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莲一脸不屑,“狗圈住不住,刚好你养的那条老狗终于死了,现在腾出来你可以去住。”
俞夏手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那条狗是她十三岁时妈妈送她的生日礼物,雪白的萨摩耶向她吐着舌头很是可爱,她没有能力带走小狗,现在回来,却已经去了汪星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没好好跟你说话。”俞夏大步走到沈莲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死死的抵在墙上,沈莲被掐得出不了气,保养得当的脸变得通红,双手扣着俞夏的手,可俞夏的力气很大根本无济于事。
“俞夏你快点放开你妈妈,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打死你!”俞深拿起花瓶就朝俞夏砸去,保镖要保护俞夏,却被俞夏大喝一声不许动,他们听命行事也不敢上前,只能祈祷俞夏没事。
说时迟那时快,俞夏拉着沈莲挡在面前,花瓶扎扎实实的砸在沈莲头上,顿时鲜血直流,脸还被碎片划伤了。
“啊啊啊啊!老俞,你砸我干嘛,我是不是快死了!”沈莲趴在地上痛苦的捂住头,俞深赶忙叫来家庭医生给她包扎。
俞夏看着他们夫妻情深,嘲讽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就带着保镖上楼了。有大阳台粉色装修的房间,是她妈妈亲自为她装修的,说她要当小公主,却被沈莲的女儿俞熙霸占了。
“把所有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我一样也不想看到!”俞夏心脏急速的跳动,声音沙哑,看着忙忙碌碌的保镖,她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属于她的房间被抢走,私生女将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摔伤腿,行李全被抢走,她妈妈只能背着她在雨中艰难的行走,跌倒无数次,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才在一个破败小区落足。
被别人抢走的她要全部拿回来,她妈妈也不是自己要跳楼的,按邻居的描述,那天中午俞深跟沈莲找过她妈,房间里发出激烈的争吵和她妈妈的哭声,俞深他们走了没多久她妈妈就跳楼了。
保镖们动作很快,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房间的所有东西都从卧室扔下去了,保镖递给她的盒子很老旧,有一段时间的东西,俞夏打开,里面有她妈妈的首饰、还有公司的印章,俞深已经准备把公司交给那个私生女了。
她仔细摩挲着印章,想着公司的事,房门就被推开,是俞熙。
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生得精致,粉色的连衣裙一副大家闺秀的打扮,此刻正挥着巴掌嘴里咒骂着要来打俞夏,俞夏眼神凌厉,身材纤瘦的俞熙根本不是常年健身且身高一七五的俞夏的对手。
用力捏住俞熙的肩膀,大手揪住她的头发从卧室托出来,站在楼梯上,“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感受一下滚楼梯的快乐吧,之前我就体验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俞熙来不及说一句话,就从楼梯上滚下去,滚到诺大的客厅,佣人们看着俞熙呻吟他们也不敢上前搀扶,怕俞夏也这样对他们。
俞夏恩怨分明,只要还在俞家做事,以前刁难过他们母女的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沈莲的钱那么好收自然要付出代价,她妈妈对他们也不薄,怎么就不领情呢?
她慢条斯理的从楼梯下楼走到俞熙面前,蹲在地上,手用力的捏住俞熙的下巴,“这才刚刚开始,你们就承受不住了?慢慢来别慌。”
俞熙看着俞夏冰如深潭的眼神,身体不住的发抖,“俞夏,我要去告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撇撇俞熙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她心里莫名舒爽,“是吗?楼梯是你自己没站稳摔下来的关我什么事呢,我捏着你的手是因为你要打我,我正当方位啊,怎么会坐牢呢?哈哈哈,脑子摔傻了吧。”
“你抢我的房间,从我家滚出去!”俞熙狼狈的趴在地上,全身疼痛没有力气,嘴却很硬,一点也不服软。
“这个房子里有什么东西是你的?就连这个别墅写的也是我俞夏的名字,对了,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就算我把你杀了我也不会坐牢的,你猜猜为什么呢?你猜猜。”
俞夏的声音轻微从俞熙的耳边拂过,她感觉自己像被死神拉住一般不能呼吸,看到俞熙的恐惧,俞夏裂开嘴笑,只是笑得很难看,甚至有点瘆人,“因为我呀是个神经病,医院有诊断证明哦,还是M国最具权威性的医院,在世界上都排得上名字的那种。
乖乖的给我当牛做马,不然我要是发病了,你的小脸蛋、这细腻嫩滑的皮肤、丝绸般的头发、还有你这脆弱的脖颈,我一只手就能掰断。”
她之前想着回国后,发疯把俞家的人都沙了,可现在她有了兴趣,猫捉到老鼠都是把老鼠玩够了再吃的,看来她这些年健身很有效果,像俞熙这种身无二两肉的人,她一把就能拎起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