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都是毫无意识的丧尸呐!
他们不知道疼痛,接受到命令后,不达目的善不罢休,只会勇往直前。
所以,挥动外套根本不能阻止他们渐渐逼近的步伐,反而还会令他们变得更加兴奋。
封尘把目光落在门上的那把锁子处,压低声音问李笑:“你有没有办法砸开那道锁子?”
“砸开?”李笑摇头之余担忧道:“老大,我们就算把锁子砸开,万一这些丧尸涌现出去,对濮城来说,那肯定是灭顶之灾哇!”
说的倒也挺有道理的。
“那我们尽量不要被他们咬到。”封尘声音低沉地说。
李笑点点头:“好!”
两人拿起周围看似坚硬的东西,对逼近的丧尸疯狂挥舞。
这边周舟已经把老板娘困在阵法里,算是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她的视线落向封尘和周舟这边,把掌心的阵法向他们的位置一挥,阵法散发金色的光芒把封尘和李笑两人笼罩在其中。
这样一来,外面的丧尸突然失去了目标,开始向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乱咬。
“是周大师救了我们!”阵法内李笑大声惊呼。
封尘和周舟对视了一眼,担忧地说:“小心,注意安全!”
“嗯。”周舟笑着点头,一脸笃定地说:“我会的。”
从老板现在的那个状态来看,他恐怕早就被提炼成了傀儡,因此,此时店内就只有周舟一个活物了。
她光荣地也成为了店内所有丧尸都想要撕碎的目标。
丧尸的脚步一致向周舟逼近,周舟淡定地从兜里摸出两张符纸,轻吹一口气后,向丧尸群扔过去。
符纸像是有定位追踪功能一般,根据丧尸的数目进行分裂,它的碎片紧紧地贴在每个丧尸的脑门上。
贴上符纸的丧尸身子变得逐渐僵硬起来,直到最后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被困在阵法内的老板娘看到这一幕,脸上终于出现了气急败坏的神情。
“你……你竟然有办法控制他们?”
周舟一脸云淡风轻地望着她,唇角微勾:“然后呢?我如果是你的话,我现在会全身心投入破阵当中,才不会留心思去管阵法外面发生的事情。”
“有本事你把我放了!”老板娘语气柔柔地说:“我们不使用阵法,来一场公平的对决,如何?”
“并不是如何!”周舟嘲讽地说:“倘若是我落入下风,你会给我再次反抗的机会?真是搞笑!”
老板娘的实力和之前遇到的虎哥相比,差了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阵法内的攻击愈加猛烈起来,她无处遁逃,身上中了好几招,近乎皮开肉绽,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为了躲避攻击,她已经消耗了巨大的能量,现在正缩在角落,任由阵法里的攻击如雨点般落下来。
现在眼下的问题是,该怎么处理这些暂时被控制住的丧尸呢?
总不能真的放一把火把他们都烧了吧?
“豆豆,你看看那本书里有没有办法把丧尸化的人恢复正常。”万般无奈的周舟只好用意念询问豆豆。
豆豆在她脑海里欢快地说:“稍等片刻!”
阵法里的老板娘似乎察觉到周舟的疑难之处,居然还乐出声来:“你想救他们?简直就是在做梦!”
“他们的神经系统都已经被重创,根本救不活的,别白费功夫了!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跟警察解释这一切吧?哈哈哈……”
李笑无语地吐槽:“这人该不会已经疯了吧?”
封尘没有搭话,只是一直在用担忧的眼神望着周舟,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是不是白费功夫,用不着你操心!”周舟冷冷地说。
没过一会儿,豆豆带着好消息过来。
“主人,我找到了!”
周舟没好气地说:“那还不赶紧说?”
“啊,书上是这样说的。因为他们的内脏都出现了不大不小的问题,所以……其实恢复正常之后,可能会终身瘫痪之类的。”
“再加上他们被丧尸粉侵蚀的时间有些偏长,解除后还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主人,那我们还要继续救他们吗?”
救了,也可能和没救的效果一样,可是……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吧?
丧尸的毒性必须得解,不然一旦把这里放开后,会后患无穷。
“救!”周舟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吧!要怎么做才能解除丧尸的毒性?”
豆豆认真地说:“要用玄师的血液和泡泡球里的粉末以九比一的比例融合,再加上玄冥火焰的烤制,方可制成解药。”
“玄冥火焰?”周舟疑惑地问:“是什么东西?我们都搞到吗?”
豆豆略显尴尬地解释说:“从书上的图片来看,玄冥火焰就是老板娘掌心的火焰……”
至于能不能搞得到,豆豆表示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哎!
“行,我明白了。”
周舟的目光看向在阵法里苟延残喘的老板娘,眸子微冷,迈着步伐轻盈地走过去。
阵法本是周舟所制作,和她的玄力相互得到感应后,她很轻松地进入阵法,走到老板娘身边蹲下。
“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要吗?”
老板娘被周舟的话给说楞了,木讷地说:“活命的机会?是什么机会?”
“把你的火焰再施展一次,我想取一点用用。”周舟直言不讳地说:“只要你交出火焰,我可以饶你不死!”
“呵!”老板娘冷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喊:“饶我不死?好一个绕我不死!你以为你是警察吗?这可是法治社会,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弄死,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她明显还在垂死挣扎,更可笑的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居然劝诫别人不要犯罪,这可是多么的滑稽呐?
“所以,你的意思是……”周舟声音变得极冷,指尖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宁死也不打算交出火焰?”
老板娘壮着胆子,咬牙切齿地说:“是!”
“真有底气!”周舟收起指尖,冷笑:“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