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到床上,陆鹤庭转身从外间拿进来另一个盒子和一沓厚厚的棉布巾。 慕云修今晚已经对盒子产生阴影的心脏都快炸了! 哪怕因为合卺酒的原因冒起来的躁动心思都给冷却了不少,没错,合卺酒起效了,不受控制的原始躁动让他难受。 反观陆鹤庭,刚才喝了那么多却跟没事人一样,因为是太监的原因?就算想反应也没得反应? 多半是的。 啧,烦死了,他为什么一直在纠结陆鹤庭是不是真太监啊草! 陆鹤庭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是一个漆黑的瓶子,和一根用特殊药水浸成黑色的骨针。 虽然看着不是什么能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慕云修还是下意识的害怕,没有为什么,单纯的就是陆鹤庭拿出的东西绝不是什么善茬! “把衣服、脱了,趴好。” 命令的语气,真真是变脸如翻书,陆鹤庭说着侧身在床沿坐下,目光低沉而坦荡的定在表情僵住的人身上,大有他不听话就拧断他脖子的架势。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慕云修默默的在心里给某人鉴定: 人格分裂外加各种精神大病加持! “……” 势不如人,武打不过文说不成,能怎么办呢?只能照做了。 本来大家都是男的,坦诚相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读书时候在澡堂大家一起白条条那是再正常不过,可现在不同了,他是以妻子的身份在一个心黑的变态老公面前脱、衣服…… 浑身僵硬,手指根本不听使唤,他做不到啊哭…… “要我帮你?” 陆鹤庭好整以暇的看他脸色苍白鬓角冒汗,那解腰封的手指颤抖半天没动一下,嘴角一勾凑过来: “初次总是困难些,以后就习惯了,我来吧。” 说着不等慕云修反应就直接上手,毫不客气的一把将人面朝下的压倒,跟相对温和的语气相比,动作称得上暴力。 “呜……” 慕云修脸怼着鸳鸯被,破口大骂变成了呜呜声,接着只听到撕拉一下就感觉后背一凉,狗男人毫不客气的把他衣服撕了!并没有耐心帮他脱! 为了不让他挣扎,陆鹤庭还把撕下的布条绑缚他的双手拴在床柱上。 接着扯下婚房里的红蔓将他腰部往下的部位裹成蚕蛹,他就这样被挂起双手不伦不类的趴着。 虽然不知道陆鹤庭要做什么,但把他绑成这种狗样,估计不是什么心猿意马的事了。 可这样一来,合卺酒的作用就会让他更加难受,别把他裹废了才好…… 确定他扑腾不了了,陆鹤庭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剪刀,三两下把他上身所剩不多的布料给清理了。 慕云修一边颤栗着一边在心里咆哮:一个宦官,玩得太野了吧! 都说太监都有点心理变、态,身为主角恐怕不止亿点点! 微凉稍显粗糙的手掌覆上后背,从肩胛一路摸索到腰际,动作并不旖旎,慕云修绷直了身体。 就在他想大着胆子问一问的时候,陆鹤庭将一方折叠整齐散发着药草混合龙涎香味道的白帕子递到他嘴边,说: “不能用麻药会比较痛,先咬住,等到晕过去就好了。” 比较痛?麻药?晕过去?就好了?这都什么鬼?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狗的话,一个晚上下来,这人就没做过一件正常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