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从床上翻身起来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完澡收拾完毕出来,秦焰已经煮好一碗番茄鸡蛋面放在桌子上等着她来吃。
看起来卖相不错,她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没有胃口,即使秦焰的手艺很好,做得很好吃。
秦焰看她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担心自己做得不好吃,眉毛微蹙,“怎么了,怎么就不吃了,不好吃吗?”
“很好吃,只是我没有胃口。抱歉让你忙碌了大半天。”
她低着头,话里都是歉意。
一直以来她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即使那个人是秦焰,也不例外。
“那想吃什么,我能做,点外卖也行。”
秦焰看着脸上满脸失落的俞夏心里不是滋味,他宁愿俞夏满脸嚣张。
“不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饱了。”
俞夏刷了牙就躺回床上,拉着被子把自己盖住,不再说话。
秦焰低着头把碗里剩下的面吃完,洗漱完掀开被子,伸手搂住俞夏的腰。
俞夏感觉旁边陷进去一块,接着腰上环了一双火热的大手,不安分的揉搓着。
她顿时警铃大作,从床上坐起,“你怎么睡这里!”
“我为什么不睡在这里,我是你老公。”秦焰一脸疑惑。
“现在不困了吗?我们要不做点其他的事?”他挑着眉伸手去勾俞夏的睡衣带子。
酒红色的吊带睡裙衬得俞夏的皮肤更加白皙,诱惑的曲线让他喉咙发紧,想把碍眼的睡衣撕掉,狠狠占有她。
俞夏从一堆感、性暴露的衣服里找出这条睡裙,只是普通的及膝吊带裙,V领的设计露的也只是她的锁骨,还有大片背部肌肤,早知道该穿秦焰的睡衣的。
她打掉秦焰的手,把被子裹住自己,“你要是敢乱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焰见俞夏一脸警惕,脱掉自己的睡衣赤裸的展现到俞夏面前,眼里闪着不怀好意。
果然,俞夏看着他一丝不挂的站在床上,红着脸捂住自己的眼睛,“你怎么那么无耻!”
“我怎么就无耻了,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把我看完了是我被你占便宜好吗?”他死死的盯着俞夏通红的耳垂一直到脖子,白皙的皮肤瞬间变成粉色,克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一把把自己的睡衣甩到对面的沙发上。
大大咧咧的平躺在床上,用力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得死死的,似乎是怕俞夏掀开被子占他的便宜。
俞夏的腿碰到秦焰的大腿,她想都没想就想跳下床,却被秦焰眼疾手快的拉住手臂,把人裹进被子里。
两人的肌肤相触,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俞夏被秦焰身体的滚烫和突起烫得失去了理智,死命得挣扎,奈何秦焰的力气真的很大,身体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耍流氓算什么本事,秦焰,你快点放开我!”恼羞成怒的她低头咬在秦焰的胸上,秦焰痛得龇牙咧嘴,却又觉得畅快,他觉得自己好像受虐倾向。
即使身体欲望快要倾泻而出,但俞夏的挣扎与不愿他还是看在眼底,把她放在床上从背后死死的抱住她,“别乱动,我什么都不做,你快点睡吧。”
然后他就只是从背后抱住俞夏不让她动,就没再有其他的动作,“你要是再乱动一下,我保证你会有一个难忘的夜晚!”
他嗓音沙哑,额头青筋直露,不敢再动,他怕他管不住自己,尤其是现在俞夏的身上还散发着诱人的清香,隔着薄薄的睡裙也能感受到她滑腻的皮肤。
不想自己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只能死命的忍着,却又舍不得离开,他似乎喜欢这种近在咫尺却又极力克制自己的感觉,他现在真想当个猥琐的男人。
可对俞夏来说,现在秦焰死不要脸,年纪轻轻的却油腻猥琐。
感受着背上滚烫的温度,俞夏紧绷着身子不敢动,闭着眼睛假寐,又时刻警惕,怕秦焰偷袭她,最后撑不住眼皮打架睡着了。
秦焰怕俞夏趁他睡着溜走了,用力的抱着她不敢有一刻放松,一只眼睛睡觉一直眼睛站岗,最后俞夏均匀绵长的呼吸持续了很久,他才放心下来。
。
俞夏呆在别墅无聊到了极点,秦焰不准她出去,没收了她的手机,也不准她用电脑,跟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络,连别墅的佣人都是聋哑人,只有管家跟她们说话才听,守在门口的保镖不苟言笑,像个机器人。
秦焰下班回来这些人就下班走了,两个人独处,无论她怎么作,就算把别墅拆了一遍又一遍,秦焰也只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然后让人快速的把房子恢复到原样。
她拔掉花园里的最后一株兰草疲惫坐在满是泥土的地上,心里直呼累死她了,秦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俞夏突然发现遭罪的都是她自己,她到底在做什么,装修工人吗?
秦焰又不缺钱,她这样秦焰反而省心了。
越想越气,她快被自己蠢哭了,再看秦焰一脸悠闲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大步朝秦焰走去,一把薅过秦焰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秦焰的脸上。
秦焰被打得偏了头,一时反应不过来俞夏打他干嘛。
“你还喝上了,看我笑话很爽吗?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蠢货啊!”她还想再打一巴掌却被秦焰握住手腕,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打,又被秦焰握住,愤怒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你放开我!”秦焰看着她莫名其妙的打人,现在到还生气了,他向谁要理去。
“你打我干嘛,力气还没用完吗?这么大的花园你都锄完了,还有多的力气打人?”
这段时间,俞夏热衷于装修跟农业,家里墙皮拆完就敲地板、撕床单,第二天就开始拔花园里的花草,她觉得俞夏是精力太多了花不完,怕她憋坏只能由着她,现在还打人了。
俞夏屈膝朝他裤裆重重一击,秦焰顿时捂住裆部跪在地上,脸色苍白,面带痛苦。
“俞夏,你谋杀亲夫,我要出了问题你以后怎么办,难道你不知道男人这个地方不能乱动的吗?”
她撇撇嘴,“你都能乱动,我为什么不能。”
想起这段时间秦焰的各种擦边行为,心里就直发寒,她还反抗不了,任人宰割,无助又羞耻,说什么尊重她的选择,还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