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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浮出水面

作者:云峰 字数:14846 更新:2025-11-11 09:51:24

鲁珀特之泪。

这一种可能在玻璃上出现的物理现象,解释起来有些复杂。

先将普通玻璃融化成液体,瞬间滴入冷水中凝结,凝结后,会变成像蝌蚪一样的水滴,这就成了鲁珀特之泪。

变成这样,玻璃硬度会瞬间增加上千倍,近距离用子弹打上去,子弹都会被弹开。

有人用液压机做过测试,比同等大小的钻石还要硬六十倍。

这就是现代人给起了个洋名,但其实就是一种神奇的物理现场。

我疑惑的是,在几千年前的战国时代,古人已经懂这种物理了?

交谈中,玉姐在电话中说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有两分传说的性质,各位信就信,不信也别跟我杠。

以前有几部名气很大的古书,大部分都失传了,像原版的阴符经,青囊经,鲁班书。

玉姐说:“鲁班生活在战国时期,而鲁班书又分上下两本,只有上部是鲁班写的,记载了可以让人坐着滑翔的木头鸟,折叠起来的攻城梯,可以帮人犁地的木头牛,这部书后来损毁了,传说诸葛亮看过鲁班上部,造出了木牛流马。”

“而下本是厌胜阴阳之术,都写的是害人的小法术,玉姐说,这是战国时期,墨家联合阴阳家故意写出来的,目的是搞臭鲁班名声,因为鲁班造的东西太厉害,尤其是在战场上,导致了无数人死亡,墨家讲究兼攻非爱,理念不合,所以让当时的阴阳家写了另一本鲁班书。”

把头想了想问:“玉门,你的意思我明白,但这种传说最多也就是两分真。”

玉姐在电话中笑道:“王把头,看来你们搞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墓了,关于传说,只有先传下来才会有人说,如果当年本就不存在这东西,那就不会传下来,你说呢?”

“嗯”

“我知道了,玉门,替我向你叔叔问声好。”

挂了电话,把头端起茶杯陷入了思考,也没喝。

这第七道金刚门,玉姐说可能是大号的鲁珀特之泪,我觉得念起来有些拗口,还是叫大蝌蚪门贴切。

至于怎么破门,把头还在研究,还在想办法,目前还没有什么好办法。

如果把周围的墙全炸了,那连我们也会被埋里头。

两麻袋青铜器带回来了,有两个小鼎没盖了,不知道丢哪了,土炕底下有个洞,原本放杂物的,青铜器就都藏在那里。

休息了一天,晚上鱼哥突然来叫我,让我和他一块去后山小树林,

我问去小树林干什么,鱼哥说咱们到了就知道。

后山有很多蓝莓树,牙婆孙女就埋在这周围,半夜三更打着手电上了山,我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红点。

走进些,是田三久在抽烟。

他夹着烟对我招了招手。

“田把头你这是”

田三久弹了弹烟灰,又抹了把脸。

在地上躺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孩,她嘴巴被衣服堵住,双手双脚反绑。

这女孩是小卖部老板娘的闺女,一直在外头打工,过十五我去买东西时见过她一面,好像叫宋梅,在家过完十五就走了。

田三久蹲下,拿掉了她嘴里塞的布。

“小卖部关门了,告诉我,你母亲现在人在哪里。”

女孩受了很大惊吓,她眼神惊恐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妈平常很少出远门,我也找不到她。”她说着说着,带了哭腔。

“呼”

田三久缓缓吐了口烟,突然,直接就把烟头摁在这女孩脑门上,摁着不松手。

“啊!”

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疼,疼!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妈在哪!”

“钳子给我。”

计师傅犹豫了几秒,递过去一把老虎钳。

田三九接过钳子,抓起她右手,直接夹住了小拇指,不断发力。

宋梅大声惨叫,疼的来回扭身子。

“田田把头,差差不多了吧,”我说。

老虎钳上沾了血,田三久放嘴里舔了舔,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他又把老虎钳对准了女孩食指。

“我说!”

“我说!我妈在我大姨家!”

“接着说。”

女孩大口喘气,“我我妈让我近期不要回来,说如果有人向我打听她在哪,让我不要说。”

“手机号。”

“没,我妈没有手机,大姨家只有座机。”

“说。”

“636”

女孩边报号码,田三久边打电话,那边很快有人接。

“谁啊,这么晚了打电话。”

“大姨!大姨是我!你快让我妈接电话!”她说着话,泪水在她眼里打转,声音都变了。

“小梅?是小梅吗!

