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醒了,袁肃因为我们在这边,已经耽搁回家很久了。
我告诉他我们的真实情况,他一定要留下来帮我,我让他回去,那一群人就像是恶霸,他带着小袁星很危险。
他走了之后我就得想想怎么才能让那些人自食恶果。
原本我是打算离他们远远的,以后再无交集就是,但是想到他们对我妈动手,我根本忍无可忍。
好几天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租下了这个房子,这是他们的祖宅,有住的地方也就不担心别的。
想起他们在河边说我们是去投奔奶奶。
我的奶奶,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爸爸刚走的时候,奶奶就过来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
连着我的大伯和大伯娘过来说我们没用,拖累了他儿子,怎么不跟她儿子一起去死。
因为没有和她们住在一起,就说我妈不孝,我长期吃药,怒骂我们是丧门星。说我爸养活了我,把一家人都克的晦气了,欠那么多钱,就是来讨债的东西!
那些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我才知道为什么我爸妈从来不带我走亲戚。
我把母亲安置在这个祖宅,自己一个人去了石头河。
关于验孕棒的事情我也知道,根本不是母亲,是小姨。
她有一次去山上捡柴中途忘记拿东西,回了一趟家。
当时回去她的房间有嘻嘻索索的声音,她还以为是进了贼。
没想到是小姨和苗大郎在她的房间里面偷腥。
那天她被冤枉也没想着说出这件事。
他们笃定了我母亲软弱,反倒是更加得寸进尺。
从那天我举着菜刀对着他们的时候,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也不想挽回。
那刀上的血就像是打开了我积压已久的情绪,纵然现在风平浪静,也不过是暴风雨要前来的伪装。
我有了新的方向,每天都充满斗志。
每天早上去,下午才回来。
连续这样了一个月。
妈妈不知道我在干嘛,虽然每次我回去都很担心,我还是安慰她无碍。
姥爷一家人对于我和母亲决口不提,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但是生活方式却没有多大变化,唯一就是不敢下河,我嘴角冷笑。
还另外加长了求神拜佛的时间。
时不时我竟然看到姥姥常去河边烧纸。
这也没什么,不过是村里的老道见钱眼开。
她那小孙子最近常常感冒,我就让老道给他家看病驱邪的时候着重说一下关于和水犯冲的事儿。
再留下一句:善者宽良待人,真诚有德,自得天佑;恶者亏心狠毒,奸诈缺德,自得天谴。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怎么能不给他们送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