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寝殿内, 烛火长燃,黑纱轻浮。 覆于眼帘的白绫被萧楚墨轻轻取下。 在看到眼前的黑袍男子时,沈默的心口为之狠狠一震。 猩红瞳孔嗜血冷酷,他的周身不断散发着恐怖暴虐的气息。 萧楚墨长大的模样,虽轮廓线条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少年时的他,眼眸清澈,嘴角永远挂着清风般的笑容。 而长大后的他…… 沈默怔怔得望着面前已然幻化成魔尊的萧楚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张精致又妖冶的脸庞此时凑的极近,视线中透露出一股疯狂毫不掩饰的炙热。 就在昨日,他是多么渴望对他表达自己的心意,想要同他在一起。 可如今…… 青年浮于心头的恐惧感越发强烈,他只想仓惶逃离这里。 明明是同一人,感觉却相差万里。 此时,萧楚墨将白衣仙尊狠狠压在身下,只见他冰凉指尖正四处游走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身下之人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眼底尽显兴奋之色。 烛火摇曳,幔帐中的两具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魔尊狭长的眸光中瞬而蒙上一层欲火。 白衣仙尊此时宛如一只羔羊任人宰割,纤细的腰肢被他肆意揉捏着,衣袍早已被扯的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白皙肌肤,看起来极为狼狈。 “若本座想要,你只能承受一切。” “你愈是反抗,本座愈要在你的身上刻下只属于我的印记。” 男子一把捏住沈默下颚,狠狠说道。 说罢,不待怀中人反应,甚至连温柔的亲吻都没有,萧楚墨将他衣物褪尽后,伴随着一道重喘,竟直接毫无感情得狠狠贯入他的身子。 “啊!” 清冷的湖水被汹涌灼热覆盖,猛烈的动作如同巨浪般不停冲击着。 如同二人坠落灵池中时,飞溅而起的一波又一波水花。 毫无防备的侵袭,干涩摩擦让沈默疼得脸色煞白,额头渗出几丝薄汗。 只见他眉头紧蹙,神色极为痛苦,他想要逃离这里,偏偏双手被牢牢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子被迫曲成了一种极为迎合的姿势。 整整一夜,水渍不断自体内来回流淌着,不知二人到底奔驰了多久,男人在天蒙蒙亮时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残蜡滴落在底座,凝固凉透。 白衣仙尊一双漂亮的眼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泛红,瞳孔中显得失神而无助,一股温湿的液体从眼角涌出。 还没来得及缓和片刻,却感觉身上的男子似休息够了,忽然一个用力,又在那一处不断胀大来回动了起来。 青年再也压抑不住呼之欲出得痛楚,随着一声短促的低吟,他奋力挪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束缚,却被萧楚墨再次狠狠按住双手难以挪动分毫,手腕似要被他捏碎般剧痛无比。 仿佛所有的挣扎努力,都是徒劳。 殿内光线昏暗,依稀可见幔帐中的两道人影,正紧紧相拥在一起,似关系极为亲密。 萧楚墨看着沈凝安在他身下痛苦落泪,竟是激发了他疯狂的征服欲。 仿佛用最蛮横又粗暴,毫无怜惜的方式, 将他狠狠折磨,弄的遍体鳞伤,才算是更好的惩罚。 谁叫他的好师尊,明明收了自己做徒弟,却又从不愿见他呢? 明明是个下贱胚子,人人可欺。 却又装作一副圣洁高不可攀的模样。 还是提早折断他的羽翼,让他从高处跌落尘埃,让他纯净的身子变脏,才是对他最好的救赎。 只见身下之人眼中的泪水不停坠落,紧咬双唇怒瞪着自己。 然而,魔尊却不以为意,他继续将微凉的手掌一路顺着腰肢向下探去。 “师尊怎么哭了?师尊是个上好炉鼎,潜质也非常的惊人,若要让弟子迅速提升修为,最快的方式,便是将师尊的身子毫无保留交给弟子,就像今日这般。” 赤裸的肌肤此时无间隙相贴着,说罢,男子头一低,在一颗樱桃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了清楚的牙齿印。 随着一声不可控制的低吟,沈凝安此时脸颊绯红,细碎的发丝凌乱垂拂在耳鬓,泪水不断落下。 萧楚墨微微抬眸,看着身下之人此时哭泣的面容,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初将沈凝安掳至魔界的夜晚。 亦如今日般疯狂,而他,也是同此刻一样,躺在他的身下抽泣求饶。 那样啜泣得绝色脸庞,更显得楚楚动人,令他赏心悦目。 “你给我滚!你不是我徒弟,你不是萧楚墨!你不是!他不会这样对我!更不会强迫于我!” 