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马车里,也不是在地上,更不是在天堂。那她是在……
林惜白抬起脑袋,正好对上郑连城一双剑眸。
妈耶!林惜白一个激灵,犹如鲤鱼打挺,忙不迭从郑连城的怀里弹起来。
她与郑连城算是打过照面,知晓郑连城与楚澈关系要好。
既然是跟楚澈一起玩的人,那肯定也是京城权贵家的公子哥了。
“林大人,林小姐,你们二位没事吧?”郑连城神色淡然,语气稍显关心。
“没事,今日还要谢过郑将军出手相救了。”
林文远同郑连城寒暄,林惜白无聊,随即看向路中间。
马躺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
好在尚书府就在附近,即便是走路也不麻烦。林惜白跟着林文远往前走,眼角余光不自觉又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马。
周围一滩血迹,棕色毛发染上鲜红。林惜白分明注意到马蹄上的钉子,足足有两三个。
谁会没事做往地上撒钉子啊。
罢了,想那么多干嘛。林惜白收回注意。本来已经有了烦心事,林惜白可不想再多添麻烦。
只要林文远未有受伤就好。
“我看郑将军挺不错的。”林文远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
“他好像是与你兄长同年出生,和你年纪也合适。”
“我也觉得。”
话音刚落,林惜白察觉到不对劲。
“爹,你在说什么呢!”
恐是看见自己大儿子与心爱之人终成眷属,林文远开始对林惜白的婚事愈加上心。
林惜白头疼,太头疼了。
她还惦记着回现代呢,未必到时候还要拖家带口的穿越回去吗?
林惜白觉得当务之急,是把许婉柔的案子给结了。
要不然她老想着皇上会不会一个不开心就砍了她的脑袋。
既然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解决此事的关键应该在最先找到证据的楚澈身上。
可怎么能见到楚澈,却是一件难事。
要是又让林文远帮忙,林惜白怕他误会自己对楚澈有意思。
好巧不巧,陈舒芸的父亲,也就是当朝国公陈敬遥,为了感谢楚澈和林惜白当初极力调查此案,特意设了宴席。
“好耶!”林惜白听到消息,兴奋的从座椅上跳下来抱住冬儿。
冬儿吓了大跳。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啊?”冬儿身子一边跟着林惜白一块蹦哒,一边忙不迭问她。
林惜白松开冬儿,双手又搭在她的肩膀上。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楚……太子也要来,对吧?”林惜白眼睛放光,喜悦溢于言表。
离皇上所说期限还差五天,林惜白从未觉得日子过得这般快过。
她每日算着时辰,心情跟赴死没有两样。
“按理是这样。”冬儿一头雾水,挠了挠头望向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林惜白。
要不是知道林惜白天性活泼,冬儿真会以为自家小姐疯了。
傍晚,林惜白跟随林惜北一同出了林府。
“小白?你干嘛?”
林惜北刚要上马车,就见一个林惜白过来,鼻子凑近自己闻了好一阵。
“你身上怎么有股兰花香味?”林惜白手抚着下巴,如同审视罪犯般紧紧盯向林惜北。“你戴了香囊?”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