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愿猝不及防,看着喷涌而来的酒水和对面抑制不住笑意的陈可念,心下发狠。
要搞我,你惹错人了。
旋即用高跟鞋一脚踹倒了香槟塔桌,让整排的香槟向陈可念倒去。
预想的香槟雨没有落下,陈可愿闭上眼只觉得面前突然一片黑暗,紧接着,自己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淋了贵客一身的香槟,自己也和未婚夫摔在了一地酒杯里,陈可念的这场好戏,算是彻底唱衰了。
陈可愿此时没空看她的笑话,而是跟着黎云朗一起到客房换衣服。
客房内安静的可怕,只有衣服悉悉索索的摩擦声能证明里面还有人的存在。
陈可愿背对着淋浴间,却没能想到玻璃窗上还能映照出身后的画面。
这帮人还有没有正经的,就算我们是情侣身份也不用搞得这么坦诚吧。
陈可愿心下吐槽,还不忘捂上自己纯洁的双眼。
“转过来吧,”
黎云朗清朗的声线传来,
“又不是没见过,来来来。”
说着,还不要脸的凑了过来,拽住陈可愿的手往自己的胸肌上放,
“就是这儿,刚刚救了你。你是不是该感谢一下我。”
暧昧的氛围笼罩了整个房间,陈可愿知道自己又是在劫难逃,“那,你打算怎么和外面的人说啊?”她还想要最后的垂死挣扎一下。
“我被他们陷害了,他们还敢来管我啊。”
男人的双手逐渐开始放肆起来,在陈可愿的腰间来回摸索,
“就说我们感冒了,不想再见客了。”
黎云朗卸下伪装,粗暴地将头扎进陈可愿的颈窝,一步步将她逼近床中,开始了肆意的掠夺。
第二天离开了酒店的陈可愿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感冒了,没走多远就看见贺云晴从接送的车子上蹦了下来,一把环抱住陈可愿,
“愿愿姐,今天还和我住好不好?”
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黏在陈可愿的身上不肯松手,直叫陈可愿哭笑不得。
这几天回国她便一直住在黎家,黎家的大人没待两天就出去游玩了,只留下黎贺两兄妹在家。
后来陈可愿才知道,原来贺妈妈如此期盼黎云朗回国,是想他帮忙照顾妹妹。
被贺云晴“挟持”回家,陈可愿终于有了和黎云朗单独相处的时光。
“我想去GM上班。”
陈可愿郑重的向黎云朗提议。
“没问题。”
黎云朗倒是答应的很痛快,令人意想不到,
“你工作的那么出色,总部才应该是你大放异彩的地方。”
他双手放在陈可愿的肩上,周身的气场仿佛能将她包裹,
“我相信你的。”
陈可愿平静的望着他,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感激的拥抱。
虽然我还不能告诉你真相,但,还是谢谢你。
黎云朗反手将陈可愿紧紧的揽入怀中,原本真诚澄澈的眼神在她身后慢慢变得偏执而疯狂。
陈可愿被勒的有些窒息,克制地剥开他的手,投给黎云朗一个礼貌的微笑后,匆匆转身,消失在了走廊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