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在收到了晚秋秋的信息后,因为唐筠筠还没吃完,便先行一步来到了会所门口接她。
原本她是想发信息让晚秋秋自己出来得自己在门口等她的。
只是没想到片刻之后晚秋秋便回来了消息,并告诉她自己已经走不动路了,让她来包厢里面扶她。
当苏毓刚要打开会所包厢内的大门时,没想到一道人影突然从苏毓的身后搂住了他。
苏毓被吓了一跳,抬头向头顶看去。
“陈霍瑜?!”苏毓惊呼道。
双手连忙用力挣脱,却发现被后者死死的搂着挣扎不开。
陈霍瑜邪笑着搂着苏毓的腰,脸庞轻凑到苏毓耳边说道:“怎么,你不管你的好姐妹晚秋秋了吗?”
......
洗手间内。
林泽此时正对着洗手台的镜子洗了把脸。
慕泽宇难得给他放了一天假,碰巧今天就是他高中的同学聚会。
那些老同学一听说他现在在慕氏集团工作,还是总裁慕泽宇的助理,一个个都是连忙来找他敬酒,林泽也不好拒绝。
纵使林泽的酒量不差,这一杯又一杯的洋酒下肚让林泽还是感觉有些许的招架不住。要知道,光是他一个人就整整喝了两瓶,要是换成常人估计连昨天晚上吃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林泽从洗手间内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正准备来到走廊透透气。走廊内两名男子朝林泽的方向走来。两人与林泽插肩而过。
只见男子言语间,林泽似乎依稀地听见了苏毓的名字。
林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后便又自嘲似的摇了摇脑袋。自从总裁和苏小姐离婚以后,林泽感觉不仅仅是慕总裁,连带自己都被搞得对于苏小姐的事情有些神经过敏了。
难不成是自己最近酒量下降了?还是酒劲上来了,林泽心里想着。
直到林泽从男子的言语间再一次听到苏毓的名字,这可把林泽吓精神了。
“自己没有听错?难道苏小姐现在也在这所会所内?”林泽心想。林泽不敢怠慢,悄悄的跟在男子的身后,直到男子进入到自己的包厢。
两人的说话声音并不大声,林泽此时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陈霍瑜?这家伙为什么会和苏小姐扯上关系,至于这个晚秋秋又是谁?”林泽对陈霍瑜也算得上是略有耳闻,毕竟陈家在海市还算有点势力。
海市的会所包厢门是看不见里面的内容的,为了防止客人的隐私泄露自然也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
林泽见看不清包厢内的内容,在心中默默的记下了包厢号后。
林泽向慕泽宇打去了电话。
“喂。”慕泽宇的声音依旧高冷。
林泽连忙将自己在洗手间的听到的内容以及陈霍瑜的事情汇报给了慕泽宇。
“我怕她们会对苏小姐不利。”
只听见慕泽宇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
“你先在那看着,我马上到。”
包厢内。
此刻苏毓被陈霍瑜强行强搂着,与此同时,让苏毓感到惊讶的时,消失了一周的周瑜此时居然也在这里出现了。
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陈霍瑜的一旁,虽然包厢内的灯光昏暗,但是苏毓还是注意到了周瑜脖子和手臂上的伤疤,以及、她红肿的眼角。
心中也大概了解了为何周瑜此时会出现在这。周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与之相比眼底的那一丝恶毒的目光却是格外明显。
苏毓强忍着心里的厌恶,看着沙发上不省人事的晚秋秋寒声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别那么凶嘛,苏小姐。”陈霍瑜玩味的笑道。此时的陈霍瑜终于撕下了伪装,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垂涎。
“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苏小姐还有心思关心别人阿?”陈霍瑜淫笑着,拍了拍让身旁的周瑜给苏毓和他各倒了杯酒。
陈霍瑜单手拿起酒杯向苏毓递去,另一只手抓起一缕苏毓的秀发,放在鼻尖细细的闻着:“苏毓,你的身上真香啊。”
说罢,陈霍瑜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朝苏毓的身上摸索开来。
苏毓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抓住陈霍瑜的手,冷声道:“陈霍瑜,请你自重,否则我就报警了。”
陈霍瑜被苏毓的话逗笑了:“好啊。”
陈霍瑜摇了摇手里的酒杯,说道:“把这杯酒给喝了,我给你报警的机会。”
苏毓看着眼前陈霍瑜递来的酒杯,迫于无奈下只好将酒杯接住。
看着苏毓缓缓得喝下酒杯里的酒,陈霍瑜眼睛里邪光一闪,终于是暂时放松了警惕,一边笑一边说道。
“这些年来,你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女人,只不过最后她们的下场都不怎么样。"
“至于这个晚秋秋,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尝起来还挺嫩。”陈霍瑜一手搂着浑身赤裸失去意识的晚秋秋一边说道。
苏毓自然知道,以陈家在海市的势力对方怎么可能会怕自己报警。趁着陈霍瑜摊开双手,苏毓向包厢内的洗手间狂奔而去。
包厢门被地中海和另一名中年男子堵住了,苏毓无法顺势跑出去。
苏毓躲进洗手间后,迅速将洗手间的门反锁后,焦急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这个时候她要打给谁呢,苏毓的脑海里不知不觉间浮现出慕泽宇那张冰冷的脸庞。
“他会来吗?”苏毓问自己。
被给苏毓多做思考的机会,门外的陈霍瑜已经敲起了洗手间的门来。
"怎么了,还想着求救吗?"陈霍瑜大声说道。
“我劝你还是乖乖出来吧,别再做无畏的挣扎了。”
苏毓没有理会陈霍瑜的话,最终还是向慕泽宇拨打去了电话。
“滴,滴,滴.......”随着苏毓按下手机通话键,手机通话的铃声缓缓的响起,充斥着空荡的洗手间。
“苏毓,你真当我没有调查过你的背景吗?”陈霍瑜见洗手间内的苏毓为做回应,再次出声道。
此时门外,陈霍瑜正背着双手直直得站着,地中海和中年男子已经开始了拆门。
苏毓用身体死死的顶着洗手间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