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惶恐得点了点脑袋,随后对张婉月开口道:
“小姐,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在张婉月的点头示意下,侍女带着晚秋秋破碎的手机离开了房间。
“pang!”
随着房门关闭,张婉月静静的看着地板上侍女留下的血迹,他那张精美的脸庞上的表情看起来诺有所思。
“看来,这侍女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后,也是时候该找个机会换掉了。”
……
警局内,秦烈阳看着被自己砸出了一块窟窿的墙壁诺有所思。
“该死,目前仅存的那点线索也被破坏了。”秦烈阳对此表示愤愤不平。
根据慕泽宇与苏毓的口供,陈霍瑜目前下落不明,而目前来说唯一可以寻找的线索似乎……
“对了,周瑜。”秦烈阳突然回想起,在苏毓的口供中,周瑜也是晚秋秋案发前,会所当晚的在场者。
至于白可杰呢,纯属就是当晚被慕泽宇叫过去兴师问罪的。
据苏毓所说,周瑜在公司内原本就属于性格较为极端的人,平常也和小组内的人员合不来,在公司内也经常被人诟病说与陈霍瑜不清不楚的。
“或许……”秦烈阳觉得,至少可以将周瑜作为目前的突破口。
想到这,秦烈阳全然不顾手上因为锤墙而留下的血迹,连忙来到档案室搜寻起周瑜的资料。
“周瑜,25岁,女……”
秦烈阳细细的翻看起周瑜的档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根据档案上的资料看来,周瑜的家境可以算得上是平平无奇。
周瑜的父亲很早就离开了他们母子两的身边,周瑜从小跟随自己的目前长大,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周瑜的目前并不是非常的喜欢周瑜,也导致了周瑜的个性为何为变得有些极端。
在查清楚了周瑜的电话后,秦烈阳向周瑜拨去了电话,得到的结果却是: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秦烈阳没有办法,在查明了周瑜现在的住址之后,便连忙驾驶警车朝周瑜家开了过去。
片刻后,秦烈阳到达了周瑜的家。
周瑜住在海市一套还算不错的单身公寓之中,虽然公寓的面积并没有大的很夸张,但是像在海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月的租金还算是颇为昂贵的。
在查明了周瑜最近的消费记录之后,秦烈阳可以确定的是,周瑜确实就是陈霍瑜的情人,而这一套单身公寓则既作为周瑜的住所,同时也是陈霍瑜与周瑜二人的 pao房。
来到周瑜所在的单身公寓房门前,秦烈阳轻轻的按响了周瑜家的门铃。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咚咚咚咚咚咚……”
秦烈阳在按响了几声门铃之后,又敲了敲周瑜家的房门。
“这周瑜,该不会是跑路了吧?”
见周瑜家半天没人应当,当秦烈阳心中犹豫是不是该破门而入了,还是该找公寓的房东讨要钥匙时。
“咔嚓。”
就在这时,周瑜家的房门缓缓的打开了。
秦烈阳像房内看去,房间内并没有开灯,所以导致整个房间里面看起来黑漆漆的。
不过秦烈阳是何人,多年的南部战区生活导致他的夜视能力本就异于常人,当房门打开时他就发现了正萎缩在房门后的人影。
秦烈阳并没有选择轻举妄动,不然以他的条件反射能力,房门后的人影第一时间就会被他所拿下。
房门后的人影缓缓的探出了小脑袋,人影正是亲烈阳此行寻找的目标周瑜。
“你是?”
看着来着是一名陌生的男人,周瑜疑惑的询问道。
“我叫秦烈阳。”秦烈阳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你有什么事吗?”
周瑜对与秦烈阳的警察身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是一脸平静的询问道。
秦烈阳见状,也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目前有案件需要周小姐配合调查。”秦烈阳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证件放回自己胸口的口袋里。
“进来说吧。”周瑜一边说着,一边将房门给打开,秦烈阳跟在周瑜的身后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漆黑无比,要是唐筠筠在这的话肯定会纳闷周瑜是没钱交电费了吗?
周瑜在秦烈阳进入房间后,将房间内的灯打开,周瑜那凌乱的房间一时间也暴露无遗。
房间整体看来并不算大,只能算得上是中规中矩,换句话说可能还没慕泽宇的房间一半大。
房间内的衣服被丢的乱七八糟,桌子上也放满了外卖盒,但是真正引起秦烈阳注意的还是周瑜。
只见周瑜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是有几天没洗了,穿着一身宽大的t恤,看样子应该是他的睡衣。
不经意间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春光,只不过秦烈阳现在对这些可提不起兴趣,因为周瑜的身上几乎到处都是淤青,甚至就连脖子上也充满抓痕,一时间看起来甚是骇人。
“周小姐,要是您遇到了暴力案件可以求助我们警方。”秦烈阳淡淡的说道。
周瑜似乎也发现了秦烈阳的目光,他对此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是自嘲般的笑了一声,随后向秦烈阳说道:
“这些就不饶烦秦警官操心了,不知道秦警官这次前来是要问我什么。”
“是因为晚秋秋的事情吗?”周瑜一句话就说到了主题。
关于晚秋秋跳楼的事情这段时间可谓是沸沸扬扬,周瑜的手机自然也是被刷屏了。
因此,身为案发当晚为数不多的在场人,周瑜对秦烈阳的到来并不意外。
自从那一天晚上过去后,陈霍瑜与地中海几人就被白可杰带走了,而晚秋秋也被送去了医院。
至于自己,则是被留在了那间会所内。
关于自己的事情在慕泽宇到达会所之前,早就被白可杰查的一清二楚了,白可杰本来也不是爱多管闲事且心慈手软的人,于是自己就被丢在了会所内,到最后还是自己拖着被扯得支离破碎的衣服回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