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做天外楼的女管事,更愿意去为苏浅口中的女掌柜去拼搏。
“你既然信我,那我愿意尝试一下。”齐娘子认真地看向苏浅。
“嗯。”苏浅对接纳齐娘子进入她的小团队便是很乐意。
不过齐娘子心中有所顾虑,“如果我做女管事,侯爷岂不是就会知道我在你这里。”
她不仅怕自己会被侯爷的人抓回去,害怕侯爷会找苏浅骂烦。
“这个小问题,我能帮你在侯爷面前过明路。”苏浅让齐娘子不用为此担心。
“你这一夜也累啦,我给你一日的时间休息。”
苏浅又问道:“你觉得够不够?”
“嗯。”齐娘子觉得很充足。
苏浅便为齐娘子安排一间客房给她居住,又派小二给她购置相应物品。
而后苏浅便去找到司韶,向他简短说明齐娘子的情况。
“你留下他岂不是代表你将与傅渊为敌?”司韶似笑非笑。
“我现在还不能跟他正面作对。”苏浅满脸讨好的笑意。
她只能靠司韶帮她解决齐娘子这件事。
求人得拿出态度,所以苏浅掏出葫芦装的高度白酒,递给司韶道:“这是我在京城时候一个好姐妹送的好酒,现在拿出来献给世子。”
“还望世子不要嫌弃。”
司韶接过来拿在手里看,而后道:“你哪个姐妹给你的?”
“在京城的姐妹。”苏浅觉得自己这话如同说废话一般,她便加道:“女子名讳不能随便跟男人说。”
司韶垂眸勾唇,倒也不再发问。
他打开葫芦盖子,嗅后道:“你这姐妹对你不错。”
“当然,我们是多年的姐妹。”苏浅用时间来表明这酒的珍贵。
毕竟她是用二十个金币换得,确实很贵!
“所以世子能否为我去找下侯爷?”苏浅等待司韶回答。
司韶则道:“再说吧。”
苏浅的笑容险些僵固在脸上,她想问他说的是不是人话!
“谢谢世子!”说最后两字时候苏浅咬的很重。
“还有事?”见苏浅还不走,司韶不禁问道。
苏浅明白自己这是该走啦,要不是她打不过他,不然多少给他一逼斗。
她当即打开门离开。
见苏浅气呼呼地走啦,司韶唇角弧度不由扩大。
随即司韶将葫芦拿到嘴旁饮一口,这个度数让他喉咙一呛。
这一下难受,不过回味很醇厚。
居然有人能把酒酿成这种程度,司韶认为酿酒之人可不简单。
而苏浅这时正听小二禀报有人在天外楼闹事。
她明眸微眯,居然还有人敢来这里闹?
自从上次那帮叫嚣着还要来最后却莫名其妙再未出现的混混之后,很久未有人来捣乱啦。
很久不曾动手,苏浅也感觉无聊。
不过来到门外,苏浅才发现竟然是陈嬷嬷。
“哟!”苏浅是未想过居然是她。
“你来这是想干吗?”
陈嬷嬷则道:“我侄女儿是不是在你这里?”
“齐娘子?”苏浅猜道。
她感觉陈嬷嬷和齐娘子那个刻薄的姑母有些像。
“果然在你这。”陈嬷嬷长呼一口气。
她之前听齐娘子说过在绣坊跟苏浅的关系还不错。
而昨晚找她找一夜也未找到人,家里听她儿子也说未去,陈嬷嬷就觉得齐娘子可能会来这。
现在还真让她猜对啦。
“你让她给我滚出来。”
“你在这说什么屁话。”苏浅丝毫不给陈嬷嬷面子。
陈嬷嬷被苏浅气的胸膛一阵起伏,“你又不能做她的主,我是她姑母,你让她出来跟我回家。”
“她不会跟你回去。”苏浅直接拒绝啦。
她对陈嬷嬷本就已经未有什么好感,知道这老女人还给齐娘子下药就更讨厌啦。
“你赶紧给我走。”
“你说走我就走?”陈嬷嬷耍起无赖,她还顺势前进几步来到天灾楼里面。
苏浅不想打女人,哪怕是陈嬷嬷这种无耻之人。
她指着里面小二跟陈嬷嬷说:“信不信我让他们把你直接扔出去。”
陈嬷嬷得第一反应是:“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苏浅对小二使着眼色,“你们把她给我赶出去。”
几个小二马上便走过来。
小二们都是年轻的男子,他们一起过来陈嬷嬷也不禁害怕。
陈嬷嬷赶紧退后一些,她又一次站到天外楼外面。
“我现在是站在街上,他们总不能出来赶我走?”
她在天外楼外面,苏浅确实不能再去赶她。
不过陈嬷嬷也进不来,“我酒楼还有许多事,不跟你玩啦。”
苏浅也不管陈嬷嬷在后面说什么,她跟小二们说不用再管这疯女人。
小二们知道自己东家态度后,便也知道该怎么对陈嬷嬷啦。
苏浅去到客房跟齐娘子讲啦陈嬷嬷刚刚来的事。
齐娘子对自己这个姑母已经绝望,“我不想见她。”
见齐娘子情绪激动,苏浅马上安抚道:“我知道,我已经让她走啦。”
“谢谢你。”齐娘子用手擦着眼泪。
苏浅递手帕给齐娘子,“不要为这种人伤心,她不值得你为她哭。”
“嗯。”齐娘子用力点头。
“曾经我以为她是我的救赎,可是后面才发现她只会对我索要,不断剥削我的所有。
苏浅给齐娘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感受到自己脖颈一热,苏浅加重自己抱她的力道。
等许久过后齐娘子平静之后,苏浅才放下手。
“并不是所有亲人都会爱你。”苏浅告诉齐娘子不被人爱之时也一定得自己爱自己。
苏浅悠闲地带齐娘子过了两天。
就在她以为侯爷不会再来时,就听小二禀报侯爷在包间等她。
她自知这是傅渊来找她问罪。
苏浅又去找司韶一趟,敲门许久未有人应才知他不在客房。
苏浅只能独自一人去应对傅渊。
一进包间便听傅渊将杯子摔在地上,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好意思,苏娘子,我手滑。”
苏浅知道傅渊心中有气,她只能笑盈盈道:“一个杯子能够亲手被侯爷拿在手里,也是它的福气。”
傅渊不给面子,直言:“那做我的女人岂不是更大的幸事,为何苏娘子还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