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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生物老师也换了人,一个外表略显怪诞的中年男子。

高高的颧骨,薄薄的嘴唇,眼镜背后的眼神,冷得像冰窖。

夏末秋初,他却已裹上厚实的风衣,显得格格不入。

起初,我对他的“怪异”并未多想,直到几周后的某个晚上,我发现他总爱在我做作业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旁。

我天生害怕这种被监视的感觉,一旦被注意,原本熟练的动作也会变得生疏。

他在我身旁徘徊的时间格外长,我留心观察,发现他对其他同学似乎并无此举。

“可能是因为我生物实在太烂了吧。”我暗自琢磨。

我生物成绩常拉低全班平均分,没少受生物老师和班主任的“关照”。

直到那天,他单独喊我出门,验证了我的猜测。

“小卫,最近学习上有困难吗?”他侧头,眼神扫过远处,似在确认无人注意。

我紧张得不敢直视他,脑子一片空白,“没,没困难。”

“生物成绩要加强,晚上自修我值班时,有问题随时找我。”语毕,他让我回去。

但回到座位,那种被无形目光穿透的感觉依旧缠绕着我,即便他不在,那股冷意也似乎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