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结束,大家脸上都泛起酒后的红晕。[此处为付费节点]
夏栀的过敏症状愈发明显,红疹已从衣领处清晰可见,密密麻麻。
我面色苍白,感觉体温正在攀升。
夏栀笑望着我,带着几分挑衅:“看样子你酒后也不舒服,可又像我一样固执。难怪邓承会选择你。”
我心头仿佛被钝器狠击一下,冰冷的话语脱口而出:“这些只是我的事,我谁也不像。别自以为是。”
“我自以为是?我们曾有六年的感情,你们才两年。到底谁自以为是,我们走着瞧。”
我们并肩走出,她的步伐已然有些摇摆。
我竭力保持稳健,额头上却渗出一层层冷汗。
门外,邓承手持保温杯,见到我们,神色一愣。
以往,无论我被多少同事环绕,他总能一眼锁定我,然后毫不犹豫地向我走来。
同事曾调侃:“只要有你在,他就看不见别人,就算我站他面前都视而不见。”
此刻,他的视线却无法从夏栀身上移开。
邓承步履迟疑而沉重地向我们靠近。
我不清楚他此刻心中所想,但他的犹豫在我这里,犹如一把细刀,正缓缓凌迟着我。
他每迈出的一步,都像在我心上划开一道口子。
“邓承,你来了。”不等他做出选择,夏栀就已经软绵绵地扑入他怀中。
邓承并未将她推开,反而显得有些如释重负,揽住她的动作自然而亲昵。
“头好晕。”夏栀在他怀中呢喃撒娇。
邓承下意识去拧保温杯,忽又想起什么,猛然抬头看向我:“曦曦,她……”
终于注意到我的存在。
他搂着夏栀的姿势略显僵硬,却没有将她松开。
我倔强地说:“我要喝。”
此刻,或许我该转身离去,保全面子。
然而,面子并无用处,它掩盖的不过是自我强撑的伤口。
既然如此,不如彻底撕开这伤口。
痛了,才知道如何放手。
“给白小姐喝吧,她今天也喝了好多酒。”夏栀接过他手中的保温杯递给我,“多喝点蜂蜜水,能缓解头痛。”
我强忍着眩晕与胃部翻涌,语带哽咽的说:“我累了,回家吧。”
夏栀也拉住他:“我有点喘不上气,邓承,能送我去医院吗?”
邓承瞥见她颈上的红疹,脸色骤变:“我不是告诉你别喝那么多吗?”
我自嘲地扯动嘴角。
原来,就连责备的话语都如出一辙。
我强忍着不断升高的体温和胃部的翻江倒海,坚决地看着他:“邓承,回家。”
这一次,邓承的手坚定地环住夏栀:“曦曦,夏栀过敏挺严重,我先送她去医院。”
“回家。”我紧握拳头,忍着阵阵剧痛,倔强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