当男人退出了他的身子,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沈默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崩溃大哭起来,他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双手不停捶打着眼前之人,泪流满面。 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萧楚墨。 他教导的徒弟很乖巧,向来都是认真听取自己的意见,从来不会胡来。 他还会悉心照顾自己,就连口味也要再三寻他确认后,再另行制作。 他们之间的感情,从不掺杂任何东西。 然而眼前的男子却对他的哭喊恍若未闻,萧楚墨见他的师尊竟想逃离自己,他猛然伸出手,温柔攀上了白衣仙尊纤细的腰肢,装模做样道:“师尊,让徒儿为您看看伤口可好,第一次如此激烈,应当是撕裂了,那里,很疼吧?” 说罢,男人缓缓撩起他耳边的碎发。而另一只手指却贴着他白皙的锁骨到处游走着,这般酥麻感直令沈默浑身一阵战栗。 怎么还是这般反抗他呢? 都已经变成他的人了,憎恨自己又有何用? 还是百年后的沈凝安好玩,随便欺负一下眼睛就挂满了泪水,甚至会向他不停求饶,毫无羞耻心。 “不!别碰我!你滚!你滚!” 见身下之人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自己的束缚,脚裸处被深深磨出了血迹。 萧楚墨见状,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道:“师尊,我们来日方长。今日第一次,便先放过你。” 言罢,男子转而放开了这只随时可欺的羊羔,慵懒起身迈下床,慢条斯理得将掉落一地的衣袍拾起。 不一会儿,男子穿戴完毕后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向被银链束缚在床榻上的人儿,语气嘲讽道:“前几日,弟子做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梦,师尊可要听听?” 稍稍等了一会儿,见沈凝安脸色苍白,眼神黯淡无光。 似没有听到自己说话般一动不动躺在床榻上,已然失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萧楚墨见状,转而轻笑一声继续道:“弟子梦到师尊被清凌派长老们做成了公用炉鼎,身子变得好脏,师尊似乎很是享受,太过放荡了,被好多人都占用了脸色竟还愉悦不已。弟子认为这样是不对的,就想惩罚师尊,便将师尊同今日一样掳回了魔界日夜压在身下。” “师尊,你说这个梦,是不是预兆着什么呢?所以师尊也别怪我,若弟子不先将你身子夺了去,凭师尊自己,这清白以后也怕是守不住的。” 萧楚墨双眸深邃,面容布满阴霾笑容。 床榻上的人儿听得这些话,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后,身子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是顺着萧楚墨的话想了下去,故而恐惧不已。 “若师尊实在受不住,徒儿自会帮师尊消肿的,弟子去唤下人来为你更衣。” 待萧楚墨离去,魔宫寝殿内陷入一阵死寂。 缚于脚裸上的银链牢牢锁在床头。 沈默颓然躺在床上,双眸灰暗,衣衫凌乱不堪,他缓缓扇动眼睫, 几点晶莹于双颊滑落。 如今浑身灵力被封,他也无法催动传音符找人来解救自己。 但是,他还不能放弃。 即便自己被夺了清白,他也绝不妥协! —— 之后的时日,萧楚墨虽仍然会寻他发泄,但沈默双足间的银链束缚终于被卸了下来。 行动范围也一并扩大,魔尊渐渐允许他可以在魔殿内部走动。 住在魔界的生活其实和清凌派相差无几,沈默除了被限制自由和被狗啃之外,和先前一样,过上了米虫生活。 白日里,萧楚墨经常会离开魔界,似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据沈默猜测,他应当在四处寻找,自己突然穿越回百年前的原因。 如今,整个魔界都已知晓,魔尊在魔殿内藏着一位美人。 甚至更有消息传出,称赞这位笼中美人长得绝色倾城,眼眸水雾潋滟。 这则消息不胫而走,竟是惹得墨玉宫时长有人偷偷潜入,只为一睹容颜。 而沈默却认为,只要有人来捣乱,那就是一个机会,他可以趁着内乱之时偷偷逃走。 这几日,他每天都会摸索一块新的地方。如今灵力被封印,他唯有摸透魔宫地形,才能迅速逃离。 一大清早,他就早早起了床,又开始新一轮探索。 正当他欲跨入魔殿后院之时,只听得脚下突然有一道细微的声音惊叫道:“哎呀!谁踩了我!把脚挪开!” ? 沈默忽而一愣停下了脚步,他扭头朝四周寻了一圈。 没人阿? 没人也没魔啊? “这位仙尊,请您抬起脚。谢谢!” 脚? 沈默垂眸,缓缓抬起脚,才发现一只身形极小的蜗牛陡然被自己踩在脚下。 他震惊得弯下腰,将这只小蜗牛捏在手心仔细把玩起来。 “这是什么妖兽?蜗牛怪?” “喂喂!仙尊休要乱说,我才不是魔物呢!干嘛欺负我一只弱小可怜的小蜗牛?!还不快放了我?!” “你是灵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