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an酒吧。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座位,同样的衣服。
我还坐在上次的位置。
离后门很近,想离开的时候很方便。
酒吧里的鼓点敲击着心脏,四周都是趁着夜色疯狂舞动的人群。
我安静的等着顾深。
一个男人坐在我对面,穿着和顾深一样的衣服,戴着帽子手套和口罩,我余光扫了一眼,像是顾深。
酒吧里灯光忽明忽暗,音乐吵的我有些耳鸣。
"你捂这么严实干什么?"
我凑近他,大声的说。
我侧腰一凉,低头一看,一道亮光正抵在我腰间。
那男人扶住我另一边腰,我的皮肤颤栗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想干什么?"
他一声不吭,掏出一部手机,顾深双手被反绑着扔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
"想救他,就跟我走。"
他嗓音沙哑,声音异常难听。
我随他走出酒吧,上了车,再一次被蒙上眼罩,双手被绳索束缚。
颠簸了大概半个小时,车停了。
我被他推着上了楼,楼梯上满是沙粒和小石子,我们的脚步声在楼里一层一层的回响,像是个废旧的烂尾楼。
到楼顶了,风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吹来的,元宵节过后,还是有着凛凛寒意。
他猛的推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
我暗叫不好,"等等等等等等,大哥,有话好好说!"
那男人没吭声,一把薅掉了我的眼罩。
顾深在不远处,双手被反绑着,看起来不是很清醒。
"你",那男人点了点我,"或者他",又点了点顾深,"今天晚上必须得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