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根本就不是谢云杀的你，是夏氼仓，是他幻化的谢云，枉你有屠戮仙界的能力，却不知道你要复仇的是谁。”
“柴婧啊柴婧，你真可怜。”
剑穿胸膛过，鲜血瞬间染红了一片，孔令雪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有两个大眼睛怒睁着。
谢云的一双手摸上了柴婧的脸。
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此刻就在他面前。
整张白嫩的脸上挂满了血丝，黝黑的瞳孔在眼眶里炯炯有神，散发着异样的光彩，无比夺目。
“预言是真，窥探天道，欲改天道，可他们却不知这本就是天道中的一环。”
“柴婧，我从未……”
话未说完，谢云的胸膛就被刺穿了一个窟窿。
持剑之手还未收回，出剑之时没有一起犹豫。
柴婧冰冷的眼神看着一脸震惊的谢云说道:
“那又如何，我龙族已覆灭，父兄皆已惨死，是不是你杀的我又如何，这天界我灭了便是灭了。”
柴婧踏着一具具尸体走到了诛仙台。
她凝视着深渊说道:“我的罪孽也好，冤屈也罢，以我仙身，换我手下的冤魂重生吧，我愿身死道消。”
说完，没有任何犹豫就跳了下去，融为了一道飞烟……
若干年后，一处小镇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说是为什么？”
楚雄安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向明月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喊道:“你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呵呵呵呵呵……”
窗外的雨下了一天一夜，空气中布满了泥土的清香，还有淡淡的土腥味。
雨水滴在地面，房梁，窗台的各种不同的声响，围绕在两人之间。
向明月的癫笑结束后，她看着失去双腿的楚雄安说道:
“楚雄安，你不知道吗？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你凭什么以为当初你狠心抛弃我之后，我还会爱你？是，我是爱你，可有多爱我就有多恨。”
向明月的声声呵戾和下着雨空气中的清凉一同传进了楚雄安的耳中。
他整个人如坠冰天雪地，刺骨的冷，刺骨的凉。
“我当初的不追究是因为我爱你，可我现在不爱了，没有爱了，只有恨了，你又来招惹我了，你知道吗？当你出现在我面前，你说你的前妻得了癌症，你与她离婚了，你让我与你结婚，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可笑吗？”
“我当时就在想，我曾经爱的是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吗？这么自私自利又绝情的一个人，这样的人他不应该幸福，师父总教导我，与人为善，可师父也说过，道法自然，顺应天命，顺势而为，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才真正的何为因果，你结下了我这个恶因，就要承受我这个恶果。”
楚雄安的眼中满是绝望，向明月这恐怖的样子，让他的眼中再无半分生机。
他们之间的孽缘还要从许多年前说起——
“喂？”向月明听到电话响了后，接了起来。
“你和楚雄安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嗯，挺好的，过几天就结婚了。”
“可是，我怎么听说他和别人结婚了？”
“嗯，不知道。”
电话挂断后，向明月拿出了手机，翻了两人的聊天记录。
“呼……”深叹了一口气。
确实是已经很久没有聊天了。
上次的聊天记录录停留在，他在忙，有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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