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滞。
段嘉年沉默无言。
我想撤回蒲薇薇的手,却使不上力。
过了很久。
段嘉年才长长叹息,挣脱薇薇的手,“薇薇,你昏迷这五年,发生了很多事。你看到的是对的,我和许芹仍是夫妻,没有离婚,也没有离婚的想法。”
“关于五年前的事,我很抱歉,我会尽力补偿你。”
“但关于我们俩,从你出国那天起……嗯,就已经结束了。”
段嘉年的话中满是苦涩,甚至不敢正视蒲薇薇,似乎对她怀着深深的愧疚。
段嘉年离开后,蒲薇薇独自在房间站了很久,身体的控制权才重新回到我手中。
我躺上床,很快就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段嘉年都没有出现。
他安排了一个保姆来照料蒲薇薇。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下大雨,连衣服都晾不干。”
午休时,我听见保姆嘟囔了几句,看向窗外,暴雨依旧肆虐,已经持续多日。
我再次尝试离开这里,可刚到门口,身体一僵,再次失败。
罢了,午睡吧,或许能从蒲薇薇的身体中解脱出来。
我上楼刚准备小憩,却被楼下的动静惊醒。
“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我走向门口,刚打开门,只见段嘉年的助手搀扶着他,艰难地朝主卧移动。
段嘉年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虚弱得几乎无法行走。
“怎么了?”我在屏幕上打出问句。
“蒲小姐,段总发烧了,我已经请家庭医生过来治疗,您不必担心。”助手回答,语气中带着安抚。
哦。
我丝毫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