“小梅你在哪!怎么了你!”

过了几分钟,换了个人接电话。

听声音,正是之前的小卖部老板娘。

“哎,你好,我姓田,”田三久笑着说。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说你听就行了。”

“我准备先把你女儿双手剁了。”

“然后把脚指甲和牙都拔了,最后在找个坑把她埋了。”

“你觉得怎么样,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

我一直听着电话,出乎意料,让人意外的是小卖部老板娘突然笑了,她笑的声音咯咯咯,跟鸡叫一样。

“你挺狠,不过她又不是我亲生女儿,随你怎么办,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哎,我说,你姓田是吧,你可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注意到了一个词,她说的是“我们”

“哦?”

田三久站起来笑道:“那你告诉我,你们是谁。”

老板娘又像老母鸡一样咯咯咯的笑了两声。

“我们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还有,我可以跟我闺女说句话?”

田三久直接把手机送过去了。

“妈”

“哎女儿啊,妈对不起你,跟了我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你不要怨我。”

“嘟”电话盲音。

田三久收回手机,转头对我道:“你可以回去了。”

“那她”

田三久冷着脸看了地上一眼,说:“她得死,我不是什么变态折磨狂,你放心。”

看我犹犹豫豫,田三久皱眉说:“你想留下来看,还是想自己动手?”

“没”

离开蓝莓树林,我回头看了眼,那里一片黑暗。

整个过程,自始至终鱼哥一句话都没说,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何感受,反正我很不舒服。

我两结伴刚走到半山腰,鱼哥突然使劲一按,让我蹲下。

“怎么了鱼哥?”

鱼哥脸色很难看,瞳孔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

是一个人,手里提着白灯笼,正在朝山下慢慢走。

这人慢慢转过头,笑了笑。

好像是唐贵。  https:///55959_55959457/9274231.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m.zhhbiqu.com

正文 第70章鬼村见鬼

这晚天上没有月亮,田广洞村后山这里又冷又黑,走在山间小路上,全凭我们手上的一把手电筒照明。

关了灯,蹲在一棵蓝莓树旁,我使劲擦了擦眼,再次朝半山腰看去。

唐贵穿着一身寿衣,手里提着个纸糊的白灯笼,转头笑了笑。

他朝山下走的很快,像是踮着脚尖在走路。

“鱼.....鱼哥,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

鱼哥也是脸色煞白,低声问我:“这人是村里的唐贵!不早就淹死了?”

我咽了口吐沫说是。

唐贵淹死是事实,一个人死后的死相做不了假,当时唐贵从棺材里掉出来我还见过,他脸部浮肿流水,脖子一侧生了大量暗红色尸斑,绝对是死了好几天了。

“几点了现在?”鱼哥问。

我看了眼手机,“在有二十分钟就一点了。”

“12点多了.....”

鱼哥脸色发白说:“难道真的是撞鬼了?”

“走,我们下去看看。”

鱼哥起身就走,我一咬牙,打开手电快步跟了上去。

我们刚下到半山腰,就见唐贵打着纸灯笼在小路尽头拐了弯儿。

“走,跟上。”

我没看清路,被一棵长出来的蓝莓树树杈绊倒了,膝盖上沾了土。

拍了拍膝盖骨的土,一路小跑着下了山,快到村口时,鱼哥左右张望。

这个点儿村民都睡了,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村口有座小石桥,我们看到石桥上掉了把白纸糊的灯笼。

大着胆子过去捡起来一看,灯笼里插的蜡烛已经灭了,鱼哥皱眉看向桥对面。

桥这里,向北走一里多地是鬼崽岭,向南走,就进了村。

“鱼哥,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可能是太紧张,刚才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唐贵早死了。”

“看错了?那咱们两人都看错了?不可能的。”

“他家你还记不记得在哪里?”

“谁家,唐贵家?”我点头说记得。

鱼哥不知道为什么,非说要坚持去唐贵家看一眼,我拗不过他,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带路。

过年时,村里人门口贴的对联基本上都还在,但唐贵家门口的早没了,大门紧闭,被链子锁从外头锁着,门前落灰都没人打扰,这家是破落了。

看鱼哥的眼神,我小声说:“翻墙进去?别了吧哥,唐贵媳妇可能被锁在屋里。”

鱼哥小声说我在你怕什么,他的意思就是如果唐贵有问题,来他家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砖墙水泥上撒了很多碎玻璃片,鱼哥脱下羽绒服包着手,两步爬上了墙头。

“快点,来,上来。”

我一伸手,鱼哥单手把我拽了上去。

跳到院子里,我们没敢开灯,周围很黑,院里都是碎碗烂布等垃圾。

太黑了鱼哥没看到,不小心踩到了一泡人屎,屎干了,不知道谁拉的。

“他娘的...”

