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皮带撕裂了空气,抻着十足的力道招呼在了我背上。
刀扎般的疼痛瞬间在我后背烧了起来。
“敢勾引你姐姐的人!”沈文咬牙切齿,皮带又落在我的小腿上,我腿一麻,趴在了地上。
沈文醉酒后力道比以往更大,皮带接连落在我身上,我疼的两眼模糊。
"今天晚上就跪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去跟你姐姐道歉!"
沈文活动了活动酸痛的肩颈,把皮带扔到一边,出了书房。
咔哒一声,书房从外面被落了锁。
我咬着牙,拄着桌子站起来,疼的眼前有些模糊,站在书房中央环视起来。
书柜上整齐的摆放着资料盒,是孤儿院的一些材料,按年份归档。
简易是1993年被孤儿院收留的,我找出标着1993的盒子。
打开之后分着几个夹层,我抽出一张,是企业过往对福利院的捐赠材料。
第二个夹层里是收养资料,我抽出第一张,映入眼帘的是小时候的简易。
"简易,1993年6月入院,S市,出生日期3月31日,RH阴性血,还有一个加号"
"张诚,1993年7月入院,孤儿院门口被遗弃,出生日期不详,O型血"
"周建,1994年3月入院,东郊植物园外被遗弃,出生日期不详,A型血"
......
后面一张张的信息表上标记着孩子们的信息,我又看回简易的信息表,怎么只有他的信息表写着出生日期?加号是什么意思?
我又打开1995年的盒子,一张张的翻过去,大部分信息都是制式的,偶尔也会有一张标着出生日期和加号。
在我打算放回去的一刹那,余光扫到的那张底部的信息表让我僵住了,我甚至觉得是光线太暗造成的错觉。
我的脸,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