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间透着凉意的屋子,母亲紧锁双眉,话语中带着责备:“到底演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此处为付费节点]
话音未落,父亲已经极度不耐烦了,忍不住吼了一声,“你别说话了,自己进去看看!”
这通火,让母亲瞬间陷入了惊愕。
家豪站在旁边,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母亲愣愣地走进了房间。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张覆盖着白布的铁床。
心中忐忑的母亲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缓缓掀开了白布的一角。
白布仅露出额头部分的刹那,母亲便失声痛哭。
我的额头上赫然有一道疤痕,那是多年前母亲遭遇车祸险情时,我奋力将她推开,自己却跌倒在地上,头部撞击地面所留下的印记。
此事曾一度使母亲对我态度有所改观。
然而,没过多久,她便将这段记忆淡忘了。
母亲鼓足勇气,彻底揭开了白布。
白布还未完全滑落,她便清晰地看见床上躺着面色惨白的我。
母亲愣了快半分钟。
“男男,你……你怎么就躺在这儿了?冷不冷啊?快起来,别吓我。”
一旁的医生走上前来,语重心长地道:“张女士,如果当初您选择让亚男先乘坐第一辆救护车,她或许还有生还的机会。”
医生边说边看向家豪。
父亲则以严厉的目光瞪着他。
那个曾经因备受宠爱而傲慢自大的弟弟,此刻显得尤为惊慌失措。
他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低头沉默,无言以对。
父亲走到我的遗体旁,握住了我的手:“男男,是爸爸对不起你。”
听到这话,母亲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不,不可能啊,她当时看着精神状态挺好的,怎么会……”
不待母亲说完,父亲严厉地打断她,目光如炬地逼视家豪:“家豪,你自己说,你们去登山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