鱼哥小声咒骂,在地面上来回搓脚。

我指着东屋小声说:“那个屋是之前死人的地方,没下葬之前,唐贵棺材也摆在里头。”

走到那儿,鱼哥一推门,发现门锁着,又绕到窗户那儿,用衣服包着手一拳砸碎了玻璃。

碎玻璃响声有点大,我紧张的来回看,就回头的功夫,鱼哥已经顺着窗户钻进去了。

进屋以后太黑,不开手电不行,我们两谁都看不清谁,没办法,只能把手电开小点。

举着手电来回看屋里摆设。

两把椅子倒在地上,有个破床单也在地上扔着,床单上沾了不少暗红色污啧。

鱼哥弯腰在椅子下找到个东西,打开一看,是唐贵一家的相册。

随手翻开,第一张照片氧化发黄,他两都还很年轻,应该是在以前的老照相馆照的,照片唐贵媳妇拿着一把塑料花,正一脸微笑的低头看着花。

“谁!”

我突然听到有敲东西的声音,邦邦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对过屋里传来的。

我们轻手轻脚走过去,趴在窗户上向里看。

屋里,唐贵媳妇坐在地上,背对着我们正在洗衣裳。

我看到他面前摆了个洗脸盆,“邦邦”的声音,就是他在搓衣板上敲打衣服的声音。

“大半夜洗衣服?”我和鱼哥对视一眼。

只见唐贵媳妇坐在地上,边敲衣服边说:“你还说我,你兄弟就不是个人,他妈的玩了老娘,拔出来就不认人了,他活该死。”

“我贱?我贱你还回来找我,你存芋头赔了,我去年一件衣服没敢买,帮你还账,现在你死了还来找我,你这个死鬼。”

“她跟谁说话?唐贵?”

“人在哪?”

我看了屋里,周围没一个人影,就她自己一边敲衣服一边自言自语。

看的有点儿渗人。

正看着,唐贵媳妇慢慢停下了手动作。

她突然猛的扭头,看着窗户这里笑了一下。

我和鱼哥马上蹲下。

鱼哥深呼吸两口,睁眼道:“他妈的,装神弄鬼。”

说完话,鱼哥直接起身,一脚踹开了门。

唐贵媳妇突然看到强光手电,下意识伸手挡在脸前。

看清楚了是我。

她突然对着我撩起了上衣,里头什么都没穿,白花花的。

“嘿嘿,嘿嘿嘿。”

唐贵媳妇斜这着眼,嘿嘿嘿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表情很是诡异。

“鱼哥你看!”

我扭头刚好看见一幕。

吱呀一声,大门慢慢开了,唐贵一身寿衣,脸白的跟纸一样,正木不转睛的看我们。

“卧槽!”

鱼哥后腿两步,抓起椅子砸去,椅子飞出去十几米,啪的一下砸到了门上!

而等椅子掉下来,门那里已是空无一人。

鱼哥举着手电跑过去,推开大门来到街上,我也跟着跑出来。

外头村里街道上哪有人,鬼影都没看到。

“走,走,快回去。”

我拽着鱼哥把他拽回去了,回来三点多了,我翻来复去的睡不着,起身又用床单把窗户盖上了。

小萱打着哈欠问我干什么挡窗户,我说没什么,我要说我两次看到唐贵了,她肯定会害怕。

迷迷瞪瞪的,一直到凌晨才睡下。

一直睡到上午九点多,也没人叫我,我听到房东的说话声起来了。

出来一看,房东正和把头说:“我得去趟西屋拿东西,以前有几摞碗在屋里,找出来要用。”

因为西屋炕洞里藏着两袋子青铜器,不敢让他进去乱翻,把头便笑着说:“老弟,不好意思,之前缺家伙什,那些碗我们用了,我给你一百块,你在去买点吧,别嫌少。”

“用了?”

房东一脸纳闷,不过他也没客气,直接把一百块钱揣兜里,然后还说:“碗是不值钱,不过那都是村里办白事用的。”

“你们还不知道吧?”

