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负在身后,眉眼也越发的严肃。
“皇帝盯我们越发的紧了。”
阿勤的脑子转的没那么快,身上除了能将人模仿的入木三分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
“主上啊,皇上既然盯我们盯的这么紧,不如直接诈死离开这地方得了,反正如今你顶着摄政王的一个名号也没干什么事情。”
越说阿勤还说得越觉得不就是这个道理,越发的肯定,结果一抬头,只瞧那带着冰嗖嗖的空气席卷过来,阿勤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上蒙了一层的冰霜。
“以后这话别再提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等到室内的空气变得不再冰冷,眼前的人也早已经离开,但桌子上留下的那一个锦盒也是一顺道的都带走了。
跟在阿勤身后佯装成摄政王身边的下属,实则是刚进去的新人,此时实在是很不能明白。
“从我跟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就没瞧见咱们得这位主子发过脾气,简直平易近人的太过头了,但刚刚主子眼神就一瞟,你怎么就害怕的那么厉害。”
“你不知道?”
“我这才跟到你身边三个月,我能知道些什么。”
“也是。”阿勤又一想,叹道,“你不知道那简直太正常了,那是因为你真的不知道这主子到底有多么的天才和恐怖。”
想到从前上一辈说过的往事,又想起这位用的那些个手段,阿勤崇拜的都直接陷了进去,不生气的时候还能跟你开开玩笑,跟了个这样的主子简直是他三生有幸。
奇怪的是这个新人兴趣不大,他更好奇的时候另一件事情,他凑近。
“阿勤啊,那你告诉告诉我,这位主子是怎么做到三十年都是这样少年的脸的,看起来真的是太年轻了。”
就在这一句话说完,祁连便觉得自己的脸上的毛孔都被注视的立起来。
“为什么这样突然看着我。”
阿勤眯着眼,一只手试探性的在他的肩上来回摩擦,“谁跟你说主子有三十岁了,你连这个消息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
“这我哪里能知道,虽然我跟你岁数差不多大,但我一直在文阁里呆着,忙忙碌碌的最近才给放出来。”
这倒是多了几分的可能性,文阁到底是干什么的阿勤不知道,但他知道只要是进入这个地方基本上是出不来的。
而且就算是像他这样被放出来,那也是不允许说出去有关于文阁里面的任何事情,这样一来一切道都是说得通了。
顿时还显得有些危险的表情,就放松了下来。
祁连追问,“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怎么能做到那么年轻的?”
“不是年轻,是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
阿勤直接一挥手,“我第一回见到这位传说中这位主子可只有六岁呢,也就比我小了三岁。
你可不知道那画面有多么的奇怪,一个六岁的娃娃奶声奶气的,一本正经的指挥你去办事,而且他的想法都是你完全都不能理解的。”
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一个人,算计得比这位皇上都还厉害。
“那之前的那一位摄政王呢?”
阿勤侧头看了他一眼,摇头,“不知道,消失了,消失了好几年,我们也混乱了好几年,然后再等了俩年,直到这位主子的出现,一切才逐渐平稳下来。”
混乱那几年没散伙,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祁连长哦了一声,又不解,“之前的那位摄政王到底是谁?怎么会消失?这也太奇怪了。”
“嘘。”
阿勤边拿手指放在嘴边,边用眼神看着四周,又用着一股不可说不可说的目光,却看得祁连越看这越好奇。
“机密?”
“那也不是机密。”祁连长嗯了一声似乎是在想该怎么措辞,“反正玄乎的很,之前的那位感觉就像是直到自己会死一样,所以早早的就做了安排,而现在的这位主子就是他的接班人。
据上一辈的老前辈的意思,这俩任主子的相似点真的是太多了,而且我们私下里都在传,这俩位肯定是有些什么关系的,都说现在这个是之前的那位的儿子呢?
就是长的不是太像。”
阿勤摸着自己的下巴。
祁连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正当俩个人都要走出去的时候,身边的空气突然变得灼热了起来,俩人不约而同的透过窗洞看向外面的天空。
天上的东西太刺眼了,刺眼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身边的温度也在急速上升。
砰!
太阳迎面而来,整个世界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