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侯府的腰牌,苏浅很是差异,“老夫人,这是何意?”
“苏掌柜,以后侯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老夫人,这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的?侯府我还有说话的权利。”
老夫人将苏浅的手紧紧地握着,告诉她,自己做的决定,不允许别人更改。
既然司韶已逝,苏浅无缘成为侯府的人,她还不计前嫌地帮助侯府。
作为侯府的女主人,她应该要懂得感恩。
不过是一个侯府出入的腰牌,也算不得什么贵重的物品。
苏浅见老夫人坚持,只好收了起来。
腰牌装进了随身的荷包里,也将侯府的信任装了起来。
从侯府离开的时候,司任和司勤站在门口。千恩万谢之下,将她送出了侯府的大门。
回到天外楼之后。苏浅不由地摸向了自己的腰间。
那里有一块出入侯府的腰牌。
老夫人原本是瞧不起自己的,阴差阳错地以为自己帮助了侯府,双方的关系也开始缓和了起来。
正在如此想着的时候,周姝神神秘秘地拉着苏浅要去酒楼的包厢。
“姝儿,你带娘去哪里?”
“娘,你去去就知道了。”
周姝说着,推开了天外楼的竹香包厢。
随着包厢的门被推开,苏浅看到了好几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坐在里面。
他们正在谈论着时下最流行的诗文。
听到包厢的响了一声,纷纷将目光锁定到了苏浅的身上。
“苏掌柜,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可等你许久了。”
“你们等我?”
“是啊,周姑娘约我们与你以诗会友。”
说是以诗会友,可苏浅从他们灼人的目光中,明白周姝如此安排的用意了。
苏浅站在包厢门口,正想后退离开,却发现司韶从楼梯上上来。
两人目光碰在了一起,各自狐疑地愣了一下。
随即,苏浅大方的踏进了竹香包厢之内,还顺手将包厢的门关上了。
司韶看到苏浅关了包厢的门,隐约听到里面有不少男子的声音。
不知为何,司韶气得涨红了脸。
一脚踢开了竹香包厢的大门,大喝一声,“掌柜的在这里吗?”
“我就是掌柜的,客官有何吩咐?”
“你们酒楼的酒作假!”
司韶双眼望着坐在包厢里三四个书生,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听了这话,苏浅还没有说什么,周姝却站了出来。
“客官,我们天外楼的酒,那可都是出自京城醉仙阁阁老之手,何曾有假?”
“我说有假就是有假,休要狡辩。”
“你这人好不讲理,没有证据,随口一说,难道就会作数吗?”
司韶的话,引起了旁边书生的愤慨,指着司韶质问起了他。
谁知,司韶压根就没有理会那个书生,而是拉住了苏浅的手臂,要将她带走。
苏浅挣脱不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司韶离开了包厢。
找到一出僻静之地,司韶才放开了她。
“浅浅,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们酒楼来了客人,自然要去陪陪了。”
“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此话一出,苏浅哈哈大笑起来。
“你什么感受,与我何干?”
“你!好狠的心。”
苏浅知道,司韶是真的生气了。
上前将侯府的腰牌拿了出来,“看到没有?这是老夫人对我的信任,而你却让她痛不欲生。”
“我还有事没有完成。”
“那你去做自己的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是苏浅想要如此绝情,而是司韶真的太过绝情。
瞒着谁都不能瞒着老夫人他尚在人世的消息。
司韶的手被苏浅推开,见她又去了竹香包厢。
直到苏浅送那些书生离开天外楼,司韶才落寞地离开。
当夜,司韶潜入苏家,直接去了苏浅的房间。
苏浅已经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即将入睡。
忽然,人影幢幢吓得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司韶与她不足五公分的距离,苏浅能清晰地听到司韶急促的呼吸声。
“你来干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三皇子那里的罪证搜集的差不多了。”
“这与我无关。”
“真的吗?最近天外楼包厢里慕名前去的人为何那么多。”
司韶饶有兴致地盯着苏浅倔强的模样,如此问了起来。
苏浅被这么一问,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像是洞察到了一切,司韶的脸慢慢地向下压了过来。
这一举动,可把苏浅吓坏了,忙用双手挡住了司韶的脸。
“不想见我,那还摸我的脸?”
“谁想摸你的脸?是你故意靠近的。”
苏浅不知为何,今夜的司韶变得很不一般起来。
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越来越炙热。
她将脸扭到了一边,不敢对视司韶的双眸。
“浅浅,不要再去见那个男子了。”
“你这是在求我吗?”
“算是吧。”
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很是暧昧,使得苏浅想说绝情的话都说不出来。
司韶见状,抓住了她的手,“若是我求你,你会答应我吗?”
“那我得想想。”
别过去脸,苏浅笑着回答着。
如此模样的苏浅,司韶在她的脸上蹭了一下。
“还要想多久?”
“得几天吧。”
“我不许你去,可以吗?”
苏浅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床幔。
不是不想回答他,而是苏浅还没有想通,到底该如何跟他相处。
司韶的身份还不能向外人道。
若是因为自己接近,让司韶的身份暴露,那她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等不到苏浅的回答,司韶呵呵一笑,“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谁知,苏浅咳了一声,“三皇子还有很多同党,你确定把那些人都掌握了吗?”
“你是想帮我?”
听了这话,司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手指在苏浅的脸上划过,自信地说着,“他的同党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你不必深陷其中。”
“我觉得深陷其中也挺好。”
苏浅只是想要逗一逗司韶。
却不成想,话音刚落,司韶就毫不客气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以后再说出这些话,我就不会再客气了。”
“你!好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