把头说知道什么。

房东小声说:“大队里不让乱说,传出去了影响不好,要那样,以后像你们这样从城里来定居旅游的就少了。”

“昨晚半夜,我们村里一个老太太起来去院里夹煤球,结果被吓死了”

“是心脏病突发,他们家里人还说,看到了死了一个多月的老唐。”  https:///55959_55959457/9272643.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m.zhhbiqu.com

正文 第71章幕后之人

看房东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你确定?亲眼看到了?”我问。

房东说:“我没去看,哪儿敢去看呢,不过我媳妇去看了,老太太早上被盖着白布,从屋里抬出来了。”

我心想,怎么接连死人?这是鬼村吧。

房东走后,我忍不住把昨晚的遭遇说给了把头。

把头想了半天,皱眉说:“这事...不对劲...”

“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云峰你和斌确实见到了,那就有问题了。”

“把头,你的意思是说,我和鱼哥昨晚看到的真是鬼?”

“鬼?”

把头摇头:“比起来鬼,人才是最可怕的。”

“鬼还怕阳光,白天不敢出来,但要是人的话....没有什么怕的。”

“那第七道墙,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根据姚姑娘说的和多方打听,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尝试。”

“云峰,另外你去找田三久,跟他说收敛一些,也别说是我说的,因为之前请他来我答应过,不干涉他。”

把头语重心长的说:“现在社会,枪打出头鸟,一个人就算混的在厉害,让某些人注意到了,想动你是分分钟的事,我不怀疑他的办事效率,但我怕他把我们拉下水,云峰,我说这些你懂吧?”

我说我知道,我懂。

田三久,红眼睛和老计,他们都住在村子西头一间老宅里,白天几乎不露面。

我进屋前敲了敲门,计师傅确定是我后给开了门。

屋里,田三久穿着单薄,正用毛巾在擦一件东西。

他擦的东西是把双管土枪,枪头被锯断了,枪杆擦的明晃晃的。

“怎么了。”田三久抬头看了眼,继续擦。

“田把头,你这.....别搞出太大动静了,第七道金刚门,把头正在想办法,应该快了,咱们拿了东西卖了分钱就行。”

田三久手动作停了,冷笑道:“你回去告诉王把头,我来之前见面就说了,不要干涉我。”

“我做什么,我干什么,只有我自己说了算。”

说罢,他端起土枪指着我说:“不管是谁,有人想害我,我就不能让他好过。”

“项把头,”他走近些,靠在我耳边儿小声说:“昨天那个女孩你也见了吧?”

“我把她埋土里了.....”

“至于她妈,就背地里给我下药那个人,我马上就会找到她,把她也埋了。”

他脸上还没完全消肿,但语气很冷。

看气氛不对,在一旁看的计师傅忙打圆场说:“嗨,都是同行嘛,啥事好说。”

“小项把头,我们是在帮你,昨天你也听到了,如果背地里那伙人不揪出来,我们不能安心干活啊。”

“还有,”老计接着说:“我听村里人讲,不少人都看到唐贵了,那人不是死了吗?”

“是,”我点头:“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我也看到过,确实是唐贵。”

计师傅听后倒吸一口凉气。

“项把头,”田三久笑着说:“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装神弄鬼?”

“既然有人能装你的薛师叔,为什么不能装唐贵?”

“我埋了她女儿,她肯定会来找我,你看着吧,马上就来了,可能就在这一两天.....”

“咔嚓。”

听着这些话,盘腿坐在床上的红眼睛,一口咬掉了半根黄瓜。

.....

又过了两天,这天刚好是二月二龙抬头,按照习俗来说要吃饺子,忌讳磨面忌讳动针线。

把头研究出了一件工具,这是件长两米的皮管子,管子间有钢线有铜线,用手一拉,就能控制管子来回轻微摆动,把头给这件工具起了个名,叫“软拐子针。”

就用来对付第七道金刚门。

就是二月二这晚九点多,有人从墙外扔到院里一封信,打开信,上头写了一行字。

“想见面吗?来鬼崽岭。”

鱼哥看了信皱眉说:“把头,你觉得这会是谁?”

把头摇头:“不知道,不过能确定的是,此人就是搞我们的人。”

“那我们去不去?”

鱼哥抱着双手说:“对方这是摊牌了?”

