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大家族中,任何事情的发生都可能暗藏玄机。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保护好老夫人,也要找出真相。”周青青语气坚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苏浅轻声应和:“对,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在此之前,我们就是老夫人的守护者,我们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周青青紧抿着唇,眉宇间凝聚着担忧与愤怒。她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老夫人的脉象,手指轻按在那细弱的腕脉上,每一下跳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突然,她的指尖一顿,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不对,这不是病症,是中毒!”周青青的声音虽低,却如同炸雷一般在房间内回响。
司韶与苏浅闻言皆是一惊,两人交换了一个紧张的眼神,迅速围拢过来。
“中毒?怎么可能?”
苏浅低声问道,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司家之内,谁会有如此胆量,对老夫人下手?
周青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我们必须找到解毒之法,而且要尽快,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毒源。”
司韶沉吟片刻,提议道:
“我们先去找之前的大夫问个明白,为何诊断失误,或者,这根本就不是失误。”
三人迅速行动,将之前诊治过老夫人的大夫一一召回。那位大夫初时还面露慌张,但在司韶凌厉的目光下,终于吐露了实情。
“是,是大夫人张氏,她威胁我,若不按照她说的做,我的家人就会遭殃。”
“张氏?”
周青青和苏浅异口同声,心中均是波澜起伏。
大夫人张氏,向来以手段狠辣著称,但没想到竟会如此不择手段。
“你可知是何种毒?”
司韶追问,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大夫颤抖着回答。
“是‘幽冥散’,一种极为罕见且难以察觉的慢性毒,一旦中毒,若无特定解药,一个月内便会……”
话未说完,周青青已面色苍白,她强忍着内心的震撼,低声说:“一个月,我们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苏浅紧握双拳,眼中燃烧着怒火。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解药,揭露张氏的恶行。”
夜色渐浓,周家的庭院内,三人聚首,商讨对策。
周青青的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
“我有办法接近张氏,或许可以从她那里找到解药的线索。”
司韶和苏浅对视一眼,虽然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支持。司韶叮嘱道:
“万事小心,我们也会从旁协助,寻找其他可能的线索。”
次日,周青青借故拜访大夫人张氏,张氏的居所布置得奢华而冷清,正如其人,表面光鲜,内里却藏着无数算计。
周青青步入其中,心中五味杂陈。
“青青,你来找我有何贵干?”
张氏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假的亲昵。
周青青强压下心中的厌恶,露出温婉的笑容。
“大夫人,我听说您这里有上好的药材,想来请教一二。”
张氏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似是看穿了周青青的意图,却不动声色。
“哦?青青对药材感兴趣,这是好事,来,我带你看看。”
在张氏的引领下,周青青穿梭于药柜之间,她敏锐地观察着每一瓶每一罐,试图从中发现解毒的线索。
就在这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瓶装有淡绿色粉末的瓷瓶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夫人,这是何物?”
周青青指着那瓶药,故作好奇地问道。
张氏一怔,旋即恢复了镇定。
“哦,那个啊,不过是些普通的草药粉,没什么特别的。”
周青青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可否让我看看?我对草药颇有研究,或许能为您分忧。”
张氏犹豫片刻,终是递给了她。
周青青接过瓷瓶,心中暗自盘算,这瓶中的粉末,极有可能与“幽冥散”有关联。
正当她打算进一步试探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一名侍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老夫人的情况恶化了!”
周青青心中一紧,手中的瓷瓶险些滑落。
她迅速将瓷瓶放回原位,对张氏说:“大夫人,我得去看看老夫人,先行告退。”
张氏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点了点头。
周青青匆匆离开,心中已有了计较。
回到老夫人的房间,她将所见所闻告知了司韶和苏浅。
“我们必须拿到那瓶药粉,确认它是否与‘幽冥散’有关。”
周青青语气坚定。
司韶沉思片刻,提出了一个计划。
“今晚,我们分头行动。青青,你继续留在这里照顾老夫人,我和苏浅去取那瓶药。”
苏浅点头赞同,眼中闪烁着决绝。
“我们不能让张氏的阴谋得逞。”
夜幕降临,司家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司韶与苏浅身着夜行衣,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张氏的居所。
正当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那瓶药粉时,一个低沉而冷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哼,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张氏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手中握着一根闪着寒光的短杖,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
“大伯母,您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家规,更是触犯了律法。”司韶沉声说道,目光如炬,毫不畏惧。
“律法?在我这里,我就是律法。”张氏冷笑,一步步逼近,“不过,既然你们这么关心老夫人,那就一起陪她去吧。”
苏浅手持一瓶药粉,正是那瓶淡绿色的粉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张氏,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已经通知了家主和族中长老,他们正在赶来,现在,你束手就擒,或许还能争取一线生机。”
张氏闻言,脸色骤变,眼中的狠厉之色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绝望。
“你赢了,苏浅。”张氏缓缓放下手里的东西,被随后赶到的护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