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石头小房子要想进去,只能把顶部的石头移开,然后人可以跨进去再把石头盖上。
里头空间很小,几平米,只能盘腿坐着或者收腿躺着,我进去就显的更挤。
这种小房子一共三个,互相之间间隔的有些距离,把头和小萱住了一个,豆芽仔自己住一个,鱼哥和阿春一个。
“把头,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躲在这里了?”我使劲收了收腿问。
把头脸上落了不少灰,他没回答我,而是先问道:“你和田三久这几天,在上边儿的情况怎么样。”
我捡重点把五丑的事讲了讲,尤其告诉了把头自伤蛇是房东李二原。
把头惊疑道:“房东.....没想到竟然是他,此人隐藏的如此之深。”
“你们呢?把头,你知不知道这是你们下来的第五天了,田三久说你们超了约定时间,就让我来看看,之前他是不让我下来的。”
“云峰,你是不见过了?”
回忆起刚才恐怖的一幕,我说见过了,玉米糖人。
把头表情一愣。
我解释说,“就是随便起了个名字,因为那人带着墨镜,身上都是白糖一样的东西,只会说一句下雨啦收玉米。”
“哎...”
长时间盘着腿,可能发麻了,把头换了个姿势,讲了这五天来他们的遭遇。
我静静的旁听都感觉惊心动魄,更别说他们几个是亲身经历者。
就在他们刚下来的第一天,便碰到了坏事,那天,小萱去附近捡能烧的东西来生火,结果突然看到了这个“糖人”,吓得小萱扔了柴火就往回跑。
鱼哥猛的看见也怕,谁见过这东西,看糖人追着小萱爬过来,鱼哥冲上去,一大脚踹到这东西脑门上,给他踹飞出去五六米远。
然后鱼哥就出了事。
从这东西身上掉下来很多白的面儿面儿,鱼哥闻到后就觉得头晕胸闷,站不住,短短几分钟就瘫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把头猜测,那糖人身上沾的东西,可能是一种药粉,有类似七氟醚的作用。
七氟醚就是往手帕上倒一点儿,一捂就晕的那种药。这种药真实存在,但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夸张,如果抹到手帕上捂住鼻子的话,大概三分钟左右作用到大脑。
把头看着我说:“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发现地下溶洞,从水里捡到的那个防水袋,袋子里有个本子。”
“那个感觉哥和靓仔哥?”
把头点头说:“这里很安静,我仔细想了很多。”
“你口中所谓的糖人,应该就是那二人其中之一。”
“不知道人为什会变成这样,他们是南派盗墓贼,主要活跃在广东广西地区沿海一带,是在我们来永州之前,五丑找的上一波盗墓贼。”
“云峰,你现在也有眼力了,你看看,这石头小房子是什么地方。”
我说这不就是个石头房子吗,可能是以前的采石工人住的吧。
这话到嘴边儿,我自己都不信了,这房子怎么住人?没办法躺平睡觉,都不像给活人住....
“嗯...”把头说你在仔细看看。
我打开手电,抬头望了望小房子的房顶。
只见在那些石顶上,刻了很多小孩子的笑脸,和那个大耳朵图图很像。
因为笔画过于简单,卡通化了。
又皱眉看了看小石头房墙上的方形小孔。
“我知道了,这是放死小孩儿的地方!”
“这是那个叫什么....新宅婴塔!”
