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收手吧!相信喵神大人一定会斩断我们与类之间的羁绊的!”舒柠心中涌动的正义之火虽然炽烈,但亲情的牵绊却如一道温柔的河流,流淌在她的心间,让她在正义与亲情的漩涡中挣扎不已。
羡清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与愤怒,他紧盯着舒柠,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你若不是我姐姐的女儿,我恐怕早就掐死你了!”
“羡清!让他们停下!”黎栩的声音冷冽而果断,犹如冬夜里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他双眼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眉宇间紧锁着焦虑与决心,对眼前的困境显然已是无计可施。
他想快速解决这边的战场,毕竟姜芮晨还在他们手上,他们肯定不是仅仅要挟这一个目的。唯今之计希望能够劝服羡清达到最小的损伤,若是真的类被释放出来,怕是以他现在的能力不一定能打得过。
可是亡命之徒怎么肯放下得来的真金白银?
“黎栩,收起你那套空洞无物的说教,别糟蹋我清醒的思维!你就留在此处,与他们纠缠不休吧,我则要去寻找那独一无二的容器姜芮晨了。”
在羡清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衣袖轻挥,指尖诀动,意图瞬间逃离这是非之地。然而,黎栩的反应却是出乎意料地迅速,他眼疾手快,同样捏诀施展,一张无形之网瞬间展开,将羡清与舒柠二人牢牢地束缚在了地面上。
羡清的诀法被黎栩巧妙破解,那股原本用以支撑舒柠的仙力也被无情地抽回,反而狠狠地反击在了羡清自己的身上。他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击,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形微微摇晃。
他这才惊觉,历经数十万年未曾目睹黎栩施展武艺,原以为她在救助姜芮晨时仙力受损,会为他提供可乘之机,让他有了与她一战的更大胜算。然而,现实却如重锤般击碎了他的幻想。
失去仙力支持的舒柠,如同断线的风筝,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噗通一声,她的跌倒引起了活死人和神仙们的注意,众人的目光纷纷向她投去,探寻着其中的缘由。
就在此时,紧张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令舒柠无法自持。她竟然尿失禁了,黄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在青色的地砖上,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
黎栩巧妙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借助手中那神秘的法器,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散发开来。他轻挥法器,一道无形的束缚之网悄然撒向那些毫无智慧的活死人。那些活死人毫无反抗之力,就像被猎人轻易捕获的猎物一般,被牢牢地困住了。
黎栩微微一笑,手中法器再次一颤,那些活死人便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着,缓缓飘向了他手中的扭曲袋。这扭曲袋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无尽的玄妙,仿佛是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活死人们一个个被吸入袋中,他们的挣扎和咆哮声渐渐消失,只剩下袋口处微微颤动的布袋声。黎栩看着手中的扭曲袋,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知道,这些活死人已经无法逃出这个最简单的术法了,他们将会在这个袋中永远地沉睡下去。
羡清对眼前这活死人轻易被驯服的情形大感意外。他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能与黎栩发生冲突,以免坏了大事。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寻找着逃脱的契机。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梭在阴影与光线之间,寻找着可能的出路。
获救的神仙们嘴上虽然不断表达对黎栩的感激之情,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舒柠,这位昔日仙界至高无上的仙子。如今她的遭遇令人同情,众人心中无不涌起一阵唏嘘。
舒柠终于察觉到了周围异样的目光,她低垂眼帘,这才发现地面上的湿润痕迹。那一刻,她的脑海仿佛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紧接着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如同初升的朝霞。
正当此时,舒柠的身体骤然间失去了支撑,她惊愕地意识到自己已被羡清轻而易举地举了起来。衣裙湿透,还不断滴落着水珠,这些水珠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却无情地将她的秘密暴露在众人眼前。她想要尖叫,却来不及了,因为羡清已经将她猛地扔了出去。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片飘零的叶子,在空中飞舞,朝着黎栩和那群跪在地上的神仙冲去。她的心跳加速,恐惧与无助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就在她即将与那群神仙相撞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划破天际,犹如流星划过夜空。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轻轻包裹,轻柔而坚定。下一瞬,她感觉自己如落叶般缓缓飘落,轻轻触及地面。低头一看,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精致的外衫,犹如仙女的披肩,既温暖又飘逸,刚好遮住了污秽。
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以为是黎栩出手相救,将她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然而,当她抬头望去,却只见一位仙娥跪坐在她的身旁,面容清秀,气质脱俗。而她身上的衣物,却少了一件,显然是被这位仙娥所救。
她心中仍存着一丝希望,目光在人群中焦急地寻觅着黎栩的身影。然而,当她终于捕捉到他时,他却已经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腾空而起。
原来,这一切都是羡清的计策。他利用舒柠的吸引力,巧妙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为自己的逃离创造了绝佳的机会。而她,再一次被留在了原地,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无奈。
“羡清,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等手段?”黎栩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手掌轻挥,空气中顿时凝聚出一把璀璨夺目的长剑,剑尖直指羡清,猛然刺去。这一剑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洞穿一切阻碍。
羡清一心只想着逃离,竟未来得及闪避,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一剑。奇怪的是,伤口并未淌出一滴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