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泽走到叶知意的旁边,看着他,眼中带着警惕,“不知道江会长有什么问题想要问?不过,江会长,有什么问题是不能庆功宴结束了再问的?”
江震天不理会顾云泽,只是再一次询问叶知意是否可以回答他几个问题。
见他再三询问,叶知意摸了摸顾云泽的手,安抚好他,然后点点头。
见到叶知意点头,千言万语在心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江震天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出一句,“你觉得我们两个长得像嘛?”
看着江震天的脸,叶知意忍不住噗嗤一笑,她摇摇头,淡道:“江会长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嘛。你看我们两个人的样子长得很像嘛?”
被叶知意笑话,江震天也不恼,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解释道,“我以前也是个小鲜肉,不比你旁边这位逊色多少,只不过这些年忙着生意,每天通宵达旦的,就老得快一点。”说着,江震天拿出手机,手机上是他年轻时的照片。
那时候的江震天又高又瘦,一脸青涩,但是眼神里充满了希望,穿着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身材纤细,挽着她的胳膊,一脸笑吟吟。
不过,仔细一看,这个人确实跟自己有几分相似,难不成,面前这个人是原主亲爹不成?想到这个,叶知意心里更加欢喜了。
面前这个人,顾云泽都对他恭恭敬敬的,地位一定比顾云泽更高,要是他真是自己的亲爹的话,那她岂不是一下子就成了真的千金小姐了。
看着叶知意没说话,江震天继续搭话道,“我听说你是被叶家收养的,那你小时候除了孤儿院的记忆,还有其他地方其他人的记忆嘛?”
闻言,叶知意仔细想了一下,道,“我之前貌似是跟妈妈在一块的,我妈妈长得很漂亮,人也很温柔,总是囡囡地喊我,之前貌似也有个叔叔来看我们。不过估计是那时候年纪太小,我也记不清那人的长相了。”
叶知意五六岁的时候就被接回了叶家当家千金,而且不知道到底是年纪太小了,还是因为以前出过什么事情,对小时候的事情,脑子里都模模糊糊的。
看着台下的那些观众,江震天决定还是私底下问叶知意一些其他的问题,想了一会儿,他还是选择问道,“那你这些年,在叶家过得好吗?”
听到这话,叶知意的脸色顿时变得冷淡,她收起了笑,两只眼睛冷冷的看着台下的叶家母女,拿着麦克风,冷冷的说道,“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还不如在孤儿院长大,也好过在什么叶家当什么所谓的千金比较好。”
听到这话,江震天的脸色也跟着变了起来,问道,“你的意思是,叶家人对你不好?”
“好,对我当然好了,不过她们的好仅限于对他们的亲生女儿,但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对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领回来的免费的劳动工具而已。”
“这是我在嫁进顾家之前的伤情鉴定。”说着,叶知意在大屏上展示了一份市中心医院的伤情鉴定书。
之前她受到危险打击的时候感觉身体浑身无力,刚开始只是单纯地认为是因为原主身体训练不足,直到后面叶知意专门去锻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总是莫名其妙的隐隐作痛。
后来家里的佣人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了顾云泽,知道了以后,顾云泽就强制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才发现,原主的各个器官都有所程度的损伤。
“他们都说顾云泽天煞孤星,注定短命,现在看来,短命的不至于你一个啊。”叶知意调侃道。
不过,现在她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会有谁短命了。
经过她的精心调理,喝了各种上好的药材,加上自己运用的特殊功法加持,原主的身体才渐渐有所恢复。
“在外面,我是令人羡慕的叶家大小姐,毕竟能被一对有钱的夫妇收养在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在他人眼里看来,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过,在家里,我是一个随意践踏的佣人而已,就连我家阿姨的待遇都比我好,人家起码有工资,而我,什么都没有,还要被打骂。”
听到这话,叶长欢感觉那些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了,刚想出言反驳叶知意的话,就看到叶母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地看着她,可惜人太多,她根本听不见叶母说了什么,只知道她的脸色很难看。
“我的那些叶家人都在了这里,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就请他们上来问问就知道了。”
说着,叶知意就看向叶家母女,很多人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叶长欢只感觉自己被那些目光灼热,但是又不得不上去,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叶母一起上了台。
叶母直接拿着麦克风,看着众人,怒道,“我们要是真的把你当成免费的劳动工具,那你这些年,你读书上大学的钱是哪里来的!你从小上的都是最好的学校,我们要是真的把你当成免费的劳动工具,我们为什么会让你读书。”
“叶知意,从小到大,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们叶家给你的,我们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们去孤儿院收养是想要一个能够给我们养老送终的好女儿,不是一个会在背后捅刀子的白眼狼。”
叶知意也毫不逊色,“你让我上大学,不过是因为你们叶家的面子而已,试问一个堂堂的千金连大学都没有上过,要是传出去,你们叶家岂不是太没面子。”
看到这幅场景,鲁晓蔓虽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还是起身主动走到了台上,走到叶知意的旁边,抓着她的手,对她点点头。
鲁晓蔓伸出手,叶知意就把手里的麦克风递给了她。
“你们不要在这自欺欺人了,叶知意之所以能够上大学那是因为她自己足够优秀努力,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