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闻言,眼波流转,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她轻启朱唇,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太后娘娘,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父王之所以让我跟过来,实则是想要利用我的婚姻与贵国结为秦晋之好……”
公主欲言又止太后,在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就面露喜悦。
毕竟自己的儿子才刚刚登机,如果能够有一个颇有胜利的妻子,倒也是件好事,眼前的公主很明显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只要能够娶了她,那就是得到了天竺国的认可。
“哦?这是再好不过的,不知公主有没有看上的青年才俊?”
太后虽然心里更希望是自己的儿子,只是如今还是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果然公主就做出了一副羞涩的样子。
“太后娘娘,瑶华此次前来,实则另有所求皆我观司韶大人英姿勃发,才情兼备,心中仰慕已久,我愿放弃天竺公主的身份,只求能与司韶大人结为连理,共度此生。”
公主在这时候直接开口眉眼间也有小女儿的娇俏。
太后闻言,脸色微变,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一旁的宫女,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
瑶华公主的美貌与身份自不必说,但司韶与苏浅夫妻情深,早已是宫中佳话,此事处理不当,恐伤及无辜,更可能影响两国邦交。
“公主此言差矣,司韶与苏浅乃结发夫妻,情深意重,况且苏浅亦是才德兼备,深受本宫喜爱。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太后语气温和,却立场坚定,试图以情理说服公主。
瑶华公主轻叹一声,面上浮现出几分哀愁,她缓缓跪下,姿态优雅而决绝:
“太后娘娘,瑶华深知此举唐突,但情之一字,实难自控。我愿以天竺国一年的赋税为嫁妆,只求能与心爱之人相伴。若此事成,我天竺愿与中原永结盟好,共谋盛世。”
“可是他已经成婚,难道公主是愿意以失窃的身份嫁入吗?”
太后在想到这里之后,脸上的神色也是越发的难看,可谁知公主在听到这话之后更是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太后娘娘,难道你们的国家就是如此对待我们外国使臣吗?我愿意和苏浅共享一个夫君,已是我深明大义,念及苏浅往日的功德,否则我就算是直接一条白绫赐死了他,难道还有谁敢说不是。”
公主在这时候也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太后心中清楚,如今皇帝才刚刚登基,此时不是得罪天竺国的时候。
只是那司韶和苏浅到底也算得上是伉俪情深,怎么能够因为这件事情分开。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太后闻言,眉头紧锁,此事牵涉甚广,已非个人情感所能简单衡量。她沉吟片刻,终是叹了口气。
“公主之情,哀家感同身受,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本宫与皇上商议后再做定夺,望公主稍安勿躁。”
公主起身,行礼致谢,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她知道,此事一旦提出,便如同石子投入湖心,涟漪必将扩散。
而且他们看在天竺国的面子上,根本就不可能会得罪自己。
回到了驿站之后,公主的脸色也是越发的得意,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苏浅难过的样子。
“公主……这件事情若是传回去,让皇上知道是不是会生气?”
身边的小宫女在这时候也小心翼翼的开口,可是神之公主在听到这话之后根本就毫不在意。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不过是选择了一个我喜欢的人作为我的夫君,就算是哥哥知道,也不会怪罪我的。”
公主从小就十分任性,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以为意。
小公主也知道公主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办法会改变,所以如今也只能够同意。
在这时候也就并没有再去多说什么,果然公主也开始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
公主离开之后,太后也觉得这件事情让人有些头疼,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身边的老嬷嬷在听到这话之后心中也越发的不满,想到了刚才公主桀骜不驯的样子,便觉得不太好。
“娘娘,老公主的身份虽然尊贵,可是如今看来也是个不懂规矩的这样的人若是进入了后宫,只怕也不是好事……”
“那又能怎么办呢?刚才那公主的话你也听到了。”
太后在听到这里之后,只觉得头疼的越发厉害。
老嬷嬷在听到之后,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太后娘娘,司韶将军固然厉害,苏浅夫人自然也是,为了国家大义,要让他们俩人放弃婚姻,也未尝不好……”
这老婆子说完这话之后,脸上也觉得有些犹豫。
“好了,这件事情哀家的心中自然一有定数,你就不必多言。”
太后知道,如今皇帝才刚刚登机,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司韶和苏浅两人辅佐。
所以在这种时候也绝不能够得罪他们两人。
太后在想到这里之后,心中自然也觉得有些犹豫。
次日,太后将此事禀告给了明帝。
御书房内,烛光摇曳,明帝听完母亲的陈述,眉头紧皱,此事处理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不必要的纷争。
“母后,此事关系重大,司韶与苏浅乃患难之交,朕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况且,婚姻自由,朕不能强人所难。”明帝语气坚定,显然不打算轻易妥协。
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件事情,更何况那公主还想要让苏浅来做妾。
皇帝知道以苏浅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会同意这件事情若是自己贸然答应,很有可能会伤及他们之间的情分。
太后轻抚着眉心,忧虑道。
“哀家也知此事棘手,但公主之言,关乎两国邦交,不可不慎重考虑。司韶虽为爱将,但国家利益更为重要。”
“更何况,苏浅的身份,实际上是当不得者将军夫人的,虽然哀家心中也心疼,可如今为了国家待遇,也只能够牺牲苏浅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