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怒斥:「大胆!王爷所赐之物你敢毁坏!」
商时亦站起身,抚了抚衣摆,笑得人畜无害。
「裴太傅,你这位妾室好生厉害,不若本王帮你送去内廷司教教规矩?」
裴止吓得哆嗦,反手甩了苏媚儿一巴掌。
「蠢妇,还不赶紧向王爷请罪。」
「请罪就不必了,不过这规矩还是要学的,免得日后有辱裴府门楣,裴夫人既为正室,自有教导职责,规矩学好了,来回本王就是。」
商时亦说完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那日后,我便日日辛劳教苏媚儿规矩,裴止有心想护,但却从未开口,毕竟他不敢得罪慕王。
为此,我从东院都能听见西院的吵闹声,每日不是砸了花瓶就是摔了茶盏。
苏媚儿屋里的人来支取银钱,我也从不含糊,只让翠竹记在册子上。
一月后,我将册子连同管家钥匙一并交予婆母。
「母亲,这个家我是万万当不起了,日后便有劳婆母了。」
我并未解释,以调养身子为由,去了庄子上养病。
上一世裴止升任太傅后便阔绰了很多,他每月的月奉不过几十两,而这里的出入一定有我不知晓的。
父亲已归乡,却将相府的得力下人留给了我,我派他们暗中跟踪裴止,查清原委。
听说裴府被婆母和苏媚儿闹得鸡飞狗跳,本就是乡下一同出来的,自是脾气秉性投缘,她们闹得越欢,我便越是高兴。
在这期间,庄子上还来了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