把头点头说:“是,是放小孩子的,不过你说的新宅婴塔流行在清代,比这个要大,新宅阴塔能存六十到七十个孩子,这个不行,年代要更早。”
这种放孩子的塔,清代时期在广东,浙江,江西等地区都存在过,主要有几种。
孤童塔,新宅婴塔,故娃塔。
故娃塔意思就是亡故的小娃娃,见过的人不多,这种塔外形和那个塑料做的,挡车用的马路锥子一摸一样,都是六边形,有大有小。
新宅婴塔,比较出名的,有个地方叫磐安新宅阴塔,外观像水井口,上头盖着长满草的石板,里头都是丢的死小孩儿。
据说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浙江省有关部门进行第三次文物普查,有人打开新宅婴塔后接连出事儿,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是真事儿。那时候是大冬天,在打开塔的第四天,一名女队员说看到个没穿衣服的光头小女孩,在地上爬,跟着她们走。后来还是江西很厉害的一个道士来处理的这事儿。
把头说我们现在待的地方就是孤童塔。
病死的,夭折的,或者是封建社会因为重男轻女溺死的,两周岁以下的小孩,会被脱掉衣服丢进来,那个方形小孔,就是小孩子死后的灵魂出口。
后背有些凉意,我问把头,你们住进来之前,这塔里是不是有很多小孩骨头。
把头说有一些,请出去了,因为小孩骨头软,时间长了保存不下来,他们只看到一些碎头骨,就馒头那么大。
我对周围拱了拱手:“列为列为,住两天莫怪罪,等我们平安出去了,我给你们烧点儿衣服,烧些玩具。”
把头见状哑然失笑,摇头说,“云峰你和老二很像,他也信这个,去看看他们几个吧,我有点累。”
我给把头抓了一把果丹皮,这能补充些糖分。
“云峰云峰,快过来。”
我和他们几个在石头房后碰了头。
鱼哥睡了好几天了,小萱面色苍白,脸颊削瘦,我看着有些心疼,她说这几天都没吃东西,因为装东西的两个包拉在了墓室里,包括把头做的软拐子针,都在包里。
我说我这儿有黄瓜,你吃一根,红眼睛的果丹皮快没了。
豆芽仔说:“峰子你还有果丹皮?快给我几个。”
我说饿不死你,剩下的我也不吃,都给鱼哥,我们要赶快把包找回来。
这时,阿春紧张的看了看周围:“那东西经常在墓室周围出现,在文斌醒来之前我们不敢去,我之所以去是因为实在没吃的,恰巧碰到了你。”
“目前我们躲在这里安全,没找到我们。”
就在阿春话音刚落,豆芽仔像是看到了什么,脸色刷的白了!
“来......来了!”
“快进去!”
全躲进孤童塔里,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我透过小方孔向外看。
我看到,“糖人”在地上慢慢爬着走,一个女的坐在他腰上,她单手夹着烟,身后背着个方方正正的木头箱子,那箱子像是个小药箱子。
我看的瞳孔收缩。
这女的,是小卖部老板娘!
怪不得....
怪不得田三久在下蒋村怎么都找不到她,原来早就下来了...
小卖部老板娘骑着恐怖的糖人,抽了一口烟,一脸笑意。
她看着死小孩儿塔这里,一张嘴,吐了一个烟圈。
正文 第105章阿春的决定
透过小孔,小萱看了看忙闭上眼,阿春也是脸色煞白。
那外头的场景,仿佛只有在恐怖电影才会出现。“糖人”只是我起的外号,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
只见,药箱子从身后背的小木箱拿出个小铁盒,铁盒里放了蟾蜍,就看她用铁架子夹住蟾蜍身体后半截位置,用力一挤,挤出来几滴透明液体。
像是抹护肤品,药箱子搓了搓手掌心,均匀抹开,涂在自己脸上胳膊上,最后又深深闻了两口。
我正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阿春忽然碰了碰我。
她指了指外头,又张嘴做了几句口型,我猜,她的意思是说药箱子眼睛有问题。
果然,药箱子坐在糖人背上,一起一伏,像是从阴间跑出来的勾魂使者,慢慢路过我们躲藏的小房子,消失在了黑暗。
我准备开口说话,不料立即被阿春捂住嘴,她的意思可能是在等等。
躲在这极度狭窄的空间内,我左边是小萱,右边是阿春,她两一左一右贴的我很紧,小萱更是整个抱住我了。
“呼....”
过了几分钟,阿春浑身一松:“应该走了,这是第两次还是第三次了。”
我马上推开盖儿站起来,这里太挤。
望着前方一片黑暗,我心情忐忑,说:“这不对....几天前药箱子还正常,怎么会看不见了,那糖人似乎也看不见,都带着墨镜。”
“还有,五丑目的是想让我们尽快打开第七道门,按道理说,现在不会来阻止我们才对...”
