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凑巧的是,沈月当晚并没有在家。
打了电话才得知,沈月有事要回娘家,要两天以后才能回来。
大牛无处宣泄,硬是一头扎进院子里,这一晚上,我是听着牲畜叫声度过的。
第二天,那条叫了一夜的牲畜死在了院子里。
我趴在窗户上看过牲畜的尸体,血淋淋的,当时就有些后怕了。
我哪里能想到那东西那么邪性,难怪会遭到禁用。
如果沈月没有回娘家,那么一晚上下去,死的可能就不是一条牲畜了。
想到这我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不管怎么说也是结发妻子,我怎么能那么恶毒。
我再也不敢了。
但大牛上瘾了。
那晚过后他足足趴了三天才从炕上爬起来,恢复体力后他贼心不改:[前夫哥,刚刚我给沈月打过电话了,她今晚回来,那个还有没有了,我还想要!]
这是要折腾死沈月吗?
我死活不给,谎称没了。
大牛不信,语气也变得不再友好:[那天我都看到了,里面还有好多,你别骗我!]
[如果你不给,就从我家里滚出去,别忘了你是个瘫子!]
我秒怂。
我很清楚自己的现状,一但我被赶出去的话,面临的一定是沿街乞讨。
[牛哥,那你能不能答应我,这次少吃点,吃一丸就行。]
其实一丸已经是双倍的药量了。
但大牛还不满足:[全部拿来!]
[可是……]
大牛人如其名,力气大得离谱,我还是个残疾人,只能看着他把东西抢走。
然后也不知道倒出多少丸,全部扔进了嘴里。
似乎是觉得还不过瘾,大牛强行掰开我的嘴,往我嘴里也塞了几丸:[前夫哥你也吃,今晚咱们仨盖一条被子,我不嫌弃你,咱们整点刺激的!]
我挣扎着说我不吃,就算吃了也没用,毕竟我下肢没有感觉。
可诡异的是,我尿血了。
并且小腹剧痛,一直持续到夜里才停止。
更惊恐的是,我居然神奇地恢复了男性功能。
我那叫一个兴奋。
是歪打正着,把我给治愈了吗?
我正暗自兴奋时,门外有了动静,八成是沈月回来了。
但由于晚上停了电,我也看不太清。
而大牛也正处于兴奋阶段,也不问对方到底是不是沈月就扑了上去:[沈月我想你了沈月,今晚你哪也不许去,我仨一个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