把头皱眉说,在搞清楚对方身份之前,事情内那么简单。

“小萱。”

“我在把头。”

“你和豆芽现在就走,去市里找地方住下,如果我们出了事情,你两就去找姚忠,如果没事,你们在回来,以防万一。”

“我不走!要走就一起走!”小萱腾的站起来说。

“就是!我也不走!”豆芽仔大声说。

把头皱眉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过了一会儿,他们出来了。

小萱和豆芽仔脸上有些失落,小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被把头催促着离开了。

鱼哥脸色凝重:“把头,云峰,你们放心,只要我在,定护你们安全。”

我把两把刀藏在身上,一把插在后腰上用衣服盖着,另外一把小一点儿的,绑在了裤腿上。

鱼哥不喜欢用刀,他找了根棍子拿在手上,随手一挥能听到破空声,我知道,往往鱼哥拿棍子了,就说明他认真了,拿棍子的鱼哥气势大涨,这时才是他的巅峰战力。

少林和尚。

“你们听我指挥,藏的如此之深,我想看一眼,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知道了把头。”

晚十二点,我们准时到了鬼崽岭。

刚到那儿,我就看到对过水塘边儿的小路上站着一个黑影。

很高大,可能接近一米九,整个人穿着一件黑色长袍,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后,他慢慢转过来头。

这才看清楚,这人脸上带了彩绘面具,白脸黑眼,这身装扮,很像变脸穿的那身。

鱼哥砰的一声把棍子插在地上,厉声问:“你是谁!”

这人说话声音沙哑,不像正常人交谈说话那种声音。

他开口说:“兵行武库,马入华山。”

把头眉头立即皱起,小声说:“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之前在哪听过....”

鱼哥皱眉喊:“什么他妈的武库水库的,你直接说想干什么。”

没曾想,这人瞬间动了,跑的非常快!直接朝把头冲去!

鱼哥爆喝一声!

右脚猛的一踢,将插地上的棍子踢到半空,伸手接住棍子,直接对着这人就冲了过去。

眨眼间碰到了一起,鱼哥双手持棍猛的横扫!

这人瞬间弯腰,棍子擦着他头顶滑过,随后,他直接凑到鱼哥面前,猛的转头,变了个脸儿。

“你变你xxxx!”

使劲一压,手上棍子瞬间被压弯,鱼哥一拳打去,这人非常灵活,就在他躲过这近距离一拳时,鱼哥一松手,被压弯的棍子砰的一声!弹在了他身上!

这人后退几步,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鱼哥把棍子在半空耍了个花儿,遥指着这人。

他后退几步,声音沙哑对把头说:“可想起来了。”

把头还是皱眉,说到底在哪听过.....

这人沙哑的说:“我啊.....我们是神,我们是鬼崽神,你们应该跪下。”

“跪下吧.....服从鬼崽神安排....”

就在这时。

身后亮起了手电亮光,田三久带着头灯,双手端着把双管土枪。

田三久面无表情,一拉枪杆儿,只听砰的一声!

“砰!”

“砰!”

弹壳掉地上,田三久走几步打一枪,全打在了这人身上。

“呵....呵...”

鱼哥脸色变了,这么近距离,土枪威力很大,可对方看起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还呵呵笑。

“我说了...我们是鬼崽之神...神是不会死的...”

田三久丝毫不惧,冷笑道:“你是鬼崽之神?那我是鬼崽的爹。”

“试试这个。”

说罢,田三久从怀里掏出一罐露露。

他将露露朝这人丢过去,双手端起土枪,瞄准后,手指轻轻一动。

我看到了,这人在看到田三久从怀里掏出露露瓶子时,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先是枪响,随后又是砰的一声!

这一瓶子露露装的都是硝酸甘油,炸开的声音非常大,我感觉耳膜都要震破了。

浓烟滚滚,对方虽然提前退后,但还是被波及到了。

此人本来一身黑袍,带着变脸面具,但现在整个上半身全被炸烂了,胳膊也没了。

而在腰部的位置,突然露出来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看起来也就七岁。  https:///55959_55959457/9272642.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m.zhhbiqu.com

正文 第72章来者何人

半夜,一个人一身黑袍,带着变脸面具,好几发土枪崩身上一点事没有。

此人自称鬼崽之神,让我们下跪,说实话,挺唬人的。

但对方碰到了错的人。

田三久,他下手完全不分男女,不信鬼神,不怕报应。

鱼哥一手持棍,另外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照去。

真就是个一米多点儿高的小女孩藏在袍子里,她手上握着一根木头杆子,看不太清楚,杆子上应该有透明的细线。

鱼哥一照,她瞬间用手挡在眼前。

“呵...”

田三久吹了吹枪管,笑着说:“小姑娘,没想到你这个鬼崽神还没长大,给你补充营养,多喝点露露吧。”

这就露出个头的小女孩,眯着眼,脸上闪过一丝狠毒。

难以想象,这么大点儿的孩子能有这种表情。

她盯着田三久看了半分钟,突然!毫无预兆的掏出一支笛子一样的东西,对着田三久使劲一吹。

“趴下!”

