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离开后,我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现在事情已经渐渐明了,我打开了手机。
手机铃声没关,不断冲进来的短信响个没完,我把它扔到一边。
五分钟之后,手机安静了。
我以为沈文会很着急,拿出一副一家之主的姿态勒令我回家,没想到他只是零星发了几条短信。
点开之后,果不其然。
还是一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语气。
无非就是叫我认清形势,如果不回去认错领罚,以后就不要再回家里。
后来就是说沈晴病了,叶惠清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让我赶紧回去。
叶惠清这两天倒是发了很多消息,一直问我在哪里,一开始满是担心的语气,到后来语气很急躁,说沈晴生病了需要我,叫我不要这么无情,家里养育我这么多年,不能如此对待家人。
需要我什么?
需要我的血液呗。
沈晴,我,还有简易,都是同一种罕见血型。
沈晴心脏有问题,小时候还好,岁数越长身体倒越差,隔个一两年就会动手术。
我就会作为沈晴的活体备用血库守在她门外,手术之前先抽血备用,以防万一,术中可能还要用血。
沈晴也给我发了几条信息,一开始就是在幸灾乐祸,冷嘲热讽我居然还敢离家出走,随后又是一顿讥笑,来回来去也就那么几句,一点新意都没有。
最近两天就没有再给我发过消息了,不知道是真的病了还是觉得无聊了。
我给顾深约了下午见面。
约在咖啡店,我把简易留存的文件和音频给顾深看了,隐去了保险合同和视频的事情。
顾深把他查到的事情一一展示给我。
我们商量了一下,约好明天同一时间,Latan酒吧见。
Latan酒吧,就是我们上一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