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洛水皱眉,完全没有想要听对方回答的意思,转身准备朝着楼下走去。
洛言静静的跟在洛水身后。
F国的人对视一眼,跟上了洛水的脚步。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有预感,跟着洛水就一定能得到不少线索。
这边,刚走到主楼,就看到了R国的人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
洛水看着最后面几人身上的血迹,心里暗叫不好,快走两步上前拦住了刚刚跑出来的几人:“怎么回事?”
“我们队长疯了!”几人惊恐地站在那里,满脸的恐慌。
洛水挑眉,示意自己的队员安抚着几人,带着洛言直接上了楼。
刚来到办公区,洛水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以及蹲在角落看着自己的手,满脸难以置信的R国队长工林岐。
洛水走上前,在他的面前蹲下,面色阴沉,如果可以的话,洛水并不是很想靠近这些R国的人。
但是现在……R国这里发生的事情,也是很重要的线索之一,为了解决这里的事情,洛水没有选择。
工林岐迷茫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洛水,眼里满是痛苦与绝望:“我……杀了他?”
洛水挑眉,不是很意外工林岐的反应,如果自己真的失手伤到了洛言,或许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工林岐痛苦地捂着脸,坐在地上,满手都是血迹:“我们是未婚夫妇。”
洛水好像猜到了什么,站了起来。
洛言立刻靠近了过来。
其他国家的人也都遇到了相同的情况。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当他们发现喊不醒对方的时候,就直接用洛水给的符篆出去了。
洛水摆了摆手。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这里。
洛水转身,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在这些人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终于开口:“应该都遇到了把队友当成怪物的事情了吧。”
洛水小小的叹了口气:“很遗憾地告诉你们,这个事情,只会发生在互相有好感的人身上,而处于女性方的,会把对方当成怪物,也有可能的更厉害的一方会把对方当成怪物。”
“所以,现在存活着的情侣,请保持着清醒,防止再次中招。”洛水目光淡淡,仿佛自己只是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般。
洛言听到洛水的话一愣,扭头看向洛水。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洛水对自己有好感?
其实洛水也是喜欢自己的?
洛言默默的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稍稍的朝着洛水靠近了一点。
洛水自然是注意到了洛言的这个小动作,只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几不可闻的微笑来,继续着自己的话。
“后面,如果再遇到危险,请你们自觉使用符篆离开,而不是在这里硬撑着,给我们制造麻烦。”洛水转身看向R国的人,脸上是毫无情绪的微笑:“这是你们的人弄脏的地方,麻烦你们都收拾干净哦~”
然而就在洛水转身的瞬间,整栋楼似乎被什么东西笼罩了起来,洛水感受着周围的变化,手中的笔微微握紧,环顾四周。
洛言看到洛水这个样子,也很快察觉到了周围的不对劲。
Z国的人都站在洛水身后,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
就在林梦芯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所有人眼前一花,再睁眼,周围什么都没有了,变成了一片空白的空间,只剩下自己。
洛水皱眉,虽然知道这依旧是幻境,但是这个幻境,洛水居然一下子破不开!
试探性地往前走了走,在确定暂时没有问题的情况下,洛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只要是幻境,就一定会有薄弱点。
只要找到这个薄弱点,就可以很容易地破解这个幻境。
然而刚走没几步,洛水就发现周围出现了许多怪物。
这些怪物有着各种各样的样子,但无一例外的都是,看起来很恐怖很危险。
洛水没有立刻走上前,只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里的鬼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是想伤人的话,没必要用这种小手段。
而且这个地方一直没有传出来过什么出事的事情。
但如果不想伤人……那这又是在做什么。
洛水不敢确定这次的怪物是不是和之前一样,还是自己的那些队友变换的。
只能先在旁边静静地观察着。
然而刚刚看了没一会,面前的怪物突然凭空少了几个。
洛水似乎看懂了什么,快走上前,对着那些扭打在一起的怪物,一人一巴掌狠狠的朝着那些人的身上打去!
随着洛水越打越狠,面前的怪物直接少了一半,剩下的在洛水的拳脚下,怪物的形状渐渐消失,变成了那些队员的样子。
洛水挑眉,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
这些怪物还是那些队友变换的,只不过这次变换的不只是自己的队员,而是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变成了怪物。
这里的鬼怪,似乎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后离开这里。
虽然这些人都清醒了过来,但周围的幻境依旧没有要破散的迹象。
洛言揉了揉被洛水直接揍肿了的脸,龇牙咧嘴的走到了洛水跟前:“洛水……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不狠你们能醒的过来?”洛水轻哼一声:“别在这里贫嘴了,找找这个幻境的破绽在那里。”
洛言有些幽怨的看了眼洛水,和洛水一起在幻境里到处乱走。
其他人有些实在撑不下去了,直接用符篆离开结束了比赛。
洛水见周围其他国家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脚步一顿,看着身后自己国家的那些人。
“你们也都走吧。”
“可是……”林梦芯有些犹豫。
洛水点了点头:“你们留下来的话,我还要分神来保护你们,这里的鬼怪,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都走吧,他们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个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林梦芯看着周围仅剩的两个其他国家的人,最终抿了抿嘴,带着剩下的人一起离开。