阿春站起来说:“刚才看到了没?我想要那个。”
“你要什么?”我没听懂。
“我要箱子里的蟾蜍。”
阿春想了想说:“长春会内有个女孩,叫白日梦,她和配药的老海狗算沾着亲戚,只是没有一炷迷魂名气那么大。”
我说我听说过白日梦,没见过她,但我见过她哥白日升,白日升和乞丐刘是朋友,我在赵王宾馆和其有过一面之缘。
“你人脉还挺广的,没错。”
“我和她关系很好,以前小妹发病要忍疼,小白给我配过几次香,她说过有种东西叫生蟾酥,可以解百种奇香毒。”
“春姐,你的意思是说,药箱子刚才用夹子挤出来的就是生蟾酥?”
阿春点头,“我们都不懂药,但那女的敢往自己身上抹,想来应该是。”
“你过来。”
我跟着她去看了鱼哥。
鱼哥靠在墙上,头上包着阿春一件衣服。
他双手无力的耷拉着,双眼紧闭,脸色不好看,下嘴唇呈现出淡淡紫色。
阿春用手帮鱼哥垫着脖子,伸手扯掉了他头上包的衣服。
我看的一愣,“怎么这样式了?”
之前来看过一次,鱼哥包着头没看见,现在阿春把布解下来,我就看到鱼哥头发掉了很多,像斑秃,东秃一块西秃一块,跟狗啃过一样。
能看出阿春眼神有担忧,她只是用手轻轻一碰,顿时,手上沾了很多碎头发。
“王把头不让我们轻易出去,就是怕我们有谁在变成鱼斌这样。”
我打开手电蹲下来,隐隐能看到,鱼哥眉毛似乎也淡化了一些。
没有看错,绝对是淡了,他以前不说多帅,但也是个身材魁梧壮实的精神小伙,可现在开始掉头发了,眉毛也慢慢变淡了,这对鱼哥的外貌有极大影响。
由于蹲下了,我藏着的土枪露出来了一点。
“这谁给你的?”阿春看到后问。
“我下来之前田三久给的。”我说。
阿春突然一把抽出来我的土枪,动作快到我没反应过来。
“春姐!”
看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了我,我忙举手提醒:“小心,田三久说这枪锯管了不稳定,你别走火了,”
阿春望了望前方黑暗处,说我去了。
想了想,我说我陪你。
“让小萱和豆芽仔留在这里看着就行。”
阿春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豆芽仔小萱住的婴孩塔。
她咔塔一拉猎枪保险,直接向着前方黑暗走出。
我并没有过多犹豫,紧随其后。
或许连那些古代采石工都未曾踏足过这里。永州全年降水充分,夏天雨季频繁,大量雨水渗到地下,这就形成了地下有许许多多喀斯特溶洞地貌,这里是洞穴探险爱好者的天堂。
但对于我来说,越往里走越黑,伸手不见五指,感觉去往的不是天堂,而是十层地狱。
用手电向下一照,有的地方能隐约看到些白色粉末状物体,走了十多分钟,耳旁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声音不小。
向左拐,前方有条自然冲刷形成的地下暗河小瀑布,我正看着,阿春突然猛的拽了我一下。
随后她慢慢端起了猎枪。
趁着水声掩盖,我马上小声说:“别,太远了,春姐,这枪威力大但精度差,打不到。”
顺着目光看过去。
在小瀑布那里,那个糖人趴在水边儿喝水,药箱子坐在一块石头人,双手抱着小木箱,正在发呆。
阿春看着药箱子,双手端着土枪,一步步走了过去。
“卡塔一声。”
她脚踩在碎石上发出了声音。
听到声音,“糖人”立即转过头。
像只蜘蛛,飞快的爬着冲来!
“春姐!”
“你右边儿!小心!”
药箱子同样听到了动静,她猛的一回头,看着阿春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我握着刀大喊:“春姐!看右边儿!”
