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说啊!小子你找我老公干什么?”
我还没还过来,鱼哥一把推开他怀里的阿畅,藤的站了起来。
屋内气氛,瞬间由暧昧变成了紧张。
“王王元杰,你老公是王元杰?”
“怎么可能!他多大岁数?”
云姐眉头紧锁,边系衣服扣子边说:“二十二,怎么就不可能了?他是我老公之一,还是最年轻的一个!小子,你找他报仇,不是就相当于和我作对?!”
他翻开手机相册让我看。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照片中的男人是王元杰!
是她两在某个矿坑边儿照的,两人都在笑。
我心里砰砰跳,这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逮着了。
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我说:“云姐,今天咱们碰上也算是缘分,你开个价吧。”
“开价?”
“你意思是让我出卖我老公?”
我点头。
“呵”
她冷笑道:“小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矿工,也知道你有两臭钱,我爱钱不假,但那都是凭我自己能力,光明正大挣来的!你他妈开什么玩笑!让我出卖我老公?!”
我并未生气,而是微笑着说:“云眉,不过没说什么。
就这样,这场联谊晚会一直开到晚上11点左右才结束。
男的一个个都累瘫了,门都不想出。
反观这些女孩儿一个个出来后红光满面,看不出来一点儿累。
还有,阿畅用女人特有的“幽怨”目光,不停看鱼哥。
我跑回去拿烟了,看到锰中毒老哥就穿个裤衩子躺在床板上,满头大汗漓淋,胸口不停的起伏喘气。
“你兄弟,你这是要去哪?”
“没事,我出去一趟哥,我问问,从咱们这里到狮子庙金矿有多远?”
“远着呢,最少二十里地,哎呦这阿静都要把我吸干了,明天我还怎么干活啊。”
锰中毒哥点了根烟,整个人无比放松,开始魂游天外了。
老金还问我去哪,我说一会儿就回来了,不影响咱们白天工作。
其实,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旷工了。
这些女孩儿一个月就挣这一次块钱,根本不觉得累,离开老金这里后,打着手电走在山路上,她们有说有笑,都在讨论,刚才哪个男的怎么怎么样好笑。
云姐回头拿手电照了照我:“你两跟上,两个大男人怎么磨一扭的小个子男也停下来,声音娘娘的说:“哎呀!姐妹们!我也没带!这可怎么办啊,路还好远,要是冒雨走衣服湿透了不说,人家辛辛苦苦刚化好的妆也花了呢!”
我明白了,这小个子男的就是个鸭子。
云姐伸手试了试雨点,又抬起手电照了照天上,皱眉说:“路程还有十里地,这么走下去确实不行,这里离太子庙很近,我们去那里躲一下吧。”
鸭子男立即捂住自己胸口,害怕的说:“哎呀,云姐,人家可不去那里,听说太子庙半夜经常闹鬼啊,有个放牛的不是就在庙里被吓死了吗?你们说是不是啊姐妹们!”
“胡说八道,哪有什么闹鬼,那个放牛的是跟他老婆吵架,自己想不开到庙里喝药了,和闹鬼有什么关系?我阿云在栾川做了十几年生意,还没见过鬼那东西。”
“赶快的,跟我过去,别淋湿衣服了。”
雨点越掉越大,也越来越密集,我们开始跑着走。
很快,我们跑到了一个看起来荒废了有段年头的破庙里。
这破庙门都没有,门头上有个烂了的木头牌匾,隐约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