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的他眼珠子都快脱框了,二丫好似才感知到他强烈的电力,抬头朝这边看过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朗原赶忙用他毕生所学朝二丫释放魅力。
那眼神欲语还休,饱含深情,二丫像触电一般惊的立马垂下了头。
朗原:……害羞尼玛啊!这是害羞的时候嘛!!!老子都要没命了!
心里一万只草尼玛狂奔而过,朗原深吸口气继续再接再厉,可惜二丫再也没抬过头,直到花轿在山顶一处庙宇前停下,朗原绝望了。
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被两个虎背熊腰的村汉粗鲁的从花轿里拉出来,朗原只觉得又怕又惧,这辈子他就没这么狼狈过。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嘴巴没被塞住,朗原嗷嗷的扯着嗓子哀嚎,死命挣扎。
“我劝你乖乖的别闹还能死的舒服点,若是惹恼了九离大人,你死都死的不痛快。”张铁柱背着手走过来,语重心长的劝导道,一副‘为你着想’的和蔼嘴脸。
朗原:我草你祖宗!
庙宇宏伟高大,与村里朴实穷困的风格截然不同,金碧辉煌,哪怕是黑夜里都闪着扎眼的金光,那是金钱的味道!
两人被抬进庙里,一进大殿就能看到祭台上供奉的一座七八米高的展翅欲飞的金凤凰,片片羽毛栩栩如生,凤凰前面两座巨大的金色莲台,足能躺下三四个人。
昏迷不醒的关簌簌没遭什么罪,被安稳的放在右边的莲台上,朗原就厉害了,鼻青脸肿,嘴巴鼓鼓囊囊的塞了一块不知是抹布还是臭袜子的不明物体,显然是不服从管教被教育了,但这也不影响结果,还是坐上了左边的莲台,只是另一只腿也被打瘸了,躺在莲台上一动不动。
唉,明知反抗不了,还受这皮肉罪干嘛呢,识时务者为俊杰呐。
张铁柱带领身后的一干村民乌泱泱跪了一地,恭敬的点了三炷香插进香炉里,一番叽里咕噜看似庄严的祷告后,齐刷刷潮水般退出了大殿。
大殿里顿时空荡荡的了无人声,只有两旁巨大的柱子上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婴儿手臂粗的蜡烛。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关簌簌这个扫把星有非分之想,没有非分之想他就不会诓她进鸿蒙秘境,不进鸿蒙秘境他就不会有机会对关簌簌用强,不对关簌簌用强他就不会掉进这该死的地方,不掉进这该死的地方他就不会失去灵气,不失去灵气他就不会沦落成一群凡人砧板上的鱼肉……
朗原流下两行悔恨的泪水。
“朗哥哥……”一声轻若蚊蝇的少女嗓音从大殿的角落里传来。
朗原眼前一亮,二丫!
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就说他纵横情场多年,怎么可能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搞不定!
朗原登时来劲了,呜呜呜的扭动身体。
二丫轻手轻脚的提着裙子跑过来爬上祭台给朗原松了绑,眼睛里闪着星星道:“朗哥哥,你真的是修士吗?”
这时候就算不是也得是啊,朗原赶忙点头,急道:“自然,我们长门宗在修仙界赫赫有名,我爹乃是长门宗大长老,元婴期大能,就是放眼整个修仙界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二丫的眼神更加火热了。
“那……那……”二丫咬着嘴唇,娇羞的样子傻子也知道她什么意思,朗原心里嗤之以鼻,嘴巴上甜言蜜语一连串的保证连个磕巴都不带打的。
“二丫你放心,只要你救我出去,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娶你做我的道侣,我爹也万万不会反对的。”只要他能得救,以后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
呵,一个卑贱的凡人竟也敢肖想他,不自量力。
这一连串的保证直把二丫吹的飘飘然,想到以后她就是修士的夫人,简直都要飘起来。
她又为难的瞥了旁边的关簌簌一眼,眼神闪烁道:“可是,我能力有限,怕是不能把你和你妹妹都救出去。”
“你救我就行了,不用管她。”朗原急着脱身,嘴瓢道。
说完,只见二丫诧异的看着他,暗恼自己嘴快,眼珠子骨碌一转,圆谎道:“她不是我妹妹,我跟她一点也不熟,只是在秘境里探险恰好一起落了难,为了避免麻烦才兄妹相称。”
“她在秘境里就一直纠缠我,对我献殷勤,我都快烦死她了,要不是我受伤不能动,早就离她越远越好了。”为了求生,朗原的瞎话那是张口就来。
“原来是这样啊。”二丫哼一声,不屑的唾弃关簌簌,“我就说她怎么老是针对我,原来是嫉妒朗哥哥你喜欢我。”
朗原:“……”你真的从来不照镜子的吗?
“朗哥哥,我这就救你出去。”二丫迷之自信,哼哼着背起朗原,健步如飞的往大殿外跑。
二丫做惯了农活,很是有一把子力气,再加上朗原多日来受伤吃的不多,瘦了十好几斤,二丫背他犹如背一麻袋粮食,轻轻松松。
等两人跑出去好久,关簌簌才‘噌’的睁开眼睛坐起身,咬牙切齿的瞪着杏眼,恶狠狠道:“一个脑子有病一个眼瘸,真TM是绝配!”
“二丫知道怎么出秘境吗?”骂完,关簌簌疑惑的拧起眉毛。
“应当是不知。”清冷男声从木珠子上传来。
“那她信誓旦旦的救朗原出去干什么?我还以为她扮猪吃老虎是个隐藏NPC呢。”关簌簌懵逼。
清冷男声难得沉吟了一会儿,低沉道:“她大概以为朗原知道怎么出秘境吧。”
关簌簌眨了眨眼,抿唇笑的阳光灿烂:“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秘境里没有春冬,只有夏秋,满山的树木花草香气宜人,在夜风的吹动下,幽幽暗香阵阵袭来。
一股不同于清幽花香的浓郁幽香夹杂其中,味道霸道至极,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来了。”清冷男声低沉一语。
阳光灿烂还没从关簌簌脸上褪下去,惊吓就爬上了眼睛。
她苦了一张脸,颤颤巍巍的揪紧木珠子,抖道:“您可别驴我啊,一定得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