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小鼻子，不满地质问道：“我怎么觉得你对我颇有微词？”
“感知真不错，这居然都能被你发现，鼓掌鼓掌。”
可恶，这个该死的臭屁系统！
陶欢迎瞪着两只漂亮的桃花眼，重重地冷哼一声。
她自然知道它对自己有怨言的原因，无非就是叶画画和叶书画的费用支付问题。
“今天早上我也告诉过你了，她们实在是交不出来二十万，你总不能把人家往死里逼吧？”
“在我这里，每一个来咨询的人都是我的客户，我要懂得维系客户群，不能因为她们一次交不上就立马把她们否定，懂吗？”
“算你识相，这次小爷就勉强原谅你了。”
系统傲娇的哼哼两声，那声音搭配着机械声，出来的效果莫名的诡异，让人听了顿感毛骨悚然。
陶欢迎暗觉好笑，上身微倾，两只手在身前相握，小臂搭在膝盖上。
在眼神一直一眨不眨地追随叶书画的同时，她为了摸清对方的底细，又在心里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喂，我说，我一直叫你‘喂’、‘系统’的，难道你不会觉得别扭吗？”
“还好吧，你又想打小爷什么主意？”
“你有什么是本姑娘可以有利可图的？你以为你是高富帅？！”
它分明就是个臭嘴毒舌的系统，就算真的是个人，那也肯定是个不解风情的直男，它还真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大？！
“哟，还知道嘴硬，那让小爷猜猜，你是想知道小爷我的名号吧？”
“明知故问。”
“小爷我叫静间穷，宁静致远的静，间隙的间，不问贫穷的穷。”
静间……穷……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个国家的名字啊。
陶欢迎突然有些忍俊不禁，第一次觉得它竟然有些可爱。
在取名这方面上，它倒还真是个鬼才。
聊天的间隙，陶欢迎忽然发现远处的叶书画告别了教练，转身往外走去。
她猛地站起来，麻利的绕过整个滑冰场，快速跟了上去。
从叶书画的背影来看，她好像心情很差的样子，连步伐都虚浮了许多，且走的极慢，还没走出体育馆，陶欢迎就追上了她。
“书画姐。”
叶书画倏地一怔，背着身子悄悄在脸上抹掉了什么东西，随后转过身来，另一只把手中的东西不动声色的藏到身后，勉强抱以一笑。
“原来是欢迎啊，谢谢你刚才在课堂上帮我妹妹解围。”
“小、小事一桩。”
陶欢迎咯咯笑着，看似是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实则眼神似有似无的往她背在身后的手那瞄去。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那只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手里攥着的纸张也被她的突然用力而攥皱，发出了细微的嚓嚓声。
陶欢迎轻轻弹了下舌，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因笑而温柔地弯成了一个月牙状。
“书画姐，你背后的是、是报名表吗？”
突然切换话题，且还是和深埋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和骄傲有关，叶书画顿时惊讶的微张嘴巴，两只狭长饱满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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