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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莫林这个大老板相比，丽莎这个中层管理者只能算是小变态。

当莫林将皮鞭塞进我的手里，让我狠狠抽打他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在他的催促下，我才胆战心惊的挥舞皮鞭，一鞭子下去，莫林就开始叫骂，嫌我抽的太轻了。

莫林的咒骂，让我想到受到的屈辱，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不顾一切的狠狠抽下一鞭。

力道十足的鞭打，反倒让莫林满意了。

折腾了十几分钟，我才离开了死狗一般的莫林。

我成为小组长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的几个女主播也舔着脸对我主动示好。

这里是真正的原始社会，稍有不慎就会死，能活到现在的，都是丢掉尊严，舍弃脸面的人。

恭维起来，尺度相当大，我听的都头皮发麻，象征性说了几句话后，我打发走她们，有些紧张的走到冷着脸的丽莎面前。

“丽莎姐，我……”

“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这是员工名单，这是排班表，以后这个组就是你的，恭喜呀。”

丽莎这么草率的交接让我手足无措，好在林芳和其他几个男同事帮忙，我才弄明白运转方式，让组里继续开展工作。

做了组长，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直播了，最大的坏处，就是我时不时被莫林叫到办公室，去满足他的变态要求。

我直到主播们的苦，可我不敢有丝毫同情。

人总是自私的，我管理宽松了，业绩就会下滑，对我虎视眈眈的不丽莎一定会去莫林那里告状，我或许就要被开除了。

我没办法，只能继续丽莎原本的管理方式，唯一改变的，就是不再用藤条鞭打员工。

“蔡莉，你什么意思？故意卡我是吧？”

我看着怒气冲冲的丽莎，有些不耐烦。

自从我当成组长，丽莎有机会就给我找别扭，我就算是泥捏的，也有脾气。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别耽误我工作。”

“你要工作，就不让我工作了是吧？为什么一直没人送到我那！”

直播业务我还算熟练，唯一让我头疼的，就是纳新。

地牢会定期送来愿意屈服的女孩，我作为组长，要负责培训，开除掉不合格的，选出优秀的重点培养。

我知道开除意味着什么，一直不忍心开除，学不会的女孩，我也给机会，让她们多多学习。

我也是刚知道，被开除的人，会送到丽莎那里。

“这批女孩资质不错，她们都能过关。”

“我干这行两年了，你能骗得了我么？说吧，是不是故意针对我，不给我送人？”

“我没有。”

“呵呵，好，希望你见到老板之后，也这么说。”

我看着丽莎满脸得意，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莉姐，你是不是会很危险？是我连累你了。”

我扭头看向身边的女孩。

她叫叶秋梅，技校毕业后去城市闯荡，被黑中介骗到泰国后，卖给了公司。

这批新人里面，她的肢体动作最僵硬，说话的语气总是很生硬，又学不会撒娇，原本是第一个被开除的。

我看着她天真的眼神，怎么都没办法狠下心，“就算没有你们，丽莎也会找我麻烦，没事，她还对付不了我。”

我嘴上说的硬气，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莫林打电话让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我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愤怒。

我来到莫林办公室的时候，丽莎正依偎在莫林的怀里撒娇，眼神挑衅的看着我。

“蔡莉，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你是不是觉得，做了组长，就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