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景宴辞眼中折射出一种让人战栗的寒光
黄婉可摇了摇嘴唇,还想要说话。
但是他们的提议都被景宴辞一一否决。
几位大臣满是不甘心的离开。
他们倒是要瞧瞧初念欢这样一个妖妃留在皇宫之中,还会惹出什么祸端。
黄婉可一回到寝殿之内,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嫉妒的眼眸瞪着前方。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
“娘娘该吃药了。”旁边的侍女瑟瑟发抖的从旁边进来。
黄婉可拿起旁边的钗子,狠狠的砸向侍女。
不一会儿,她的额头破了一块皮,鲜血顺着她的额头划下,侍女在一旁都不敢吭一声。
“你给我滚.....”黄婉可双目通红,胸脯气的起伏不定。
侍女微微垂下眼眸,正要带着汤药离开之时。
黄婉可猛然之间叫住她,拳头紧紧的攥着,鲜血顺着手指流车,她都无从察觉。
“慢着,把这碗药留下。”不管她再怎么不甘心,此时此刻她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四王爷的话。
如果.....
她还有没有机会能够背叛四王爷,彻底的投靠景宴辞。
这个念头出现的那一瞬间,黄婉可心底打了一个寒颤,如若体内的蛊毒发作,而她却没有寻得解药。
这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凭什么世间的所有好处都被初念欢给白白沾了过去了。
而她却要日日夜夜忍受着蛊毒独啃噬的痛苦。
黄婉可气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来人去将玉珠给叫来。”黄婉可慢慢的平息了心头的嫉妒。
“参见娘娘。”玉珠跪在地上请安。
黄婉可漫不经心的勾了勾手指,“本宫交给你一件事,务必要达成。”
她的眼中萦绕着算计的光芒,“不管费多大的力气一定要成功。”
在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将解药给寻找到。
“遵命。”玉珠慢慢的退后。
“对了,还有一次,初念欢身上的谣言,你找个机会再去散播的开一点最好,闹的人尽皆知,本宫不想要,这件事出现任何的茬子,无论如何都要将初念欢给赶出皇宫。”
黄婉可微微垂下眼,嘴角勾着凉薄的笑。
玉珠瞬间了然其含义,“定不辜负娘娘的期待。”
初念欢被禁足在皇宫之中,无法出去。
黄婉可更是借此机会安排了宫女等一批人,将初念欢不详的消息传得越来越开。
甚至将此事的一切罪责都怪罪在初念欢身上,包括曾经的天灾人祸,都是从初念欢进入皇宫之后,这些年的天灾人祸不曾减少。
甚至这些谣言慢慢的流传到了民间,民间闹得越来越大,抗疫声音越来越响。
黄婉可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嘴唇,这次初念欢还有什么机会能逃脱。
朝廷中的大臣整天都在给景宴辞施加压力。
“皇上这件事事关重要,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像初念欢这样的人留在皇宫里面只是一个祸害。”
“皇上想一想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无一不再这样彰显。”
大臣跪在朝堂之上,恳求皇上。
“娘娘所遭遇一切,就已经证明了一切,近段时间朝廷上下所发生那些事。”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偶然,但连续几次,这绝对不可能是偶然。”
她们将事情的发展说的有模有样。
“皇上可不能够再容忍了。”黄婉可在旁边,眼中流露着惊恐的神情。
她一想到今日所发生的一件那种恐慌的感觉,依然在心中。
“皇上。”
景宴辞坐在高堂之上,脸色铁青的看着下面,“一派胡言。”
“皇上这绝不是乱说,外面传出这样的谣言,心里是有原因的,老天爷的指令不可违抗。”
国师大人半跪在地上,铿锵有力的回答。
下面一众大臣都在逼迫着景宴辞将初念欢给赶出去。
景宴辞深邃冰冷的眸光里沉静冰冷,唇角勾起一抹凉凉的弧度,周身带着阴冷的气息。
“朕说了,一派胡言就是一派胡言,朕将她留在皇宫之中,还有更重要的用处。”
景宴辞冰冷的眼眸扫向下面,就像是一把刀子扼住了她们的喉咙。
他们反抗的话,瞬间卡在原地,不敢再开口。
黄婉可咬着嘴唇,微微垂下眼眸,在心中又想出另一个计划。
好像如此还是要相信女主的话,那就别怪她。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但不想要再听到这样的谣言。”
景宴辞说完之后愤怒一挥,一袖转身离开。
只留下大臣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从何开口。
但这件事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闹得越来越凶。
众人都在等着将女主给赶出去,但拖到最后却发现景宴辞没有任何的动作。
民间百姓的心也跟着焦急了起来。
初念欢独自一人坐在椅子这上,淡淡的光洒在她的身上,却如何也温暖不了她的心。
她在等候,等计划成功,她就是赌景宴辞在各方面的压力之下一定会妥协。
她想要带着孩子和表姐,永远的离开这里。
她不想要再忍受这样的日子,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初念欢眼眸中闪着坚定的光芒,静静的等候最后一节。
月光静悄悄的洒在大地之上,整个皇宫显得越发寂静。
初念欢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手指。
半夜之时,御花园的花在子时全部死掉。
第二天一大早这样的景色震惊了整个皇宫。
皇宫上下都在探讨着这件事的严重。
“我的天啊,这可是御花园的所有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过,果然她就是一个不祥的人。”
“真是不能理解皇上为什么还要留这样一人在身边。”
“最近民间也不安稳,肯定是初念欢一人惹的祸,还是赶紧将这样的人给处理了才是最好。”
几个侍女在一起小声的讨论。
初灵儿在旁边气的要死,却不敢开口辩解。
这分明都是谣言,怎么可能所有的灾害都因她而起。
只是想借这样的手段治人与死地。
她被气的手脚哆嗦。
朝廷上下的风波声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