。
搂着她躲在没人的地方询问会馆的运行规则,先录下来一些证据,又上去四楼录了一圈。
然后我让阿芳等,我出去外面直接报警。
警察来的非常及时,我跟着警察冲入会馆营救下来阿芳,也抓捕了包括刀疤脸在内的一些管理人员。
让我意外的是,在小黑屋里找到了遍体鳞伤的林伟。
据他说,林伟吃喝嫖赌,最终欠了几千信用点,他的钱输个精光又没有其他方式赚取信用点,只能依靠着骗去朋友过来注册换取一些信用点。
但最终还是无力偿还被人打了一顿,说是要卖去缅北嘎腰子,见到我和警察救他,林伟哭的眼泪鼻涕直流。
我对他却同情不起来,冷着脸搀着阿芳离开。
我最后将功补过,没有什么责任,我也老老实实的回归生活,做起普通打工仔。
当然偶尔也会想起那短暂的会馆快乐时光,也会跟阿芳联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