阿春不为所动,她盯着药箱子越走越快,连续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几米距离打一个大活人,就算枪法差的也能打到,药箱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阿春第一枪打到了她下巴,第二枪打到了她肚子,最后一枪可能打在了膝盖位置,尤其是正对着下巴的那一枪,连肉带皮,半张脸都被掀开了。
锯短枪管,散弹会过早散开,射程变短,威力增加,但是有炸膛危险。
这一切非常快,我看到药箱子下巴直接就没了,她保持坐着的姿势定格了几秒钟,慢慢倒向了后方。
“春姐!”
阿春被重重的扑倒在地,我大喊着跑过去,匕首齐根几乎而入,插在了这人的后腰上。
他似乎能感到疼,转头朝我冲来。
“接住!”
阿春躺在地上直接把枪扔了过来,我单手接住,立马举起准备开枪。
没看清,我把枪拿反了。 https:///55959_55959457/9229038.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m.zhhbiqu.com
正文 第106章新鱼文斌
一声枪响。
我打了一枪,打在了这糖人脖子靠上的位置。
马上踉跄着爬起来,我喘气后退。
正常人,脖子上受了枪伤早没了,但这糖人还在地上挣扎,还尝试想爬起来。他墨镜掉了,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是斗鸡眼,双眼往上看,不聚焦。
阿春趁机捡起来了木头小药箱,我这才看到,阿春脸上沾了很多白颜色粉末,像面粉。
“春姐,你脸上...”
“你别过来,先离这里远一些。”
阿春大口喘气,似乎有些站不稳了。
打开药箱子,找到那个小铁盒,铁盒里放着两只黄褐色死蟾蜍。
阿春学药箱子那样式,用夹子夹出来一只,捏住蟾蜍尾部一用力,就像榨油,流出来几滴半透明液体。
在手掌心搓匀,抹到脸上手上,又深深闻了几口,她脸上露出一丝十分舒爽的表情。
我离着有些距离,只闻到了一丝很轻微的味道,为什么我感觉很腥气。
是体质原因?就像有的人爱闻车尾气,有的爱闻新刷漆的味道。
闭上眼睛停了几分钟,阿春睁开眼睛说:“好神奇的东西,这应该不是普通的蟾酥,怪不得那女人不受影响。”
我问你没事了?现在没感觉到头晕什么的?
她摇头说现在神情气爽,甚至感觉身上连续几天积攒的疲惫都消了不少。
“真的假的?”
我心想这不大力吗,和药猴子尿差不多。
大力去年刚在南方流行,到了0708年才扩散到北方,原来叫“大立”,全名叫立健停止咳浆,成瘾后一天不喝浑身难受,龙猴子胡利群肯定是成瘾了,所以我才怕红眼睛跟他一样。
扶起来阿春,我问糖人怎么办,这东西还活着。
阿春说别叫什么糖人,听起来像吃的,我们用衣服捂住口鼻,往过走了几步。
不敢去碰,阿春远远看了眼说:“活不了几分钟了,这不是个东西,这就是个人,你看他脖子上流的血,和我们一样。”
“别在靠近他,走吧,回去救鱼斌。”
“好,回去。”
我回头看了眼,这糖人捂着脖子,嘴里不停往外吐血泡泡,还在说什么下雨啦,收衣服啦。
我猜想,可能此刻他脑海的画面记忆,停留在了自己远方的家,在和自己老婆什么的一起收衣服。
我一直不知道糖人叫什么,以后也不会知道了。
......
小萱不怕老鼠,她怕身上长小疙瘩的动物,就像癞蛤蟆,见阿春从盒里夹出来一只死蟾蜍,小萱立即挡住眼不想看。
“帮我扶住他头。”
“好,”我点头扶起来了鱼哥。
这时豆芽仔有些担心,他挠头说:“癞蛤蟆不是有毒吗,春姐,鱼哥现在还有口气儿,你别把他毒死了。”
阿春摇头说,“不会,我自己试过,这是生蟾蜍,对醒脑有作用。“”
把液体涂抹在自己手掌心,阿春直接往鱼哥脸上抹,她又抹又拍,劲很大,啪怕的,就算我扶着了,鱼哥头也被抹得来回晃。
“好了,让他休息下我们看看,应该有用。”
“阿嚏!”