鱼哥一直有注意,就在小女孩吹笛子那一刻,鱼哥瞬间把手棍子朝田三久扔去。

田三久看到棍子飞来,下意识低头躲开,也正好躲过了小女孩的攻击。

看不清楚,可能是针或者什么东西。

我们在看入,小女孩已经跑进鬼崽林树林里不见了,只在原地留下了半件破损长袍。

鱼哥捡起棍子就要去追,把头摆手道:“等等,别去追了...”

“这小丫头跑的也太快了,装神弄鬼的,到底什么来头。”

把头眉头紧锁说:“小丫头?斌,不能这么叫,她年龄可能比你还要大的多。”

“把头...我见过这个小女孩。”我望着黑暗的鬼崽岭皱眉说。

把头皱眉看向我,“你在哪见过?”

我回忆道:“在医院,我当时确认了李铁成死了,出来见过这小女孩一面,她还叫我大哥哥。”

把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转头说:“田把头....我觉得我们惹上麻烦了。”

“呼...”

田三久吐出一口烟雾,满不在乎说:“什么麻烦。”

把头往前走了两步,捡起了地上一块被炸成几半的变脸面具。

将一小半面具盖在自己脸上,把头透过面具看着我们说:“兵行入库,马入华山,这句话,几十年前我肯定在哪听过,可就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了。”

“虽然暂时想不起来,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对方一定大有来头。”

“马入华山?”

田三久踩灭烟头,摊手说:“王把头,可能是我年纪比你小吧,完全没听过道上有这号人。”

“不会...一定有的....”把头自言自语说。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不远处突然多了一束手电光。

“谁啊?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看突然来人了,田三久把土枪用衣服挡住了。

“胡...胡爷,是我啊,我小项,你还没睡呢。”

这突然出现的人,就是鬼崽岭护林员老胡。

他披着大衣,穿了双拖鞋,看起来刚睡醒。

老胡瞪眼说:“我正睡着呢,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咋的啦,你们在炸山啊,让我看看。”

我看到田三久眉头微皱,手慢慢伸向了怀里。

“来来,胡爷,咱们这边儿说话。”

我赶忙把老头拉到一边,客气的说:“胡爷您多担待,我们刚才是放炮仗了,过十五买的烟花没放完,想着在村里放怕打扰别人休息,就跑到这来放了。”

“什么炮?动静这么大,震天响?”

我说对,就是震天响。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震天响,但总比说硝酸甘油炮好。

外头冷的厉害,老胡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田三久,紧了紧大衣说:“几点了都,别在放炮崩着自己了,快回去睡吧。”

说完胡爷扭头回了自己住的小屋,锁上了门。

田三久皱眉看着小屋方向,没说话。

回去后都不敢睡了,我们锁着大门,守着煤球火烤火。

把头不停的翻手机打电话,挂了一个又打一个,而对过接电话的,我绝大部分都不认识。

田三久也在打电话。

“小洛,是我,你这几天在那儿住的怎么样,药不能断,还要吃上一年半。”

“我在南方,”田三久看了眼把头,笑了笑说:“在咱们一个老朋友这里。”

“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你安心待着就行,等我回去给你带几件衣服,道县这里的民族服饰很好看。”

红眼睛从煤球火边上拿了个红薯,吹了吹气就要咬着吃,我说你剥皮儿啊,不剥皮儿怎么吃。

“嗯,我清楚了,麻烦了。”

挂了手机,把头脸色凝重,开口说:“我说怎么记得听说过那句话,我想起来了。”

烤着火,把头忧心忡忡的讲了一段往事。

那是几十年前了,那时候把头才二十多岁。

当时国营物商店还没有成立,很多人没有物意识,那时候环潘家园还是一片荒地,零零散散有些卖古董的,相比较之下,完全比不上同时期的琉璃厂热闹。

当时琉璃厂全是私人古董店,彬记古玩和马记古玩实力最强,彬记是岳斌的,(岳斌五几年以走私物罪被判刑,死在了监狱),马记是卢芹斋一个侄子开的,实际控制人就是卢芹斋。

卢芹斋定居国外,他在海上有关系,物都走的轮船,当时某国一家私人博物馆向卢芹斋订购了大批量古建门窗,接了生意后,消息便从琉璃厂散了出去,就有跑地皮的帮他们去收。

动静很大。

河北,河南,山东,当时有很多贩子赶着马车牛车去往琉璃厂送古董门窗,年轻的把头也是其一人。

把头从河南收了一车清代门窗,借了地主牛车去北平卖,来回倒腾了几次,挣了几十块钱,那时候是冬天下雪了,晚上路不好走,把头便借住在了“维记得煤炭厂。”

