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恒景每天要做的就是吃饭喝药。
“最后一碗了,喝了就好了”邵恒景一口闷了裴楚安递过来的药。
不一会儿,邵恒景就开始浑身不舒服,难受的紧,刘医又匆匆提着药匣来看病,“启禀城主,邵公子中了鱼梨毒,这毒需要更大的药剂”。
“去开方子吧”,裴楚安摆摆手。
“鱼梨怎么会有毒,又是你”,邵恒景从床上坐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裴楚安。
裴楚安反倒一副无辜模样,“我想着拿鱼梨给你补补,谁知你无福消受”。
裴楚安确实给邵恒景的是鱼梨汤,但他凭着邵恒景喝的药中的黄芪用作药引,便将一味补药改成了毒药。
药煎好了,这次邵恒景死活不喝“毒死我吧,你倒落个清净”。
裴楚安不惯着他,一把将人捞起来,捏着嘴往下灌,邵恒景呛药,咳得厉害。
好不容易不咳了,裴楚安自己把药喝了,强喂给邵恒景,药喂完了,邵恒景使劲催吐,死活吐不出来,反倒被裴楚安掐住了脖子,威胁到“要死,也不能这么便宜你”。
吧嗒,邵恒景的一滴眼泪落了下来,裴楚安松开了手,“你哭什么?没志气”。
邵恒景哽咽“我兵权给你了,这座城给你了,武功也还你了,这条命在你手上,我还欠你什么?”
“欠我的多了,你觉得这些就能还清?想死,也得我愿意”。
“我当初不是不认你,也没有将你……”,邵恒景不愿意再说下去。
“没有?我自己可是坐着婚轿被送去了瑜赦,你心里难道不清楚瑜赦的城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
“你?你知道,他有一府的男宠,那些人都被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你就是要我,去死”,裴楚安把最后两个字压的很重。
邵恒景红着眼眶,几乎细微的声音说到“我的错,我错了,再有一次,不会了”。
裴楚安没听清,拂袖离去。
邵恒景的毒解了。
“邵公子,请更衣”一个小近侍送来了一套新衣。
“这是……”。
“这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再过两日,城主大婚,城主就想着在年前把婚宴办了,特地给每个人做了一套新衣裳”。
“裴楚安要结婚了?”邵恒景显得愣愣的。
“是啊,是啊,城主夫人可是左臣的千金,他们两人可是般配”。
小近侍显得可开心,邵恒景心里却五味杂陈。
结婚前一天——
“你怎么来了?”邵恒景看着穿着喜服的裴楚安问到。
“我不能来吗?现在整座城都是我的”裴楚安双手一摆,一副得意至极的模样。
邵恒景只觉得他疯了。
“本城主明日大婚,邵公子可否赏脸一观,沾沾喜气”。
邵恒景只觉得头皮发麻,右眼皮突突地跳,“赏,你大婚,我指定去看看师娘,顺便沾沾喜气”。
“喝了吧”裴楚安拿出一个瓷瓶。
“又是毒?裴大城主真是百玩不厌”说着将瓶里的东西一口干了,却呛的咳起来。
“我的喜酒,先让邵公子尝尝”。裴楚安说着将邵恒景按到在床上。
“你这是做什么?”邵恒景未沾过滴酒,又是猛的一瓶烈酒,整个人醉晕了。
“邵公子是第一个喝喜酒的人,这人,也第一个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