我放下鱼哥回头说:“把头,你脸色一直不好看,感冒了?”
把头抹了抹脸,一脸疲惫的说:“老了,抵抗力不行了,可能感冒了,身上没力气,也提不起精神来。”
这几天没吃的睡不好,地下溶洞又潮又湿,把头七十岁的人了,又不是谢起榕,身体肯定比不上我们这些年轻人,我试了下,他额头有些烫,明显发了低烧。
“不用管我,我没事。”
把头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一层汗。
他深呼吸两口,强行提起来精神说:“都听着。”
“我们现在到了关键时刻,要保持小心,保持专注,保持注意力。”
“你们先去找包裹,找到我们的包裹后,吃东西恢复体力,等斌醒来。”
“这次我把田三久叫来,是正确的选择。”
“五丑领头人,自伤蛇在地面上,我们相信田三久,让他对付地上,我们攻地下,他有这个能力。”
话到这里,把头咳嗽了两声,咽了口吐沫继续说:“两个包裹一定要找回来,这几天在空闲时间内,我在自己脑已经模拟了十几次过程和结果,第七道金刚墙,我王显生非开不可。”
“好!”
豆芽仔像打了鸡血,腾的一下站起来,他又马上瘫坐在地上,说不行了,没力气了,
也是,我来之后,阿春吃了黄瓜果丹皮,把头和小萱也吃了一些果丹皮和棒棒糖,我没有给豆芽仔。
“诺,拿着,就剩这些你都吃了吧。”
豆芽仔一脸高兴,立即往包里伸手。
“云峰你也没吃吧?”小萱问。
我摇头说我不了,不饿。
我们大概找了三四个小时,最终在墓葬盗洞往西一公里多,在一块石头坡上找到了我们的两个包。
一个包很大,一个稍小,东西都还在,大的包里装着手电筒绳子,手握冲击钻,蜡烛手套,套管旋风铲等大小工具,小的装着罐头瓶装水,饼干方便面等。
拿回去后我还有些担心,我怕药箱子往吃的东西里下药,事情证明是我想的复杂了,豆芽仔一连吃了四包方便面,三罐罐头一袋子饼干,还咕咚咕咚喝了两瓶水,什么事儿都没有。
突然,小萱兴冲冲的跑来说:“云峰,快过来看看,鱼哥醒了。”
我忙放下水,跟着小萱跑了过去。
鱼哥已经自己从婴儿塔里出来了,阿春站在一旁看,看鱼哥左扭右扭的活动身体。
“哈哈!”
我笑着跑过去说:“鱼哥你真醒了,没想到蟾蜍酥还真有用。”
鱼哥伸了伸懒腰,疑惑问云峰你什么时候下来的?蟾蜍酥是什么?
我看了眼阿春,看来她没说。
我笑着说:“你听错了鱼哥,我说的是吃的饼干,旺旺小小酥。”
“哦,这样,对了!”
鱼哥一拍大腿:“他妈的,那鬼东西去哪了!”
“是不是还在这里!”说完,鱼哥紧张的扭头乱看。
阿春冷着脸说:“你说的鬼东西已经死了,是你这小兄弟弄死的,他救了你。”
鱼哥莞尔一笑,走过来搂着我,使劲揉了揉我头,对我道谢。
我想说主要是阿春姐出的力,不料阿春已经扭头走开了。
小萱也是这样,女人心海底针,我完全搞不懂她们的心思。
我苦笑着回过头来。
“鱼....鱼哥....”
“怎么?”
鱼哥见我表情呆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指了指。
鱼哥伸手一摸自己头发。
又一摸。
就摸了几下便掉完了,比刮胡刀都快。
鱼哥满眼惊讶。
或许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这揉眼碰到了眉毛,马上眉毛也没了。
“这.....”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
都说发型影响颜值气质,这话没有错。
鱼哥现在这张脸看着不像个好人。
太凶了。 https:///55959_55959457/9229037.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m.zhhbiq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