有老北|京人的,可以问下自己爷爷辈,或许还有印象。

当时的维记得门口全是跑江湖的,有会真功夫的,也有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

这些人就住在维记得周边儿,卖眼药了卖老鼠药了,之所以聚集在这里,是因为维记得老板也是江湖人士出身,会适当的庇护这些人。

我说过吧,红姐的爷爷不是一般人,是当年的煤马眼镜陈。

维记得老板叫马维祺,他是武术大师董海川弟子之一。

现在如果查资料看,常说“煤马刀”是维记得煤炭厂的马维祺。

事实不是,真正的煤马刀就是红姐爷爷眼镜陈。

马维祺当年因为在北平做生意,深受江湖人士尊重,所以他需要这样一个受人尊敬的江湖称号。

红姐爷爷没有出面说明,也算默认允许了。

大雪下的几天不停,把头便在煤炭厂住了几天,这期间他认识了一个黑小子,这黑小子叫陈小黑。(红姐父亲)。

下雪没什么事干,两个年轻人便常结伴去看人卖艺,听老头说评书。

这天傍晚,维记得门口来了一伙南方的卖艺人,都带着面具,其一人手拿一块砖头,寸拳发劲,瞬间把砖头打成了两半。

这叫亮相,顿时引的围观众人大声叫好。

二十岁的把头和十几岁的陈小黑,也看的连连鼓掌。

寸拳打碎了砖头,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的面具人大声说:“各位老少爷们!”

“今儿个路过此地,讨口饭吃!”

“我们五人来自南方一带,亦有江湖名号,听说咱们这儿有个长春会,会内高手无数,故不远千里,特来拜会一番。”

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骂道:“娘嘞,嫩这是砸场子来了,报个名号。”

面具人抱着拳转了一圈,大声说:

“兵行入库,马入华山。”

“第三代,社火五丑。”  https:///55959_55959457/9271823.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m.zhhbiqu.com

正文 第73章社火五丑

把头回忆到这里就停了,他在看我们反应。

鱼哥问:“社火武丑?什么东西?怎么听起来像唱戏的。”

“不是武丑,是五丑。”

把头说:“五丑可能说的是五个人,时间太久了,有的细节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当时长春会的势力已经蔓延到了南方,只要是手上有本事的,不管是娼门还是盗门,长春会都在疯狂的吸收着这些人,不断壮大自己。”

“而社火五丑,应该是第一个公开叫板长春会的。”

我又问:“把头,照你这么说,五丑要是五个人的话,那就是还有其他四个人没露面?”

把头点头说应该是。

“不过...五丑在当时只是昙花一现,败给了长春会内的高手,我记得他们当时自称第三代,如果现在还存在的话,可能是第五代,甚至是第代了。”

“那这个社火五丑为什要找我们麻烦?”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把头皱眉说:“总之,现在我们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我之前就有了预感。”

“斌,就在你上次寄信的邮局旁边,有个小旅馆,112房。”

“房间里住着个老太太,你就说带她去体检,来了送人参。”

“你现在开车去市里,在天亮之前把人接来,有些事我必须当面向她求证。”

“回来时顺便把豆芽和小萱也接回来,情况比我想的要严重,把他两留在那里不安全。”

“还有,你们回来后不要来这儿了,我们换地方住。”

“把头,要离开村子了?”鱼哥问。

把头摇头说:“第七道门之后肯定有大货,我不甘心放弃,我们会搬到山上住。”

“你记住,在阴阳洞往北百米,有一个溶洞叫华夫洞,我们就住在那里。”

“赶快去,路上注意身后有没有眼睛。”

鱼哥拿上钥匙就走了。

鱼哥走后把头立即起身,把暖壶里的热水都倒进了煤球火里。

瞬间大量白气蒸发,煤球火被水浇灭了。

我立即起身:“那我去拿吃的喝的,在拿几床被子防寒。”

“不用,就拿我们的包,另外什么都不要带,现在就走。”

“王把头,你这是怕了?”田三久笑着说。

“不是怕不怕,田把头,我是为我们的安全考虑,如果天天生活在别人眼皮底下,被监视着,我们拿什么和对方斗?”

“啪塔。”

田三久单手打了个响指,笑着说:“那就走吧,咱们睡山洞去。”

我们连夜离开。

走的很急,因为把头说什么都别带,我有些担心,要住两天以上的话,不知道吃什么喝什么。

在阴阳洞西北方向,还有个溶洞,很隐蔽,藏在一棵大树后头,现在叫华夫洞,以前叫饼干洞。

之所以叫饼干洞,是因为以前村里人老能在山洞里捡到塑料袋包装的饼干,这些饼干的生产日期,都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过期几十年了都。

后来有小孩儿在山洞里失踪,就有传言说洞里住着个一百多岁的野人,饼干是诱饵,吃小孩儿的。

那些过期几十年的饼干,其实是当年鬼子留下的,战败以后,从楚江圩跑来的一帮鬼子当时藏在了山洞里,留了很多没吃完的饼干。

后半夜黑咕隆咚,我们没开手电,摸着黑出了村子,小跑着上山。

跑的气喘吁吁,我不时回头看眼,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踪。

“嗨.....嗨.....”

我喘气指着前方问:“是不是那个洞?”

把头也喘着气跟上来,“是,没错,快走吧。”

那儿有一棵大树,转到树后有个小山洞,洞口高度不到两米,地上散落有大量枯树枝和碎石。

打开手电,七拐拐正走着,我忽然听到洞内传来低沉的吼叫声。

像是野狼,或者是什么野兽叫的。

田三九立即掏出土枪端在手里,紧张的看着周围。

“是我们。”把头冲着前方黑暗说。

过了两三分钟,从黑暗慢慢走出来一个女人。

“春姐?”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在医院吗?”

我这才看到,阿春走过来后,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这女孩半边脸包着纱布,眼神冷漠。

是小妹。

“哎,”把头叹道:“阿春姑娘,真是麻烦你了,令妹病情还没稳定,就让你们住在了这么个鬼地方,对不住了。”

“王把头客气了,”阿春平静的说:“我们姐妹还是那句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王把头你不必如此。”

“你们怎么少人了?”

“大个子去哪了?”阿春没看到鱼哥便问我们。

“春姐,鱼哥去市里接人了,赶的快的话三四个小时就能过来,他知道这里的,我们告诉他位置了。”

“哦。”

阿春没在说什么,领着我们进了山洞。

到了一处相对宽阔的地方,我惊讶的发现,这洞里墙角堆着几大摞矿泉水,几床新被褥,还有好几箱方便面,甚至还看到有一篮子鸡蛋放在地上。

“把头,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问。

“在阿春离开医院那天,我就着手让他们准备了。”

“别说那些了。”把头让我们坐下。

很冷,我们在洞里生起了火堆,身上裹着被褥。

“阿嚏!”

刚才跑了一路出了汗,可能着凉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掰断一截树枝扔到火里,我小心跟小妹道歉说:“上次对不起啊,小妹姑娘,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全是豆芽仔要看的,我根本就不想看你。”

“不对,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丑,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看你的脸。”

这他妈怎么越说越不对劲啊。

小妹脸上包着纱布,扭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着火堆,不想跟我说话了。

干柴烧的噼里啪啦,红眼睛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田三久倒显得轻松,还时而吹声口哨。

大概凌晨五点多,我正打盹,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是鱼哥开车从市里赶回来了,他还背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老太太下地后大口喘气,说这干啥啊,怎么跑山上来了,不是免费体检送人参吗。

把头笑着说:“大姐,人参我以后给你,你还记得我吗?”

老太太头发全白,疑惑的看着把头,问你是谁啊。

“我是小王哥,薛丁的朋友,那年咱们一块摘过柿子。”

“小王哥?谁。”

“你啊。”

把头眼角的皱纹挤在了一起,笑着点头。

老太太是山东禹城人,是薛师叔为数不多的亲戚。

薛师叔不近女色,一生孤苦,从把头口可以推断出,我那素未谋面,真正的薛师叔,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薛师叔临死前,只有这个老太太在照顾,后来他搬到临沂去了,把头也是近期才找到她。

把头问:“大姐,你在好好想想,我师弟去世后,谁找过你,跟你打听过我师弟的一些事,比如生平喜好,一些生活细节等。”

老太太想了想说,的确有两个人找过她,还问了她很多关于薛师叔的问题。

把头眉头紧蹙:“那人是谁?叫什么名?长什么样?”

“都快两年了,这我想不起来了啊。”

“不过....”

老太太回忆说:“我记得有一个人,叫另外一个人叫,叫.....”

“叫锡鼻子。”  https:///55959_55959457/9271822.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m.zhhbiq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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